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菊虫梅蛊

目录:三国咒之江湖有贼| 作者:武箭| 类别:都市言情

    破在那虫的背上,被无数的毒毛扎得生痛,皱眉正自忍了忍,却听得殷容一声惊叫,原来她□的裤子竟已被那虫怪□着解了开去。

    “杀了我!!杀了我!!”殷容连声大叫着,在那虫怪的手里拼命挣扎,那淫虫看着她那张美丽而惊恐的脸,一时间被刺激得更加兴致勃发,他一边小心地缩倦起软乎乎没有长毛的肉腹,将她紧紧卷住,避免身上的毒毛刺到她,一边抽拱起毛茸茸的虫身,将虫尾那根肉柱,再一次缓缓地亮了出来,且拉着些闪亮的黏液,向殷容的双腿间急不可待地探了过去。

    破知道不能再等,咬紧牙,从腿上猛地一拽,拔出了一根深扎进去,长有倒刺的坚硬毒毛,来不及捂那殷殷流血的伤口,他突然一个翻身,在从那虫背上滚下,就在坠落的刹那,突然身形一转,一手抓住毒毛,一手飞起锯齿圆刃,只见刀影如霜,一闪念间,正卷着殷容,迫不及待地准备将肉柱伸进女体的虫怪,只觉得身下突然一阵剧痛,那根极度充血的宝贝,竟随着刀光血影,一下子从他眼前飙飞出去,果然是刚才能,现在不能了!!

    那虫怪不禁仰头发出一声凄历的惨声怪叫,同时携裹着殷容和破,疯也似地向着菊坛狂坠而去,破抓着它身侧的毒毛,猛一用力,引身又回到它的背上,忍着无数又扎进皮肉的针毛,将手中的刀顺着那虫背一个全力劈掠,只听得一片肉皮剥开的嘶裂声,瞬间便是黄绿色的浆汁跟着狂飙涌出!背部受此重创的虫怪忍不住在半空中痛得一阵摆身狂扭,气绝前,突然从口里猛地喷出了铺天盖地的一片粘丝

    殷子枫眼见得那虫怪的巨身坠来,也顾不得许多,下意识地将殷咛一把推开,叫声:“快走!”

    同时挥手飞起血滴子,冲着那虫怪飞绞而去。殷咛冷不防被他一推,从菊坛上仰身摔下,掉在巨大的菊叶上,弹了弹,又是一个坠落,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身子在不断地下落,眼前有无数的叶子和粗大的枝杆飞掠,她知道真要这么一路摔下去,必然在落地的刹那粉身碎骨,连忙定了下神,猛地挥手一甩,三星八爪钩立刻从袖里激射而出,猛地一下,钩住了菊枝,她拽着细绳在半空中来回晃荡了几下,方才稳住身形,却听得上面,一时静悄悄的没有了声息,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急匆匆顺着粗壮的菊枝和浓叶,一路向那菊花坛上攀去,待攀到菊坛,却不禁被眼前的情景,一个愕然惊住。

    只见那虫怪的巨背上早已稀烂,肉乎乎毛茸茸的身子全然瘫软在那儿,似已死透多时了,可殷子枫、殷容、黄月茵和小凉,却在菊坛上,被那怪虫的层层粘丝网住,再怎么挣也无法挣出。

    殷咛见状心下大急,正中闷声急叫:“不要过来!!这些丝碰不得!!”

    “那,那该怎么办?”殷咛眼瞅着他们,慌忙急问。

    “只能由我们俩个去找障日眼,把它从障日潭里捞出来,他们或者才能脱身。”破浑身是血地从那虫怪的背上站起,沙哑着声音,面色凝重。

    “我……我们俩?”殷咛简直不敢相信。

    “对,就是你们俩,找不到障日眼……我们就会被困在这里,活活饿死……所、所以……你能做的,就是和破一起离开!!走,快走!!”殷子枫在丝中呼吸艰难,闭了闭眼,喘了半天,才说完他要说的话。

    “那……下面该去哪?”殷咛只得心里没底地看向粘丝中的黄月茵。

    “从这里往西,会……会有一片梅林……那里就是下一关,梅蛊,你……你们要小心,那些梅花的花粉能让人……意识混乱,里面有一位巫蝶夫人,你们一见到她,就下杀手,千万……千万不能让她吹出箫声,否则,就会有梅蛊借着花粉中进你们的血液,到了那时,你不得不任她为所欲为……你们的下场,也就是必死无疑了。”黄月茵透过层层丝网,虚弱无力地用心叮嘱道。

    “哪障日潭呢?又在哪里?”破凝神低问。

    “过了梅蛊林,你们会听到瀑布声,瀑布的下面,就是障日潭,只是障日眼在那潭水中的什么地方……本座也……不甚清楚……”

    “不清楚?你不是主伺巫界圣器的吗?”殷咛大惑不解。

    “对,本座是主伺圣器,不过,也只是在这百障窟中调动巫兽,伺守障日眼而已,并没有机会亲自去潭中接触它。”

    “那你又如何能够知道障日眼的情况?”

    “万俟伤说,只要潭水平静,养在里面的那些血斑鱼都还活着,就……就说明障日眼安然无恙。”

    “血斑鱼?”殷咛皱了皱眉:“是什么?”

    “一种能吃掉任何动物的凶残怪鱼,不大,可潭里却养着上千条,它们看上去根本无害,很温和的样子,普普通通的很平常,可事实上,它们能像箭一样扎进成年水牛的皮肉,轻松的如同泥鳅钻豆腐,然后从里往外,把活生生的食物一转眼就吃干抹尽,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你见过?”

    “当然,每天都要往那里送一头牛去喂鱼,见得多了。”

    殷咛看一眼破,心说这可怎么办,有这种食人鱼在,如何下水?

    “还有什么忠告吗?”破没有看她,继续专注着黄月茵。

    黄月茵微微地摇了下头。

    破又将目光转向殷子枫。

    “我希望你能有时间想想,我们突然变小这件事,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殷子枫凝视着他,若有所思:“如果我们真的是突然缩小,没理由衣服还这么合身,对吧?”

    两个男人就那么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突然,破将目光一收,果断转身:“我们走!”

    “咛姐姐!”小凉在粘丝中挣了挣,虽然越挣,那丝就缠裹的越多。

    殷咛回头,望他。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小凉仰起小脸,尽力使自己看上去更像个一言九鼎的汉子。

    殷咛宛然一笑,点了点头。

    滑下整株的菊花,殷咛抬头,看了一眼高高的上面,那朵灿烂的菊坛,深吸口气,拔腿,向前面的破快步追去。

    然而,她并不追近,眼看离他还有几步之遥,便连忙放慢了脚步,可一旦拉开距离,她又有些紧张,连忙发力追上。破明显听出了她脚步的远近变化,眼风只向后淡扫一下,没出声,继续走自己的路。

    直至,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拦住去路。河的对面,隐隐便是一片梅花绚烂的密林。

    破看看那河水,并不湍急,安静的就像一杯青茶。

    但是,河面很宽,要想过去,可以游泳,但却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主意。

    “我去弄片树叶。”破就像在对空气讲话一般,看也不曾看她,抽身就走。

    “好。”殷咛望着河对岸,也像在自语自应。

    不久,破便拖着一片硕大碧绿的野核桃叶,放进河面,又随手从河边折下两根细草。

    “这个……是桨?”殷咛揣测地看他一眼。

    “是。”破拿着那两根绿“桨”,一跃跳上了核桃叶,下意识地转身抬手,想去扶,殷咛看了看那手,突然垂了下睫毛,没有碰他,而是自己直接一跃,跳上叶去。

    两人,一时间无比沉默。

    只有彼此闷着头,在树叶上,逐水轻划。

    “呃,”公公鸟从殷咛怀里探了探头,它很不适应这样的寂静,于是没话找话地来了一句:“那个……风景不错,是吧?”

    划水。

    “不如……我们来唱情歌?”公公鸟眨眨小眼。

    殷咛阴森森地侧它一眼。

    “噢,咳咳,那个……我知道啦,主人您是可以不唱的,您的唱功我可是领教过的,忽忽,记得那次唱什么征服……哇咔咔……呵呵呵……真的好像在坟前招魂一样……”公公鸟似乎回想起了不少可乐的往事,扒在殷咛的胸前的交领上,可劲儿地点头贼笑。

    殷咛的脸,突然刹那一红,心,跟着又是一痛。不敢抬头看他,只有面对面,因尴尬而更加沉默。

    眼下这个男人对自己早就弃之如敝屐,曾经的往事,早就破碎的不堪一提……何必在此时怀念,徒增他人笑柄?

    “喂,我看你有时间说这么无聊的话,还不如去洗个香喷喷白茸茸的河水澡。”殷咛转念之间,瞅向公公的脸上,已现出坏坏一笑。

    “啊?那个……就不、不必了吧?”公公连忙慌张张地看了看四周的河面:“此处凶险,这河里……还指不定有什么呢……”

    “是啊,指不定有什么,如果你不想闭上鸟嘴,我倒很乐意以鸟为饵,瞅瞅能从这河里,钓上来什么。”殷咛温柔地摸摸鸟头,看着它,笑。

    “额!”某鸟,立刻以翅盖脸,爬在她的胸前,装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