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着她的眼睛,媚到能滴出水来,一种摄人心魄的魔水,就好像一个咒一样将他整个人吸纳进去,便再也不想解脱出来。
“真是个蛊惑人心的妖精!”他咬上她的耳朵,低低笑出声。
思念像是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一旦触碰上就再也不想戒掉不想摆脱,只想任自己沉沦。懒
龙芩鸢忘情的抱住他的头,手指滑进他的发丝中,丝丝缠绕在指尖,也牢牢包裹住了她的心,像是蜜糖拉出来的甜丝,将她的心融化。
席风埋首在她胸前,张口含住她的一点嫣红,在齿间斯磨,龙芩鸢的身体下意识弓起来,口中溢出一声低吟。
她死死咬住嘴唇,却无法阻止席风的进一步行动,他在她粉粉的嫣红上吮了又吮,又邪恶地用舌尖舔上顶端的地方,便成功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
自从第一次之后,席风便知道她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是一击即中,她娇喘连连,他便更加疯狂地攻池掠地。
他的手揉了她的丰盈,触手的都是柔软的细腻,而他的唇则是趁机往下滑落,一直到她的小腹处。
猛然间,龙芩鸢觉得他的吻突然便柔了,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一样,紧接着就是一股灼热的温度贴在了上面,热量一直穿透进入她的五脏六腑,融进她全身的血液。
她稍稍抬头,只见席风正怔愣盯着她的小腹出神,他鲜少有在做事的时候中途停下的,今天是个例外。虫
龙芩鸢分明可以看见他胯间的昂然,可他却忍了下来,只是一瞬间的静默不语。
突然,他从她身上起身,嘶哑的声音。
“鸢儿,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龙芩鸢就感觉自己身体蓦然一凉,可胸前他掌心的温度还在,席风就草草穿戴好衣裳往外头走,他步子很快,像逃亡一样。
“风!对不起……别走……”龙芩鸢慌了,顾不得穿鞋子,抱住被子一骨碌下床从背后死死抱住席风,席风的脚步便不得不顿住。
似乎是过了很久,席风猛然掰开她的手指,转过身抱她起来,“乖,躺着睡一觉!”
他甚至连哄她都不愿意了么……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他便匆匆而去,龙芩鸢却一直望着门口发呆,眼睛逐渐涣散,就一直睁着看睁着看,不曾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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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风离开房间,重重呼出一口气息,像是在水中憋了很久好不容易可以换气一样。
他仰起头,用下巴对向天际狠狠闭上眼睛,逼回溢满眼眶的东西。
后来他一直坐在回廊中直到天明,只有天上的一轮孤月陪着他,天一亮他便身形一闪,飞身出了慕府大宅。
他落在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子里,里面便立刻有人来迎他。
出来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体态妖娆,身形风韵,一看便知年轻时候定是个美人坯子。
“怎么?见到了?”女人见是席风,开门见山没有一句客套话。
席风眼神幽深,看不清他的情绪,好像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让人分不开里面的东西。
“是,见到了!”他不着痕迹地将手握成拳头藏在身后。
女人便不再搭理他,继续手中的活。
这个院子布置很简单,有一些地方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该是平时的主人就不怎么打扫。
席风环视一圈,几次开口却欲言又止,他久经沙场,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最终他似是考虑了很久才开口,
“非要这样吗?到时候她连命都没有了,你舍得吗?”
女人冷哼一声,眼眸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被遮掩下去,“就算是养一条狗,养了十几年的也会有感情……不过”女人温柔的话语瞬间犀利起来,如一把无情的刀子,“两害相较取其轻!我是不会后悔的!”
片刻,女人瞪了一眼席风,便又笑起来,“怎么,动了真情了?”
回答她的只是一个潇洒的转身。
女人在席风的背影中落泪,最后软软地跪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待席风回去的时候才听颖儿说,龙芩鸢把饭菜都弄到房间了,谁也不让进就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已经半个时辰了。
他瞥了眼欧阳远,急忙忙往她的厢房去。
忽然一脚就踹开门,吓得里面的人猛然一个哆嗦!
见进来的人是席风,龙芩鸢的怒火瞬间就消散,桌上的饭菜一个饭粒都没动过,就连筷子都还是整整齐齐放在碗上不曾移动过。
席风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气冲冲把筷子重重夺在手里甩到她面前,“吃饭!”
龙芩鸢瞳孔的焦距渐渐回拢,木讷地抬起眼睛问他。
“上次你跟我说,十八年前有一天……整个大地都陷入了黑暗是不是?那一天连太阳都没有,全部是黑暗的,是不是?”
“是!”席风眼神一动,她这样一问就意味着她知道了些什么。
“所以,那一天是阴日阴时,我出生的,是不是?”
果然……她知道了!
“是!”
龙芩鸢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却不知道自己的生时居然还这样不同。
“原来……我是个极阴之人,怪不得……会被不好的东西缠身!”她的寒症,还有她曾经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她常常会看见的一片雪白世界,满地鲜红的血迹。
席风微微叹息,用筷子夹起一些她最爱吃的青菜放进口中咀嚼。
然后突然一倾身,温热的唇便覆上了她的,在龙芩鸢诧异的眸子中,他的手在她喉间一使劲,一大口的饭菜就被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