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开啊!”口中这样说着,但是身体却不自觉地向他们靠拢,感觉到自己的异样,狠厉的眼神望向云绯夜,更加肮脏的话语一个接一个地蹦跳出来!
“你这贱人!一定是你!说!你给我吃了什么!”云殇夜忍着身体的不适,想挣开那几个男人,可是不料,身体早已软弱无力,在挣开的过程中,反而那根勃起更加深入。
云殇夜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啊……哦……”
云绯夜此刻却异常冷静,她像一个反抗的猫咪,那样平静地站了出来,至少在别人的眼中是这样的。
“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时候,再装就显得厌倦做作了。
“我接到父亲的命令,就马上过来北院,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姐姐,我都不计较你这么肮脏的身体过来帮你,我不求你的回报什么的,可是至少你不该恩将仇报!”一句话,说破了所有的事情,毕竟每个人都亲眼所见。
是啊,这个云殇夜怎么可以这样子恩将仇报,平日就看不惯她的嚣张作风了,此刻赤果果的袒露着,竟然还可以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
而且,啧啧啧……这身体还真脏!
显然,默默无闻一直站着看戏的萧芬芳和林心月此刻都被绯夜的这一句话挑拨了。
“你……”云殇夜还想说什么,但却被云策训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孽女!快快整理好自己,出来大厅!”云策训扔下这样一句话就走出了这个充满异味的房间。
谁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有多痛啊!今个一早的,就看见女儿和三个男人一只狗在自己外院干着这些苟且之事,分也分不开,只好命令暗卫将他们都抬到一个房间,免得被下人看笑话,可是谁告诉他,为什么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竟然有如此恶毒的心肠!
绯夜看到此,微微勾起唇角,望了望云殇夜赤果果的身体,嘲讽地说道。
“厚葬那条狗!”说完便带头走出了这充满异味的房间。
其他人惊呆地望了望绯夜,又望了望云殇夜,明显地,云殇夜已经失势了。
有的人一言不发,有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勾起嘴角,也都安安静静地陆陆续续地退出了这个房间。
只留下一个赤身果体的女子,紧握的粉拳。
××××××绯色暗夜××××××
这是一间和绯夜阁完全不一样的建筑,也和北院云策训的书房有着天差地别。
金色的顶梁柱,金色的墙壁上处处彰显着云家的富丽堂皇,却没有别处金色的那种俗味,感觉就像是一个张显的作派,给人一种一进豪门深似海的感觉。
墙壁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在无双大陆,龙凤就是至高无上的神兽。
看着这条金龙,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它好像要破开墙壁,冲上云霄,在那云雾中翻腾,他仿若就是那天生的君王。
转眼望去凤凰,雕刻得美轮美奂,高高昂起的头颅,在金龙旁边,不显得突兀,反而让绯夜感觉很相称,这是一种天生的感觉,她见到这两只传奇神兽的时候,只觉得非常亲切,丝毫没有抵触。
“这是龙凤,示意龙凤呈祥,还有就是,这对龙凤其实……”绯夜的耳里慢慢地传入这句话,她知道这是逍遥,本命契约主人和契约兽之间还是有一种微妙的感应,即使是逍遥有心搞怪,声音有点像娘娘腔。
声音微微顿住,只因为这个逍遥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就让他自私一次吧!
绯夜无奈地想着,咳咳,其实,她感觉,龙也不是很威严而已。
后面隐身中的逍遥欲哭无泪啊!无奈垂地!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偷听这女人心中的想法了!竟然把高贵的龙看成不是很威严!龙是最威严最权威的啊啊啊!
绯夜感觉到逍遥隐隐约约有事情瞒住她,但是此刻云殇夜已经整理好出来了,三堂会审,拉开序幕!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你相信我,事情不是这样的。”云殇夜一换好衣服就变了一副模样,可怜兮兮的,好像是别人真的冤枉了她般,若是绯夜没有看到云殇夜那副淫一荡的模样,还真以为是什么纯洁的小女生。
云策训虽说已经对她失望透顶,但毕竟还是自己女儿不是,姑且听完这一次吧,拿起旁边的水晶杯,微微斟酌一口。
“说。”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云殇夜一看这就知道有戏了,看吧,父亲大人还是帮自己这边的不是,于是马上爬到云策训的脚边,拉着他的裤管,抱着他的大腿。
“父亲大人,你真的不相信殇儿了吗?这十三年来,殇儿也没犯过什么错啊!父亲大人难道就这一次就判了殇儿死刑了吗?更何况,殇儿也是不想的啊……”说完眼角还委屈地望了望绯夜的方向……
云策训顺着云殇夜的目光望去,看到绯夜十分淡定地拿着水晶杯,一边喝水一边戏谑地望着这边,神情就像是一个局外人般。
面容肃杀地望着眼前的云殇夜,心里想着看这丫头如何解围,于是乎,便给了云殇夜一种错觉。
绯夜看着云策训对她望过来的戏谑目光,居然还眨了眨眼睛,心里不得不感叹,这角度,把握得真是好,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这云老头儿也是这么贪玩的呢?
不过,她云绯夜是十分尊老爱幼的,这不,好戏免费就给你看了。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话语依旧是强硬的,但是云殇夜很好地捕捉到了父亲大人的话语比刚才柔软了些许,这是不是代表,父亲大人还是相信自己的呢?
“其实……”云殇夜纠结着比对着自己的手指,望了望绯夜这边,又望了望云策训,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其实是这样子的。”这时候小兰站了出来,一副挺身而出的样子。
绯夜依旧淡然地喝着口中的茶,皱了皱眉,这茶好涩,又展开那皱在一起的柳眉,略带戏谑的眼神看着云殇夜和挺身而出为正义申诉的小兰,好象眼前这一幕如同跳梁小丑般。
“瑟瑟,知道怎么做了吗?”带着些许好笑的声音在精神世界响起。
——
“厚葬那条狗!”——云绯夜
然然:“好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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