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凡决定到永平村住上一宿,见一下村长。
到了村口,许逸凡把赵师傅的手机号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交了200元的车费下车向村里走去,
永平村有一条由西向东的正街,街道两旁的排水沟里堆满你柴草和垃圾堆,一股难闻的气息弥散在空中。
许逸凡边走边看打算找到村委会,见迎面过来一中年男子,中等身材,国字型脸,穿着一套蓝色的便装。
"老乡,有点事问一下,”许逸凡迎上去,打了一声招呼。
男子好奇的打量一下许逸凡,“哦,兄弟,什么事,有事说话。”
“我是转包后山的人,想找一下咱们村长。”
“啊,欢迎欢迎,我是永平村的会计,我姓钱,叫钱仲明,小兄弟贵姓?”钱仲明热情的说,并伸出双手。
许逸凡也伸出手握住了钱仲明的手,“免贵姓许,许逸凡,钱会计你好!”
钱仲明拉着许逸凡的一只手不放说:“走,我带你去,村长不在村委会,在家呢。”
钱仲明带着许逸凡三转两拐地到了一座漂亮的大院门前,好气派的房子,正房五间,三间西厢房,院内整理的规规矩矩。许逸凡不动声色的抽出手跟在钱仲明的身后。门开着,钱仲明刚迈进门去,一条大黄狗突然狂吠着扑了出来,钱仲明一把拽住狗,“小许兄弟,你先进去。”
许逸凡赶忙紧走几步,一个年轻穿白衬衫、格裤女子从正房推门出来。
“二丫,正好,快把客人带进屋。”
“喔,大哥走这边。”
永平村村长叫庄建富,46岁,是一个中等身材壮实的汉子,家有一子一女,大儿子已经结婚,就住在正房西侧,在外面工作不常回家;小女儿庄娟,今年高中毕业。
钱会计将许逸凡介绍给庄建富,两人又互相寒暄了两句才坐下来,庄娟给每人倒了一杯水就出去了。
“小许,今天来永平村承包了荒山,就是对永平村的支持,也是为村的发展做贡献,以后你就是永平村的人的了。”庄村长豪爽地说。
“是啊,是啊,小许兄弟这么年轻,就能承包这大片的山,真是年轻有为。”钱会计顺着村长的口风奉承起来。
“嗨,村长,钱会计您两位别折杀小弟了。”说到这,许逸凡也不禁苦笑连连,心想自己都70岁的人了,还在和比自己小的人称兄道弟。“我也是刚看完那片荒山,心里没底,所以才上这来讨个主意的,也多请两位帮忙。”
庄村长和钱会计互相瞅了一眼,钱会计咳了一声,“小许,其实村上也帮不上什么忙,现在都承包个人了。”钱会计特意在个人两字上放慢语速。
“呵呵,老钱,你也不能这么说,小许你要有事吱声,能帮的我一定帮的,咋说,小许对咱村也有贡献的嘛,要是村里有事找小许,许兄弟也一定会帮忙的,是不是小许?”庄村长笑嘻嘻地盯着许逸凡。
许逸凡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怎么看庄村长都像只老狐狸。
“哦,不知道我能帮什么忙,其实我是来求你们的,一则我要请人修山脚边那座小房的,以后我好在那住;二则,今晚想在村里找宿。”许逸凡赶紧开门见山。
钱会计一听,没等庄村长说话就说:“没问题,今晚到我那住,一会我就陪你找修房的人。”
庄村长有些不太满意钱会计的表现,“咳,中午小许就在我这吃。”又冲门外喊:“二丫,二丫,叫你妈杀只鸡,请小许兄弟。”
“那怎么好意思,随便家常菜就可以了。”许逸凡赶紧推辞。
“那怎么行,头一次来,尝尝你嫂子的手艺,炖小笨鸡这乡下可是正宗,和城里吃的那味道大不同咧。”庄村长微笑着说:“老钱,你也甭走了。”
三个人又说了一些村里的琐事,许逸凡凭着自己深厚的社会知识,很快与他们打成一片。
中午,饭桌上喝了一两多白酒,许逸凡就坚持不再喝了。庄村长和钱会计让了几次,未果,也就不再劝了,他两个喝了起来。
直到夜幕降临,钱会计醉醺醺的带着许逸凡回家,庄村长已经喝得自行到里屋睡觉去了,庄嫂送二人出门,连声的道歉,许逸凡连说没关系,并掏出五佰元扔到沙发上,庄嫂推让了几下也就收下了。
钱会计家在村东,三间大瓦房,也显示着在村里的地位不俗,钱会计用已经喝大的舌头向媳妇介了绍许逸凡,钱会计的媳妇长得非常的白净,也非常的热情。许逸凡礼貌的说:“嫂子,来打扰了,真不好意思。”
钱会计瞪着眼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们城里人就是说道多,不爽快,磨磨唧唧的,走,今晚跟我一起睡,老婆你自己上西屋睡。”
“这。。。。。。”许逸凡瞥了一眼老钱的媳妇。
“没事,小许,快进屋,我去给你们烧水泡泡脚在睡。”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小许呀!那片荒山可是我们的心病,你看西大沟,每年山水下来都得冲走小几亩地呢,村里也不多要赔偿费,一年就2万块钱吧,他妈的,老吴那兔崽子,5年了没给村里一分钱,你没钱就别包呀,狗日的。”钱会计骂得舒坦了,转个身就睡了,也管不得躺在身边一声不吭的许逸凡。
许逸凡望着房顶,苦笑不已,还有这事,承包荒山可亏大了,怪不得钱会计这么热心,庄村长闪烁其词,原来都是2万块钱闹的,自己有点走头无路了。
钱会计的媳妇端着热水进来时,正看到许逸凡在给钱会计脱鞋,连忙放下脸盆,抢过来自己给脱,嘴里忙说着;“这怎么行,我来,唉,这个老钱。”钱嫂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体态丰腴,胸部因为长得比较丰满,随着身体的活动而颤动不已,许逸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放开了手把脸别开。
钱嫂看着许逸凡洗完脸和脚,就把他让到西屋,自己和丈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