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像我这种站在茶几上端着锅碗瓢盆的人,就不是喝凉水塞牙这么简单了,好家伙,直接把我扔到边境前线上去了。
本少爷找谁惹谁了!!
正当我穿着暗部的队服,戴着可笑的猫脸面具蹲在木叶村门口的石头上发牢骚时,一旁戴着同样可笑的面具的人安抚的拍了拍我的头。
“小悠,下命令,时间差不多了。”
从面具下面传来熟悉到死也不可能忘却的声音,语气波澜不惊。
你们猜得没错,这个人正是我传说中的哥——宇智波鼬大少、暗部分队长是也。可如今这个悲催的队长职务落到我头上,于是我悲催而不负重望的成了这次任务的指挥官……我是不是应该感叹一下,幸亏只是这一次而已。
啥?要说我为什么出任务?还是队长?那可要归功于昨天佐助暴走(其实是鼬暴走)那档子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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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家长会进行时,富岳正在给三代报告近期的工作情况,结果“嘭嘭嘭”三声巨大的爆炸声震得整个木叶办公大一哆嗦。当富岳和三代来到玻璃窗前观察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就不是大哆嗦了,这回就换成富岳了。
“哎?富岳,你怎么了?”三代一脸和气的转过头对富岳道。“是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么?我怎么看见鼬和你的二儿子正在打架呢?”
抬手擦掉额上流下来的汗,富岳按着心口连心跳都在颤抖,不过身为一流演员的他仍然面不改色。
靠,这下好了,瞒了这么多年小悠的存在,终于被他自己给透漏了。
“……三代大人,你没看错,只不过那个孩子不是鼬……”
看着那建筑物被拆毁的速度他这个心寒啊……现在富岳恨不得一刻冲过去揪住这两个倒霉孩子的衣领狠狠大骂:拜托,你们是宇智波家的二少三少,不是拆迁大队的好不好?!你们有架不会回家打啊,偏偏挑这么个众目睽睽的地方,三代问起来小悠的来历老子怎么办啊!再说了,你们打架就打架,拆干什么?这赔起来宇智波家非破产不可啊混蛋!难道不知道节约是美德么?
“哦?果然不是鼬……”发现了站在一旁黑着脸“观战”的鼬,三代饶有兴趣的打量那抹和鼬酷似的身影。“那个孩子和鼬长得真像,他是?”
“他是属下的次子,叫做悠。”
富岳向三代颔首道,实则是根本不忍心看那拆的速度。
“这孩子以前没见过啊……”
“他7岁以前在这里,之后被一个无子的亲戚带走代为抚养,近日才刚刚回来。”
被问到悠的来历,富岳不禁心里一惊,但由于当演员时养成了信口开河的职业病,瞎话什么的随口就来。其实也不算是瞎话,斑的确无子,也的确是宇智波家的亲戚,除了年代远了点、辈分大了点就没什么了嘛……
“你这位亲戚倒是很厉害嘛……这个孩子的实力应该和鼬差不了多少。”三代盯着远处那抹灵动的身影笑的和蔼。
“您过奖了。”
三代这话说的富岳一脑门子冷汗,这要是三代问起来这亲戚是谁,他该怎么回答?难道说这亲戚是悠的祖太爷?
随着几声爆炸的巨响,忍者学校那边的战斗场地又扩大了一圈。御手洗红豆急忙冲进火影办公室询问解决办法,三代只是带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不用管他们,只不过是男孩子之间联络感情罢了。”
“犬子给您添了这么大麻烦,属下真是感激不尽啊……”
富岳再次颔首,内心不禁舒了口气。
抽了口烟,三代和蔼的冲他笑着。
“没什么,只不过忍者学校的重建费用还需要你来付。”
听见这句话富岳着小心肝拔凉拔凉的啊……看起来这宇智波家即使不被鼬杀光,也离灭门不远了……当然,是被饿死的。
挥手示意红豆下去,三代口里叼着烟斗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任务卷轴递给富岳。
“看起来鼬也没有时间过来了,富岳啊,你就帮我传达一下。这任务是鼬小队明天要出的,最近这边境总是不太平,任务也比较繁重,这样,鼬(悠)是队长,让悠(鼬)加入。”
“什么?”富岳惊讶的挑了挑眉。“让悠(鼬)当队长,鼬(悠)参加?”
“有什么问题么?”
三代丝毫没发现自己吐字不清并且听力失常所带来的问题。
于是满腹疑惑地富岳回到家看到这样一幅根本不可能在宇智波家出现的场景:悠和佐助坐在餐桌上兄友弟恭的给对方夹着菜,时不时偷偷瞄向坐在一旁的唇角挂着高深莫测微笑的鼬……严肃的传达完任务要求和三代要求的赔偿,富岳搂住美琴一脸痛心疾首:
“老婆,对不起,咱们家就快破产了,你以后要过穷苦日子了……”
“安心,老爸,这里的钱够赔了。”
悠掏掏刃具包潇洒的甩给富岳一张卡。
富岳接过那张银行卡,看见了上面印刻的雾隐标记,。
“你这是从哪来的?”
“啊,忘了跟你们说,我回来的时候顺手顺了斑两年的工资……”
富岳凝视了我有三分钟,突然抄起脚上的拖鞋向我砸来:“你真是长大了,竟然还敢顺别人的钱了?我小时候怎么教你!宇智波悠!你给我过来!”
于是宇智波家上演了久违的鸡飞狗跳战争……
—————————————剧情回放结束——————————————————————
叹了口气,我应该感谢这个猫脸面具遮住了我的脸,不然这张苦瓜脸就把本少爷风流倜傥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心的形象毁个彻底。
不过我不是想说,为毛我要这么倒霉啊喂!!
“哥,你来下命令……这种事情我没有经验……”
我哭丧着脸,一脸哀求的看着鼬。虽然他看不见我的表情,但是为了显示出诚意,我自然而然垮下了脸。
“小悠,这是任务规定,你是队长,所以我不能逾越。”
鼬注视着自家二弟流出来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禁弯起了嘴角。
看到团扇兄弟两人兄友弟恭的……目不斜视的……含情脉脉的……对视,一旁的两名队友们齐刷刷的拿出纸笔蹲在地上开始写……遗书。
突然富岳和美琴出现在木叶村大门口,富岳一脸严肃,美琴眼泪含眼圈,好家伙,那架势直逼奔丧,就差弄个棺材让我躺里面,她在一边号啕大哭,嘴里念叨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类的……呸,我有毛病啊,自己咒自己干什么……
“小悠啊……”美琴掏出小手绢擦眼角的泪,然后我眼睁睁的看她拉起了鼬的手。“妈妈舍不得你啊……”
我怏怏的把面具别到一边,一脸悲摧。
“老妈,那是我哥。”
这下轮到美琴一脸悲摧了,尴尬的理了理头发。
“鼬,小悠,你们路上要小心点,一路上那么凶险,这一去你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
“老婆,鼬和悠是我们宇智波家的儿子,这点任务难不倒他们。”
富岳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美琴可怜兮兮的倚在富岳身边,眼里闪着盈盈的泪光:“妈也没什么送你们的,就让妈唱首歌给你们送行。”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美琴那破锣嗓子可不是盖的,套用一句宋的话就是:听别人唱歌要钱,听她唱歌要命啊……
美琴清了清嗓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和富岳瞬间变了脸色。
“一送小悠出家门,秋风细雨扑面寒,树树梧桐叶落完,小悠几时再回家?
二送鼬君大路旁,大块石头路边放,石头上面蹲着悠,鼬君几时再回家?
三送小悠上大道,富岳无声美琴哭,双双拉着小嫩手,小悠几时再回家?
四送鼬君出村口,村口沙地土黄黄,美琴送上歌一首,鼬君几时再回家?”
这个唱得我满头黑线啊,美琴你是有多不想让我们回家,美琴你几个意思啊口胡!你每一句最后都是一样的,合着你就只会这么一句是怎么的?喂,喂,富岳,你告诉我,你那一脸错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你又不是被第一次听她唱歌了。我拜托你快把她牵回家,宇智波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啊混蛋!
深吸一口气,我赶紧把面具别回脸上,果断的下令:“跟上,出发!”
然后我就是没了命似的狂奔啊,那速度堪比孙悟空驾着筋斗云——我怕再听她唱几句我和鼬就诊回不去了……我要是真那么不幸回不去了,我一定在临死之前留一封遗书,上面绝对写着“我不是战死的,我是活活被美琴唱死的!”
%……%……%……%……%……%……%……
“哥,我不要吃这个……”
手指颤抖的指着面前盘子里那一滩色香味都不俱全一看就不是能吃的疑似毒药却被队友们成为“牛排”的东西,我眼泪汪汪的看着鼬。
这一路上奔波劳累我就不说了,风餐露宿还得时刻高度集中精神以防被偷袭我也忍了,不过要我吃下这个所谓的牛排,还不如给我一刀来得痛快。不是我没出过任务,而是在雾隐的时候斑都让我一个人出任务,还美其名曰是为了锻炼我的实力,那个为老不尊还四处瞎得瑟拐骗青少年的怪蜀黍……额,跑题了。不过没关系,再跑回来。话说我出任务长十郎都会把所有的事宜安排好,就算我和其他人一起出任务,总会有一个人吃喝玩乐一条龙安排到我满意为止,不然他们的下场一定会比战死更加惨烈……捂脸。
“小悠,不许任性,这里不比家里。”
其实鼬面对这样的东西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要是悠不在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吃一口,但是身为哥哥是要以身作则的,所以我们鼬哥大义凛然的吃了一口……然后吐了……
“我就,哥,这东西根本就内不是人吃的,你偏要逞强。”
我叹口气,露出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旁边自告奋勇做饭的那个队友头低的恨不得埋进土里。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吃……”
鼬刚想给队友一个台阶下,突然一阵诡异的风吹过,长期执行任务所积累经验而形成金丝野兽般的敏锐直觉告诉他,有什么靠近了,鼬一声令下:
“戒备!敌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