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什么?”幽冥缓缓转过身:“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萧天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惴惴不安的问道:“夏朝皇帝驾崩,萧芸謦夺位在即,而龙瑾睿那里却没有一点消息,相爷,我们做的这一切会不会是与人做嫁,徒劳了一场?”懒
幽冥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萧天,萧天不禁一退步,看着面前的幽冥,他开始有些后悔说刚才那一番话。
“龙瑾睿现在没有动静不代表他什么也没做,放心吧,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幽冥诡异的笑着,接着转身不再理会萧天。
萧天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地方,对于幽冥没有斥责他,他是感到很意外,但更意外的却是幽冥的话,好戏!好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叫他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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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习习,白皑皑的大雪本来就显得很凄惨,宫中却又换下了红绫,挂上了白绫,素白一片,巍峨的楼阁中,没走一步都觉得异样的不安,咋一眼望去,每一个人心里都会有一种感觉,一种不祥之兆。
徐嬷嬷领着一群穿着素衣的宫女向前走着,忽然一个刺眼的颜色吸引了她的视线,只见前方的路口走出了一个女子,身着黑紫相间的大红宫装,但是那种宫装缝制的很特殊,像是宫女,又不像是宫女。但是徐嬷嬷知道那身宫装代表着在宫里是什么样的地位,所以对于那个穿着奇特宫装出现的女子一下子就升起了好奇心。虫
“给我站住!”徐嬷嬷大声的喊了一声,看到前方的女子并没有停下脚步,她不禁又喊了一声,之后才见到那女子停下,她疾步上前不悦的道:“走的那么急做什么!”
那个女子正是刚刚向幽冥报信的宫女,她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隐秘了,却未料到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徐嬷嬷,尽管不想答话,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回嬷嬷,刚才风声大,奴婢没有,没有听见嬷嬷的喊话,还请嬷嬷莫要怪罪奴婢!”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徐嬷嬷的声音依然很冷,一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眸子正盯着那个女子,对于她知道她是谁,她一点也不怀疑,因为宫里大多数人都认识她,然而这个宫女在这里就太不应该了。
“奴婢叫慧月,是轩宸宫为先帝梳洗入殓的宫女。”慧月小心的回答。
徐嬷嬷的脸色更加的阴沉:“既然是轩宸宫伺候先帝的宫女,为何还在这凝虞宫,难道说你不知道这里是先帝特赐的禁地吗?!”
“奴婢……”凝虞宫是禁地她何尝不知,可是主上偏偏挑了那座无人的宫殿住下,她又有什么办法,即便编不出个谎话,但她也总不能告诉徐嬷嬷事实吧。
“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编不出来了?!”徐嬷嬷审视着慧月,然后对身后的宫女下命令:“把她给我带到我住的屋子严加看管,等我忙完以后亲自审问。”
宫女上前就抓住了慧月,慧月心有不甘,喊道:“嬷嬷,奴婢是冤枉的,您如果抓了奴婢,伺候先帝入殓的宫女中少了人也不好吧……”
“自有人会替你,带下去!”徐嬷嬷不动容,说完以后便带着其它宫女走了。
剩下的宫女架着慧月向徐嬷嬷的住处走,慧月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张望,但只见徐嬷嬷走远了,凝虞宫的路口什么人也没有。
雪花飘落,几人的身影逐一消失在凝虞宫的那段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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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冷淡,寒冬似乎过得很漫长,离初春越来越是遥遥无期。
连熙步履匆忙的走向泰华殿,也不等宫人通报,他就闯了进去,当看到萧芸謦正坐在凤榻小憩,顿时感到高兴,一步上前欣喜的问道:“母后,您找儿臣是不是带来的盈儿的消息?”
“嗯。”沉吟着点了点头,萧芸謦睁开了双眼:“她让我告诉你,她还记得和你一起看焰火时的快乐时光,如果有可能,她想陪着一辈子再也不分开,因为她觉得自己爱上龙瑾睿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错误……”
萧芸謦看着连熙的眼神,从刚开始有些悲伤的欣喜到彻底的喜悦,一瞬之间,那双眼眸里透出的光明让她也不为一震,因为她从没有看到过连熙这样开心的样子。
“真的吗?母后,她……盈儿真的是这样说的?!”连熙迫不及待的问道。
“难道你不相信你的母后吗?”萧芸謦有些痛心,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也失踪了,连熙会不会也是这样着急,也许会,也许不会,太多太多的可能……
从入宫以来,她失去爱,失去了亲骨肉,得到的冷血和权势渐渐使她越来越冰冷,到现在使得她不得不以那些虚荣度日。
前不久她毒死了那个爱了她多少年的男人,现在她在欺骗管自己叫了多年母后的儿子,到后来……她想或许在隔几日,等连熙登基以后,下一个她要毁掉的也许就是这份毫无血缘的亲情了吧?!
权势权势!为何登上最高的位置偏偏要失去那么多?
蓦然,她耳边仿佛响起苏盈的狂笑,和她那虚弱无力的声音:
“我要说的是,你的自信给你带来胜利以后,不但会给你带来荣华富贵还有至高的权利,但是——但是它也会给你带来孤独,一个孤独且又漫长的后半生。”
宛如魔音,这句话在她耳边响了好几遍,直到她努力的摇摇头,才将这句话抛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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