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临安目前也是个需要照顾的病号,宋茉茉就没让菌菌回家住,而是直接把菌菌送到了临宅。当她抱着菌菌出现在临宅时,家里正厅坐着的几位除了临老爷子其他的全惊着了。
“宋丫头来了?”
“大……大嫂?”
郑岳兰就不必说,她本来就对小儿子临靖能把宋茉茉请回来这件事本不打抱希望,在正厅乍一见到她时,郑岳兰整个人都快坐不住了。
陈颜把孩子哄睡着,坐在楼下就一直陪着老爷子看的战争题材的电视剧,不过她几乎也睡着了,可自打大嫂出现后,她就彻底不困了,纯属被惊的。
站在宋茉茉身后的临靖见了这情景不免探了探脑袋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正看电视的临老爷子见儿子这副痞相就来气,原本想给他爆栗子吃,可无奈他站在自家儿媳妇身后,怕吓着她只好作罢。
临老爷子倒是一副淡然之色,见到她回来眉梢只稍稍一动。老爷子早听说儿子与儿媳闹不愉快,可他老人家向来主张各家断各家的事,尤其是夫妻之间的。更何况他拿准了两个人也顶多是闹闹脾气,等过几天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宋丫头回来了,菌菌睡着了吧?”临老爷子看了眼宋茉茉怀里的孩子,脸上泛着淡淡的笑容说着。
宋茉茉一怔,她赶忙点了点头,“是啊,早在车上就犯困了。”她暗自抹了把汗,还好有公公,自打她回来见了婆婆和弟妹的表情她就各种摸不了底了,甚至脑子里冒出了“莫非回来的不是时候”的想法。
“快过来坐吧,瞧我见了你回来就忘了招呼你坐下啦!”郑岳兰回过神就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宋茉茉点了点头挨着她的身旁坐下,郑岳兰看见小一个月没见的孙女心里那叫个喜欢,她想抱就怕惹得孩子再度醒来。可宋茉茉见状就轻轻的把胳膊往她面前一送,她就把菌菌轻轻的抱在怀里。
五个月大的孩子眉宇间都能看出几分父母的样貌,肉乎乎的脸蛋在两颊处也红扑扑的。小家伙熟睡时张张嘴巴打哈欠,嘴角还露着晶莹发亮的……口水。
郑岳兰用纸巾轻轻擦去菌菌嘴角的口水,抬眼向宋茉茉轻声问了句:“孩子留在这里几天吧,我照看着。”她现在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孙女,又因上回宋茉茉解释了当初与临安是怎么认识的事儿,她对宋茉茉也渐渐接受并且喜欢了。
宋茉茉抿唇笑着,轻声道:“妈,您不说我也有这个意思,菌菌前几天还一直生病,我回来照顾临安,不想让菌菌再度染上感冒。”
“还是你考虑的周全,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吧,你在家好好照顾他。”郑岳兰一听宋茉茉有意把菌菌留下,自然心里乐得不行,她弯眉笑的灿烂,顺着宋茉茉的话接了句。
“宋丫头今天就早点回去吧,明天我派黄医生再给临安瞧瞧。”临桥转过头静静的说着,而他口中的黄医生就是临宅的家庭医生,在B市军区医院担任内科主任,临安和宋茉茉见了他常唤一声黄伯。
从临宅出来以后仍旧是临靖驱车把宋茉茉安全送回住处,在小区楼下宋茉茉邀请临靖上楼坐坐,可他摆了摆手,痞笑着道:“可别了,我这从小到大除了咱爸最怕的就是大哥,你们俩是久别,我不可跟着凑热闹。”
宋茉茉一听这话立刻囧了,他俩虽说久别可……当她一想到某件事时脸立刻红了,而且还是在小叔子面前想到的。
“你……你走吧,我上楼了,谢……谢。”她尴尬的低着头也不敢再看小叔子的眼睛,实在太丢人了,怎么能想到那些方面!
临靖是个军人自然不知道为啥大嫂突然脸红,他只当是大嫂在外面呆的太久冻的脸红,压根不知道她在医院有“流氓女医师”的称号。
阔别了临靖,她乘上电梯往家的方向走去,电梯在上升的时候她的心跳也跟着一点点的加快,她并不知道临安现在的情况,说白了她挺迫不及待的。
钥匙放进插槽里轻轻一转,门开了,她进门的那一刹那心也跟着一提,脸上更红的发烫。宋茉茉拍了拍脸,暗想自己个回家紧张个什么劲啊。
客厅漆黑一片,房间里很安静,她轻轻的带上了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时并没有开灯的意思,而是向家中唯一崭亮着灯的地方走去。
卧室里依旧是昏黄的橘色灯光,她就站在门外,手捂着胸口的位置,却迟迟没有迈向卧室。
临安早听见开门的声音了,他也是那一瞬间把灯打开的,他半阖着眸子等她却迟迟不见人,他想,这丫头在门外想什么呢,还不进屋,无奈他只好自己撑起身子胡乱的搭了件外衣把房门打开。
一张门板的间距就似一堵墙,当你把它拆开时,心与心离的就近了。宋茉茉抬着眼眸没料到临安会自己出来,她有些惊慌而更多的还是想在临安的脸上搜到什么信息。
临安淡然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笑意,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睁着眸子直直的看着她,仿佛这一刻他有把握会等到似的。他将宋茉茉脸上的惊慌喜悦尽收眼底,也扯着嘴角笑着说道:“欢迎回家。”
久违,是宋茉茉听到这句话以后的第一反应,久违了,老公。她心里默默的念了句,而人却直扑扑的朝临安怀里钻,眼泪不争气的滴落,打在自己的手臂上,她胡乱的在临安的睡衣上蹭了蹭,嘟着嘴巴道:“临卿家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临安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耳边轻轻的道了句:“微臣自当侍候主上……一晚上。”说完他便环着她的腰间一捞,抱着她走进卧室。
临安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时间宋茉茉都被他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能感觉到临安气息的紊乱,更意识到也许下一刻会来势汹汹。
两人分开的这段时间自然没好好享受过此时拥抱在一起,在做同一件事情的快乐,一时间用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临安眼神炽热的看着她,几乎想把她一口吞下去。而她更是被临安看的心里毛毛的,下腹似有团火不停的往上撺。
吻来的气势汹汹,她几乎招架不住了,在被吻的七荤八素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这丫头才回想到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儿,自家男人生病了!
她吃力的试图推开临安的怀抱,却反被他压的更重,就在临安终于放开了她唇瓣的时候,她终于有机会大口的呼吸空气了。
“临……临临,你别忘了一事儿!”她趁自己终于有空闲用“嘴巴”说话就急忙喊了句。
“嗯什么?”他放开了宋茉茉迷人的锁骨,半阖着眸子迷离的望着她。
这一望不当紧,她整个人都被临安的眼神吸引了,原本想劝君停下的话,该成了……适度量行。
“你……你悠着点,还病着呢。”宋茉茉几乎想把头都埋在床上不肯抬起了。
“呦,多日不见居然都怀疑起我的能力了。”
呵,这下算弄巧成拙,怀疑自家男人能力这可是大忌,宋茉茉暗暗的咽了下喉咙,想狡辩不料嘴巴早已被他死死的封住,还没反抗胸前就感觉被人一阵揉捏,虽有点儿疼可总体来说对她还是刺激。
临安不知何时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种炽热的膨胀感瞬间充实了狭窄的甬道,宋茉茉甚至被这突如其来的膨胀感觉到些许不适,她痛苦的呻吟了两声,感觉身下快被撕裂了。
“两个月不做果然下面紧实了不少。”临安坏笑着一边揉捏着她的胸一边舔抿着她耳际的敏感地带,磁魅的说了句。
宋茉茉羞涩的想要别开他的眼眸,却被临安死死的捧着,他眼神里的火热就像一团火正熊熊燃烧,她感觉快被融化了。
临安见宋茉茉不说话,又用力的向里面顶了下,她吃痛的嘶了一声,而后怒瞪着道:“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她咬了咬下唇,脸上早已绯红。
“我想再看你一会儿。”临安这话不假,他们两个月都不曾这般亲密的望着彼此。
“我爱你”□虽蔓延着,可这句话却不掺丝毫的杂质,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是她心里最想表达给临安的。
临安勾唇笑的灿烂,他轻轻的吻着宋茉茉的唇瓣,而后滑经脖颈、锁骨,再在她的胸前轻轻的舔抿着,舌尖打转般绕着她胸前的樱红,直到它缓缓挺/立。
宋茉茉感觉自己快被烧着了,她不由自主的按着临安的身子,希望他能解救似的。临安见状终于腰部向后一扯而后猛然的向里面挺进。
他每一次都重重的冲进,结结实实的填满着里面,一时间室内尽是啵兹啵兹的响声。她感觉整个人都快飘飘然了,尤其是快到最后,她迷离的眼眸,胡乱的喊叫着,希望他能更重一点。
纷乱间她感觉快要到顶峰了。
“临安,你爱我吗?”她眯着眼眸望着他,眼神里却充满着渴望与肯定。
临安腰上的动作没停缓,脸上微微一顿,而后轻声道:“这辈子我唯一爱的人就是你。”
这不是一句临安只在做/爱时才会说的情话,这辈子他从没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爱,原来对李裴裴也没有过。而今当他遇见了宋茉茉,那张埋藏在心底里的封条不知何时被她轻易撕开了,从那一刻他就断定,这辈子少了宋茉茉,他活不下去。
宋茉茉迷离着眼眸,晶亮的液体滑经脸颊,这句话她等的太久了,也等的太辛苦了,高/潮时全身痉挛抽搐,却唯有心一直清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