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大力蹭蹭亲们,伦家要收藏要评评哦哦哦!!<hr size=1 />
再次头脑昏沉沉的悠悠醒过来时,我还没有睁开眼睛,身上的剧烈痛觉就告诉我,我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正在折磨的无可奈何之时,不得不痛醒过来的呀。
我睁开眼睛,淡薄的晨光中不出意外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我的美艳凤哥哥那俏丽而单薄的纤瘦身影。
他原本桃花笑春风一样的娇媚容颜,此时面色却有些苍白。
一双修长白皙的玉手里端着一只白瓷碗,正在小心翼翼的喂着我喝苦涩的汤药。
我心疼着凤哥哥恐怕是又为了我而熬夜不休了吧?
一面扭头速速去寻找着那个刚刚让我痛苦万分的罪魁祸首。
刚一抬眼,就看到大公子云锦正半倚在旁边的矮榻上打瞌睡,修剪精致的玉指还搭在我的腕脉上缓缓的向我的体内输着真气。
在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之时,头顶的正上方却传来了云卿那小祖宗半是调笑揶揄,半是醋意泛酸的轻哼声。
“怎么早上一醒来小师姐就又不正经起来,看到云锦公子就双眼冒火,那么的迫不及待的想做那事情了么?哼……”
什么小师姐?不正经的是你吧?云卿宝贝儿。
再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立刻让我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你在干嘛呢?云卿你是不是想谋杀亲亲妻主啊?”
就见到眼前的云卿小美人故作慌张地露出一脸无辜的纯洁诱受少年样儿。
他的纤巧玉手中却紧握着数根长长细细的银针,正在我的头顶上‘大开杀戒’般的练习‘花样十字绣’针灸呢。
不多时,就在我的嚎啕痛哭声中,只见云卿的动作熟练而轻灵,纤手一阵美妙的洗练挥舞之后,
我那个本来就乱糟糟的脑袋瞬间就变成了根根银针怒发冲冠一样的‘刺猬头’了。
云卿却还不放过可怜的我,好一阵嬉笑怒骂的数落。
“我是在救你啊,小师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
“昨日里你泡温泉太得意忘形,过分地竟然反而泡出了昏晕的毛病,死猪似的昏睡了一个晚上不见清醒。”
“你的凤哥哥就差哭死在你的面前了,可爱的云卿我能见死不救么?”
“况且小师姐你说过了要对卿儿负责的嘛!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可是已经……”
我一听这个马上火了,也顾不上头顶上的刺猬头了,跳起脚来怒指着罪魁祸首似的云卿就大喊冤枉。
“你、你、你……云卿你不仅在骂我,你还在诬赖我……呜呜……”
“伦家我何时候抱了你上过床了?呜呜,云卿你是故意的吧?你是蓄意陷害伦家的清白名声啊……伦家我实在是太冤了啊我……哼,你赔我……”
“不,你说你何时才能够乐意陪伦家我乖乖地上、床吧?给个痛快话来,不然伦家我可不会轻易地饶了你!”
我是蹬鼻子上脸的就想趁着此时先把云卿小美人预定下来。
云卿却很不给面子的回手给了我一个响声特大的小耳光,就坏笑着侍弄着我的‘刺猬头’。。
而刚刚还在疲累的熟睡中的花花公子云锦这个时侯也被我们的大呼小叫给吵醒了。
他慵懒的揉了揉惺忪美丽的睡眼,惊喜地望着看来是苏醒过来并且已经恢复体力生龙活虎的我。
一把用力地把刚刚除下了满头银针的我死死的搂进了怀抱里,用软唇温柔的亲了亲我的额头,笑嘻嘻地说道:
“小师妹,你醒了就好,我们大家之前都担心死你了。”
“云卿你跟灵儿又吵闹什么?刚才一直在为灵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是谁啊?呵呵……”
“好啦,既然小师妹已经安然无恙了,那我们事不宜迟,还是赶紧的去绝世宫吧。”
云锦挤眉弄眼的冲着我暗送秋波,一会儿一个小师妹嗲声嗲气的叫着,一会儿又灵儿灵儿亲热的叫唤个不停。
云大少爷啊,真是的,你叫我如今说你什么好呢?
难道你真是发情的种猪投胎啊你?切……
况且现在伦家我一听到绝世宫三个字,就想吓得尿裤子啊,失禁啊。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昨晚上在阴森森的温泉树林里遇到的那档子埋汰的鬼事啊。
那个绝色美人叫云筝的大宫主,不会就是想在绝世宫里等着伦家我‘小白兔’自投罗网,人家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在‘守株待兔’,待宰杀了我吧?
这么想一想,我就马上有汗毛倒竖、毛骨悚然的可怕感觉了。
不禁想扪心自问一句:
那个啥绝世宫不会根本就是伦家的‘孽缘之地’吧?
呜呜,那伦家的小心肝还敢于再次‘勇闯虎穴’么?
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啊,问题。
凤哥哥却怜爱的从云锦的怀中小心翼翼的把我抱了过去,为我理好衣衫,温情脉脉地梳发,一直默默不语。
我那颗担惊受怕的心还没放下,这边又有些心怀鬼胎似的忐忑不安起来,不由得在心里轮番猜测道:
该不是因为我刚刚与云锦他们似乎调笑过头了,这才惹得伦家的宝贝正夫凤哥哥有些吃醋生我的气了?
我立即脸上难得的羞窘似的一红,急忙撒娇似的紧紧地依偎着凤哥哥,索吻似的撅起了小嘴巴,在凤哥哥的嫩香脸颊上机不可失地吧唧偷亲了一口。
一边是好话连连地谄媚道:
“还是伦家的凤哥哥最招人爱了,嘿嘿……让伦家好好地亲亲摸摸吧!”
“别躲啊,小宝贝儿……嘻嘻……”
唔,凤哥哥忽的凤目圆瞪地看着我,毫不迟疑地伸出纤手狠狠地用力扭住了我的左边小耳朵。
“别……别……饶了我,饶了我啊……”
“伦家不就是图个过嘴瘾吗?伦家何时候真敢欺负宝贝凤哥哥了?”
“哎呀……轻一些……痛……痛啊……呜呜……”
在我的鬼哭狼嚎中,云锦与云卿幸灾乐祸的嬉笑着已经整理好了行囊和马车。
接着凤哥哥就像是拎着麻袋似的,动作是无比粗鲁地就把可怜的我打好包裹,是狠狠地给用力地扔进了车厢内。
云锦与云卿两个美人活宝在马车里正捂嘴偷笑呢。
凤哥哥阴沉着妖孽玉颜就把我像是搂小鸡一样的紧紧束缚在怀里,生怕真被什么野郎君哄抢似的护犊情深啊。
让我情何以堪啊?
呜呼哀哉……
于是,我的可怜的泡小美男计划啊,才刚刚顺利地起步,就不得不暂时的在正夫凤哥哥的白色恐怖重压下,是万分痛苦的中途夭折了,流产了……
那曾几何时伦家雄心壮志、豪情万丈地大吼出的‘色尽天下美男’的痞女口号,我那唯美希望的七彩小泡泡啊,是至此似乎瑰丽丽滴惨痛痛滴破灭了……
呜呜呜……
而那个如今在我的心里是千不愿、万不愿去贴身挨近的绝世宫啊,却正在张开獠牙、妖魔鬼怪似的张牙舞爪地对着可怜的伦家我妩媚滴招手了……
啊哈哈哇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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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竹峰,绝世宫。
今儿已经是绝世宫在人间收徒弟的最后一日了。
绝世宫外此时是人山人海的好不拥挤啊。
通往山顶的那圣洁无比的千千万万的汉白玉石阶上,富人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赶考的,送考的,一大片啊一大片。
哇唔,简直是比赶大集还热闹非凡呢。
我咋舌地看着那些蜂拥而上的凶猛人群直发晕。
后悔啊,悔不当初,悔恨不迭啊。
我们几个怎么似乎是‘起了一个大早,却赶了一个晚集’呢?
原本是三天前我们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的,谁知道却阴差阳错的,还是在最后一天爬上云竹峰来凑热闹了。
云锦却似乎是胸有成竹般的,他潇洒地轻摇着白绢折扇,迈着优雅的步子,在汹涌的人群里依然是一尘不染的一身白色锦衣,飘飘欲仙地走在我们的最前面……
开路的他丫是,吼吼。
我左手色痞痞地拽着云卿小正太某只柔嫩的白玉小手,右手亲密无间地挎着凤哥哥纤美的瘦腰和柔韧的胳膊,是乐得逍遥自在地得意的笑啊,得意的笑。
走在旁若无人的汉白玉石阶上,我们几个在云大少爷前面四个恶仆的左冲右撞的护卫下,是一路在别人欢歌热舞的瞪眼、白眼、泪眼中,是横冲直撞的一路血拼向前。
勇敢的自大地高昂着我们的那颗舍我其谁的骄傲的脑袋瓜儿,是前进,前进,再前进。
我不仅是再次豪情万丈的,想要冲着山上那一片藏龙卧虎、云遮雾绕的仙台楼阁大吼一声:
他奶奶的,绝世宫,你们宫主有气量的,就扒、光了衣袍在大床上躺好了乖乖滴等着,给伦家我大着胆的听好了,你家正妻主——本姑娘来也!
哼哼,让你们好好地看看大爷我的魅力,定搅得你们绝世宫鸡犬不宁、鸡飞狗跳、天翻地覆、天雷勾地火的。
否则伦家就敢不叫月灵儿了,嘿嘿。
那……那你们又该叫俺什么捏?
那啥宫主夫人??!
呃,行啊行啊,凑乎着就这么叫吧。
伦家高风亮节的,定会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大量滴哈。
吼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