番外２０：小玫瑰被小野猪拱了
【小玫瑰被小野猪拱了，何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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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小半年，何凌都在性~福与痛苦交织的情况当中度过。
性~福是因为小楠如他所愿地啃咬他，痛苦是因为小楠过完年才十六岁，他什么都不能做啊，只能憋着自己，苦哈哈等她十八岁成人。
在煎熬与等待中，何凌迎来了自己的机会，大二下学期期末考的前几天，系主任找何凌谈话，和他说了系里准备推荐他做交换生留学的事情，去美国西海岸那所知名建筑系的学府，如果他想去，填个申请表，过完年就可以去那边入学。
美国西海岸的那所大学，最出名就是它的建筑系，能得到交换生的机会去留学，何凌很心动，但是，再心动，他舍不得他的小玫瑰，小楠尚未成人，尚未和他做到最后一步，这其中不确定性的因素太多了，他不愿意离开。
何凌很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系主任，这大大出乎系主任意料之外。
何凌是系主任非常看好的学生，交换留学名额两个，他拿住了其中一个名额，定下了给何凌，谁知何凌竟然是不要。
他知不知道有多少同学想去？
系主任觉得何凌的答案不可思议，但本着惜才之心，他让何凌好好考虑考虑，在过年之内电话找他都有效。
既然系主任的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他要还是拒绝，也太不识抬举了，于是态度很暧昧地答应系主任，他会好好考虑的。
今年的春节，程志慧和何立武照例会到程家过年三十，由于今年的寒假和春节的日期极为接近，何凌干脆不回东北，而是在北京等着父母过来。
交换生的事情，何凌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父母，因为说了，肯定所有人都觉得是个不能错过的好机会，到时候不是自找苦吃么。
不说，什么都不说。
同时，何凌也琢磨着，他应该认真地和小楠谈一次话，把最后那层窗户纸捅破，既然小楠已经和他做到那个份上，想必她也是喜欢他的，否则哪能那么和他瞎来呢，女孩子的神经不能粗到那个份上吧。
何凌盘算着小九九，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气氛说，也就慢慢地拖下来，一直拖到年三十，直到他看见那一幕——
十六岁的小楠和十三岁的可青躲在房间里接吻。
事情是这样的……
每年的年三十，小楠的舅舅都会打电话过来，今年也不例外。
电话不是他接的，是可青接的，然后他跑去厨房找打下手的小楠，接着，过了许久都没见可青回来。
何凌觉得奇怪，拐到厨房那边去看，经过小房间的时候，被他发现了小楠和可青接吻的一幕。
小楠的吻是他的，只有他才有权力吻她的花瓣样的小~嘴，她有什么权力给了别人，何况这个别人是他的表弟。
顿时，小楠往昔私下里与可青亲热的情景，再次跃然出现在何凌脑海里，变作他心中的一根刺，刺得他心疼。
他吻小楠，小楠也回吻他，难道这不是基于对两人关系的某种默许和认可吗，难道不是心照不宣的吗？
何凌瞬间受到了伤害，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当即，何凌出离愤怒，像头愤怒的狮子闯入了房间。
“我说呢，去叫人接个电话而已，那么久没回客厅，原来是跑到房里玩这个。”何凌背靠着房门，双手插在裤袋里，说话的口吻吊儿郎当，眼神却恰恰相反，他直直盯着小楠和可青交握的手，眼里有黑色的风暴在凝聚。
这是可青的初吻，他想了许久的初吻，今天是小楠的农历生日，他早就打算好了，以他的初吻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小楠。
第一次初吻，不是不紧张的，还有一种做坏事的错觉，被二哥撞破，更是紧张，可是，再紧张，他是个男子汉，男子汉就得保护自己爱的人。
小楠的紧张与可青的紧张不同，她大气不敢喘，尽管不认为自己做错，但是何凌的表情让她晓得，他非常非常地介意，而且愤怒。
两个小小少年男女，面对那么一个健美强壮的青年男子，只能互相握着手，给彼此鼓励和支持，像两头互相依偎、传递勇气的小兽。
可青紧张，他的表现却很镇定很认真很平静，说话的口气不是在做解释，而是在申明，“二哥，我们不是在玩。”
“不是玩，那是什么？”何凌嘲弄地反问。
小楠与可青对视一眼，没好意思答，小~脸蛋腾腾地红了。
俩小鬼红脸的模样落到何凌眼里，更是令他气愤，这就好比老公抓到老婆通奸，偏偏还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气愤。
“说啊，我等着听呢，有胆子做，没胆子说？嗯？！”何凌咬牙说道。
小楠步子悄悄地挪到可青身边，紧紧挨着他，寻求一种感觉上的庇护。
小楠挨可青越紧，何凌的眼神就越恐怖，他的眼神越恐怖，姿态就越悠闲，他身上矛盾的融合性令人害怕，胆战心惊，他已然是懒洋洋地靠着门板，双手插在裤兜里，长长的腿斜支着，有一下没一下在地板上敲拍子，头微微地歪着，他静静打量的眼神，好似狮子在评估怎么吃了眼前一对儿小羊才是最好的。
可青紧紧握着小楠的手，仿佛对抗何凌一般，然后，他说：“二哥，我们不是在玩，我刚才告诉楠楠，我很喜欢她，然后，你就闯了进来。”
“是嘛？”何凌微笑，仿佛狮子张开了大嘴，准备进食，“我刚才见到的，可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们好像没有说话吧，我一进来，见到什么了？嗯，我想想。”
何凌一副回想的模样，边回忆边说：“好像小四呆站着，小楠正探着头，和我们家小四嘴对嘴。”说到这里，何凌再不假模假式了，他对着可青说：“是她在吻你吧。看样子是她引诱你的。”
“引诱”这个词的指控很严重，俩人是你情我愿，情不自禁，怎么到何凌嘴里就变成“引诱”了呢？
可青反驳何凌，“二哥，我们是自愿的，没有谁引诱谁。就算是引诱，也是我引诱她，不是她引诱我。”
面对开始发怒的可青，何凌意态悠闲地嗤笑，“自愿？小屁孩也想学别人早恋？小四弟弟，你告诉二哥，自己多大。”
可青抿抿嘴，回敬他，“我初三了。”
何凌开始不耐烦，“我问你岁数呢！别说些有的没的。”
“我多大，你不是知道吗？”可青顶一句。
何凌相当霸道，以大欺小，“我在问你话，你必须回答我！我问什么，你给我回答什么！”
可青针锋相对，态度强硬，“你不是警~察，你只是我二哥，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回答你明知的事情。”
瞬间，何凌被彻底激怒，他直直盯着小楠，进入攻击状态，“你老躲在他后面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只聋了一个耳朵，嗓子没哑。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小四１３岁，他懂什么？你一个１６岁的人，诱~惑一个１３岁小孩，你要不~要~脸？我记得我们程家没亏待你吧，你想毁了小四，我先毁了你。”
说完，何凌钳住小楠的胳膊，要将小楠从可青身边扯开。
小楠的胳膊被他拽得生疼，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
何凌斜睨冷哼，不答话，只管下手扯开小楠，生硬地把小楠从可青身边拽开。
何凌是跟着野~战部队练过的人，身手特别厉害，家里的孩子们都晓得厉害，从老大可橙到老幺可青，没有人敢惹他，现在他小露身手一二，已是把俩孩子给吓唬得不行了。
小楠吓得大叫，小身子乱挣，可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怕何凌打小楠，他可心疼小楠，方奶奶打坏小楠的耳朵，他那时就发誓，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小楠，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可青死死拉住小楠，不让她落到何凌手里，他的声音异常惊慌，因为他亲眼见过何凌揍人的能耐，“二哥，你想干什么，你不要打楠楠。我喜欢她，我们怎么做都是自愿的。好了，就说是引诱，也是我主动引诱她的，没她的事儿。你不要打楠楠，她经不得你打，一打就碎了，她碎过一次，我好难得才把她拼全了，你别打。二哥，我求你了，你要打就打我，你想怎么打都成。”
小楠哭了，可青护佑她的一片心，她可全感受到了。
何凌的愤怒没有边际，他的声音低低的，相当阴沉，“你叫她楠楠？嗯，你不是应该叫她姐吗？怎么不叫她姐？你要是不叫她姐，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家里人。不是咱家的人，你别想护着她，该打还是得打。”
可青抱住小楠的腰，怎样也不撒手，“我不叫她楠楠了，二哥，她是我姐，是我姐，你别打我姐。”
“既然是你姐，你做弟弟的，还老抱着干嘛，不是小孩子了，不准碰。”说完，何凌放了小楠，改去拉扯可青。
小楠被何凌的疯狂吓坏了，见他拉可青，直觉是要揍可青，她一转身，挡在了可青的面前，求他，“二哥，我们错了，我认错还不成么，你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