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搂着奕王的蛮腰,一手顺他滑溜的背脊由上而下的摸啊,还没进去就已热血沸腾,下部更是硬到发疼。
“守易......”奕王见我久久未发,竟还开口催促。
这真是从古至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称心如意的事啊。
我一时乐傻,几乎不知下步该怎么做,幸好身下之物自有天性,懂得找地方快活,尚未待我如何动作,就已循着路径一路摸索,到了个噬骨的入口。
真真是痛快以极!
我用力抱住奕王的窄胯,将自己的下部向前猛然一送.....嗯?怎么回事,竟然进不进去?
我不由伸手摸了摸奕王魄门的位置,不摸还好,一摸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原来他....他竟没有这个后门!!
世间万物,除了那死要钱的貔貅神兽外,皆是有进就有出。难不成奕王这厮是神兽(重音)转世?
我不敢相信,于是又摸一遍,还是一样啊啊啊!
真叫人活生生吐血而亡,这鸟人果然是滴水不漏的混蛋,知道自己没有家什,还问我要不要!这不是存心为难我?
我又气又急,不由得操枪在他股间乱戳一气,嘴里还不依不饶道:“让我进去,子轩,我要进去。”
“守易。”奕王似也有些恼了,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摇晃:“安生些!你在干嘛?”
“干嘛?”我拨开奕王的手,不依不饶的抱住他腰身,牢牢箍紧,将自己的身根拼了命的往前一刺,嘴里恶狠狠道:“当然是干你。”
“守易!”奕王大叫,不知是吃痛还是受惊。
要是在以往,他这样呵斥,我定会硬生生忍住,可如今是要了命的关头,骑虎难下之间,我实在是顾不得了。
“守易,你想死吗?”奕王见我不听,又搬出老话。
心咒,这天杀得心咒。
明明是他答应在先,脱光了引诱与我的,到最后又翻出老花样。
我心中委屈,嚷嚷道:“死就死,死了你也要让我快活一回。”说罢,又恨恨的将胯、下往前一挺。
这次真的有感觉了,我才挺身就觉身下一阵剧痛,仿佛被人用根火烫的铁条捅入下部,直接贯穿到小腹。
#¥%%......
“嗄.....”我闷哼一声,终于灵魂归位,瞬间从噩梦中醒来。
梦醒了,可是疼痛还在继续,这与心咒之痛相差甚远,可也是另一番难忍的滋味,我疼的眼冒金星,冷汗直流,捂着档下趴在床上,非但不敢稍动,甚至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终于缓过来劲来,渐渐躺平了身体,抬头一看,才发现奕王正站在床头,脸色惨白的看着我,手里还攥着那把锵嚐剑。
“你...你把我怎么了?”我心头一凉,忙挣扎着看自己的下部,果然有些肿了。
“守易,再有下次,一定割了你的孽根。”奕王低声切齿。
“你疯了,我...我这是在做梦。”我捂着自己的宝贝,呜咽道:“叫醒不就得了,动甚么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奕王闭了闭眼,冷冷道:“你天性好淫,叫就有用了?”
“疯子,疯子!”我只觉得这鸟人难以理论,又怕他对我再下毒手,忙捂着身根蹒跚下床,绕开他三尺的距离,逃回外间去。
奕王也不说话,见我离开就躺回床上,不知在干些甚么。我待里间安静下来,便又小心的掀开衣衫,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幸好除了稍有肿胀外,并无其他不妥,心中顿时安稳许多。
到了天亮,我寻了个由头,躲到王府园中瞎晃,唯恐再被奕王惦念,过不多久就见长青领着御医又进了内院,心中不免惊疑,这是干嘛来着?于是便守在小楼外,瞅了个空拉住长青。
“他....怎么了?”我指了指楼上。
长青似乎不想搭理我,只匆匆道:“问你自己。”
问我自己?这话说得,好生怨怼。我心里更是不安,就轻手轻脚的摸上二楼,隔着花窗偷听。
“王爷,这次夹板上好,可不能再动了。”
“多谢大夫,我会小心。”
“王爷,恕微臣多言,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还需以静养为主,一些旁事,虽是有趣,可该放还是得放一放。”
“呃.....”
“微臣言尽于此,希望王爷保重。”
御医的说话,让我明白了大半,估摸昨晚梦中自己不小心又碰到了奕王的伤腿,这看来.....似乎真是我的不对。他是凡人,痛上加痛必定难忍,无怪乎对我恶形恶状。
愧疚这词瞬时涌上我心,可要如何对他言表?
我从门边溜进奕王房间,见他还是白着张脸躺在床上,似乎正闭目养神,便呐呐道:“那个...腿还好吗?”
奕王不答。
“疼得很?”我又走上几步,想要看看究竟。
“出去。”奕王闭着眼说,话音不重,却透着几分厌烦。
“哦...那我出去了,”我无措道:“你好生休息。”
奕王将头别转,不再理我。
我慢吞吞走到门边,终是忍不住开口:“那个....对不起啊....”
里间毫无回应,我闷闷的合上门。
奕王他生气了......
我自然不想惹他不快,于是索性在府里溜达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才又回到小楼,没成想大门却已由内拴上。
奕王他真的生气了......
我想敲门,可手举了半天,怎麽都敲不下去。纵身又跃到二楼屋檐,推了推花窗,一样都关的紧密。
奕王他真的生气不理我了......
既然进不得屋,我只能守在小楼外,躺在房顶的琉璃瓦上望着天上明月,心里不觉有些个难过。
究竟要怎么做,奕王才能原谅?我虽是无心,却也做得不该。
要不再软言软语的求求?
想到此处,我翻身下到二楼花窗外,轻叩几下,低声道:“睡了吗?”
屋里悄无声息。
“那个...外面月亮好得很,要不要出来看看?”
“......我下次不会了.....真的。”
“你生完气,可要....记得让我进去。”
“多晚都不打紧,只要叫一声就成......”
说完这些,屋里依旧没有动静,我只得躺回屋顶,独个儿看着天空发呆。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四周开始起风。
飒飒呼啸之间,似乎更显天地萧瑟。
我不由裹紧领口,侧躺着抱住自己的双膝,将身体团成一团,想要抵御冷风。
不料,眼角忽见一道金光闪过。
有人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