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出院的云夜硬是在自己的公寓继续窝了三天才回到了学校上课,她的解释就是她本来就是来混日子的,何必那么卖力呢?
只是当云夜再次踏入校园的时候,她“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觉得偶尔有些人的目光有那么些奇怪,又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刚开学那会儿她与迹部太高调,而不多久后她竟然就莫名“消失”了,所以猜测、八卦接踵而至了;只不过没有超过两周就消停了;可是当云夜今天独自出现在学校的时候一些人的种种猜测又冒了出来。
难道是分手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想必是很多人乐见的一种结局;前段时间不是还有迹部与人共进晚餐的绯闻吗?
感受着那些怪异中不是带着幸灾乐祸就是带着同情的目光,云夜越来越无力,那都是什么不华丽的眼神?一个个都快成斗鸡眼了好不好?
一路暗自感叹着,就在云夜快要到达教室的时候突然被人给拦住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长得还算能见人,没有特别讨人厌的气质,虽然莫名拦住了她,但举止并不算突兀;不过,她认识这个人吗?
“请问,你是不是和迹部景吾分手了?”保持着一米不到的距离,那人还算有礼貌地询问着,就如同询问一个普通的问题一样。
“什么?”云夜因为这个问题呆愣在了原地;她有和迹部分手吗?她怎么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呢?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还有,她是否和迹部分手与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有某种癖好不成?抬头微笑着;“这与你有关吗?”如此反问后也不等待对方的回答径自走开了。
而两人的对话有很多人都听见了,各种传言又纷纷传开了;由于云夜当时没有给出任何的正面回答,所以大多数的猜测是偏向——这两人果然分手了啊!
要是云夜知道这些人的猜测一定会笑到内伤的;这些人的思维模式怎么就那么奇怪的呢?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云夜开始“骚扰”迹部,不过一段时间后迹部回给云夜的不过是“无聊”两个字,看得云夜颇为郁闷,就不能有点好玩的反应吗?
“唉!”伴随着暗自叹息,云夜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坐下,坐下后不到两分钟教授便走进了课堂,虽然是个年纪颇大的老头,不过讲课倒也风趣、幽默,不至于让人听得昏昏欲睡。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架纸飞机飞到了她的书上,左右看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人神色如常,也没有人在刻意观察她,好奇地展开,里面的内容让云夜异常无力——你和迹部同学分手了吗?
用笔的尾端敲击着桌面,微微叹息一声,直接将那架纸飞机揉成团丢在一旁;这些人怎么就比她还无聊呢?为什么就这么盼着人家分手呢?还有没有公德心了?突然觉得,蔚云修其实是很有公德心的,至少,他可没有盼着她和迹部分手;最多也就八卦一下。
下课铃声一响,教授立刻就离开了;云夜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午餐的时间了,思考着要去哪里解决午餐的云夜收拾了东西走出教室;可是,突然在教室门口看见了一道不算太熟悉的身影,而云夜的反应是——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嘿,云夜,等等。”有人是一心装做没看见,有人是一眼就看见了她;而云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被人直呼名字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的;比如现在——外人听来怎么都是个亲昵的叫法啊。
“你有什么事?”云夜无力地转身,没好气地瞪着忍足,云夜不想跟这人扯上关系的原因就在于这人的桃花运太好,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几句话的功夫她就“移情别恋”了。
忍足向云夜靠近了一点,带着在云夜看来异常八卦的笑容;“听说你和迹部分手了?”当然,问题也是如此的八卦。
“然后?”云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忍足,这个传闻还真是让人可笑不得;不过,为什么连他都跑来八卦她?难道因为没胆量八卦迹部所以跑来找她要八卦?真以为她好欺负啊?
“过来确定一下啊。”忍足无辜地说着,顺便对经过的女生们放一下电。
“你怎么不找迹部确定呢?”云夜好笑地反问,异常无力;暗想,会不会有人拿这种事来开一个盘口呢?
“哟,这个...不是没找到人嘛。”忍足随意扯着不着边际的借口。
“那你也当没有找到我好了。”说完这句云夜快速转身离开,她的意思够明白了吧?要是不明白,那就是他的智商问题了。
忍足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也不是真的来八卦的,不过是正好路过无聊随口问了两句;不过这反应...该说果然和迹部是绝配吗?然后想到了上次那“铺天盖地”的“绯闻”事件,某个人其实还真的挺可怜的,两个人没一个在乎的,反而让自己成了别人的笑柄;不过,与他何干?他也就准备看好...
“忍足同学。”发呆的时候,原本已经离开的人突然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怎么了?”听着那声“同学”,忍足突然觉得背脊发冷,这是为什么?
“请我吃午餐怎么样?”云夜微笑着说;“当然,作为补偿,我告诉你我到底有没有和迹部分手怎么样?”微微挑眉;原本她与迹部中午就没有什么约定,而刚才他也发来短信说在图书馆整理资料,顺便告诉她,如果有人去找她,可以让去找她的人请她吃午餐的;所以说,某人完全被算计了?是不是该同情一把呢?
“美女相邀,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忍足扬起蛊惑的笑容,旁边传来低低的惊呼声;只可惜,云夜完全免疫,她连蔚云修那妖孽的笑容都能免疫,何况一匹狼的?
“既然是你请客,那地点你来定好了。”云夜很大方地说着,反正——她不挑食嘛!
“好。”忍足点了点头,也想到了他大概还真是被人算计;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啊。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一走,竟然马上开始有了他们两个人的“绯闻”,然后,似乎大多数就这么认定了云夜与迹部分了......
在怀石料里店吃了午餐后云夜就把忍足给“打发”走了,用忍足的话来说这叫做——过河拆桥!原来这个看似温婉的人却是比迹部还要恶劣多了,难怪会凑成一对了;忍足都不记得短短的时间他都感叹多少次了;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忍足离开后,云夜在街边的小店中闲逛了起来,不过看了一眼时间后却微微皱了皱眉;转身进了某家店,二十分钟后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袋子,而现在走的路线明显就是回学校的路线。
在半路的时候给迹部打了电话,等她到图书馆的天台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在了那里,反锁了天台的门,云夜将手中的袋子递给迹部,后者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保温盒,对云夜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谢,他们之间,本就不需要这些。
并肩坐在天台的地上,背后靠着栏杆,在迹部解决午餐的时候云夜偶尔会捣乱一下,嘴上说着不华丽,这不许那不行,到最后却又放纵她所做的一切;云夜捣乱也捣够了,眼眸一转,甜腻的声音响起;“景吾哥哥,有人说我们分手了耶。”虽然是别人的臆想,不过这种流言满天飞,她多少会有些郁闷的啊。
“本大爷怎么不知道我们分手了?”迹部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个传言从云夜住院后一直就流传着,也不知是那些人太无聊还是有些人太不华丽。
“唉!我也不知道啊!”云夜幽幽叹息;“呐,你说,到底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呢还是看我不顺眼?”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这么不华丽的事情?”顺手用一只炸虾堵了云夜的口,那么不华丽的话题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
咀嚼着炸虾,随意侧头向下看了一眼;“咳咳...”突然就咳嗽了起来。
“你这不华丽的女人怎么回事?”一边“数落”着一边拍着云夜的背为她顺气。
“没什么;呛到了。”云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的确是呛到了,不过是因为看见了某个人而被呛到了;“对了,上次的事情你们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云夜问的当然就是害她住院的那件事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他们什么也不说很明显就是不想她参与进那些无聊又麻烦的事情中去。
“我只是好奇,其他的我才不想管。”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云夜也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是不是有人出手太没有轻重而让有些人要靠“色诱”来做某些事了;刚才那一幕,真是太有趣了。
“没有直接的证据,也就只能警告而已。”迹部淡淡地说着,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必要细说。
“你们确定你们只是警告?”云夜似笑非笑地看着迹部。
“啊嗯,你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迹部斜睨云夜一眼,刚才真田伊奈与一男子在一起的一幕他当然也看见了,而且那人还是比较出名的那种,不过;他倒觉得如此不华丽的两人凑一对说不定就世界太平了。
“算了,这些都跟我无关...”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现在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呢?想这些她还不如想想为什么到处都是她和迹部分手的传闻算了。
不一会,因为还有一部分的资料未整理完迹部不得不离开,趁着无人,云夜不雅地伸了一个懒腰,在天台坐了一会便开始了在校园里的闲逛;说起来,她都还没好好逛过东大呢。
只不过,她是打算来个校园半日游,却在途中不断地听见关于她与迹部的事情,是不是太刻意了一些?
就算迹部的身份惹眼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呀;什么叫迹部承认他们分手?什么叫她默认分手?哪个人那么无聊的?做这种事对那人有什么好处?难道她和迹部还会因为这些谣言而真的分手?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
到底是居心叵测还是无聊过头?
云夜突然有些想笑,曾经她对迹部说以后不如去当侦探,现在看来这个玩笑似乎还有延续的可能啊。
一边在校园里闲逛,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些人;都是在她能听见的地方谈论“分手之说”,不过这种人不多,而且其中似乎还有几个见过多次的人;看来,还真是居心叵测呢。
只不过,这人,针对的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人呀,就联手欺负小狼童鞋吧,小狼真可怜,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还会被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