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这,这怎么回事?”看到刘萍这样打扮,许逸凡有点语结。
“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刘萍羞愤的把脸埋在膝盖上,能说是自己的丈夫把她放到这的,不能,那咋解释。
许逸凡用电筒向四周照照,连鬼影都没有,稀奇!一大活人自己就冒出来啦,真要有这事,他倒希望上天送个不认识的仙女,而不是碰着就烫手的刘萍,这里定有隐情。
许逸凡收起杂念,弯下身,“刘姐,我送你回家吧!”
刘萍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许逸凡细想一下,也不禁哑然,这深更半夜的送回去,恐怕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
“那,刘姐,先进屋,咱们再琢磨怎么办。”许逸凡说着话把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到刘萍身上,扶着她站起来,打开大门。
刘萍试着走了几步,立刻疼的停了下来,除了脚咯的疼,腿也疼得很。
许逸凡见刘萍连鞋都没穿,也顾不上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拦腰把刘萍抱了起来,向屋走去。
五月下旬的天,北方的夜晚还是很凉,刘萍早已冷的受不了了,被许逸凡抱着,登时暖了许多,两只手紧紧地搂着许逸凡的脖子。
许逸凡两手托抱着刘萍,而刘萍又用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这亲昵的动作更加旺了许逸凡的阳火,身下的坚挺硬生生的戳在刘萍的臀上,把那刘萍羞得一声也不敢吭,一动不动的任许逸凡抱走。仅仅十几步路,对两人都是一种煎熬。
许逸凡好不容易把刘萍抱到屋里的床上,他真想也顺势的躺在边上。忍!拽过自己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点着了蜡烛,端来一盆水给刘萍把脚洗净,转身端盆要出去。
刘萍从被里探出满面通红的脸叫住许逸凡,“小许,嗯,逸凡,还有事想麻烦你,你这有跌打损伤的药吗?”
“有,前两天买的药酒,刘姐,咋啦?”许逸凡很奇怪的看着刘萍。
“腿坏了,嗯,你能不能帮我上上药。”刘萍越说声越小。
“行,我给你拿去。”许逸凡爽快地回答。
打开被子,许逸凡才知道这任务有多艰巨,一层薄薄的睡衣遮不住春guang,腿内侧的红肿勾得人心疼,想不往上看都控制不住眼球。
许逸凡用颤巍巍的手涂抹着药酒,刘萍感觉到清凉和温柔的揉搓,疼痛的大腿好了许多,想着肖锋刚才的粗暴,而看着许逸凡的怜爱,刘萍冲动的坐起搂住了许逸凡的脖子,许逸凡被冷不防的抱住,本能的抬头,一片温湿的唇压在了嘴上,柔软的小舌头叩开了他的牙关,许逸凡忘情的吮了起来,早把心中的疑问都放在了箱底,又在箱上加了把锁。
好一会儿,两人喘着气分开了,“刘姐,姐,不能这样,我不对,是我不好。”许逸凡有些语无伦次,想推开刘萍,双手却碰到一团软绵,真是欲罢不能。
“逸凡。”刘萍想说什么,却又住了口,因为她看到许逸凡眼中的火焰。这时候,不是文人笔下通篇的感受,而是忘我的,没有任何想法的。男欢女爱是人的原始本能,谁能说清是谁对谁错呢。
看着面色红润,已沉沉睡去的刘萍,许逸凡突然想抽根烟,他不想伤害对他非常关心的姐姐,可所有的事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他都没来得及问她是怎么来的,发生了什么难言的事。
两只狗突然站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谁?这大半夜的谁又来了。许逸凡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
月光下,大门外,一个人靠在摩托车上抽着烟。
“肖锋?”许逸凡突然意识到什么,疑惑地问。
“是我,没想到许老弟这么劳累,感觉还这么敏锐,佩服呀!”肖锋弹掉烟,一道红色光线划过许逸凡的眼前。
“你又想来找我切磋的,还是想找茬?”许逸凡防备着,全身的肌肉绷紧了。
“你放心,我是来接我媳妇回家的,不知许老弟能不能放呀!”肖锋悠然地说。
“这、这,这事是你安排的!为什么?”许逸凡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揪住肖锋衣领,打他几个巴掌。逼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心。
“许逸凡,你省省吧,你打不过我的,我有1千种方法令你马上不能动弹,不过,今晚不是动手脚的时候,我只不过想取回我的东西。”
“你,你太过分,刘姐不是东西,她是人,是有血肉的人。”许逸凡嗓音沙哑的喊着。
“嘿嘿,我知道,少给我讲道理。”肖锋无所谓地说,迈步走进屋,逼人的气势连狗都没敢阻拦,又转回身对许逸凡说,“这事你知我知。”
许逸凡无力地站在屋外,他没有理由更没资格阻拦,须臾,肖锋抱着刘萍出来,刘萍依然睡得很沉很香甜。
望着远去的车灯,许逸凡内心翻涌着,肖锋这么做是为什么?刚才发生的一切又似不曾发生过,一切像是梦。
刘萍醒过来,睁开眼,映在眼前的是自己熟悉的房间,外面太阳正当头。啊?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存留的记忆是与许逸凡疯狂的欢愉,完美的结合,之后体力透支的睡着了,怎么醒来就在自家了,难道是做梦,她摸摸自己的大腿,非常光滑,但淤青隐约可见。
肖锋端来一碗鸡蛋面进来,“萍妹,你醒了,怎么睡这么长的时间,来,饿了吧,吃点面,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呀!”肖锋一反常态,细心地吹着面。
“锋哥,咱们昨晚在哪过的呀?”刘萍真的饿了,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又面带疑惑地问。
“就在家呀,瞧你疯的样,我都吃不消了。”肖锋亲昵的笑着刘萍。
刘萍真是傻了,她怎么也搞不懂这事了,又没法求证。一整天,她就躺着一动也不想不动,犹如在梦中。而肖锋又恢复到从前的细心,肯干,体贴,好像他和刘萍之间从没有过不愉快。
许逸凡白天继续在自己的领地上撒肥,心情已恢复一些,两只狗乐颠颠地跟着。
手机响了,许逸凡非常惊讶是谁给他打电话,原来是卖草坪草的推销商,“我这是荒山,不是城市,用不着草坪。”许逸凡回绝说,可对方却一劲说可以便宜,每平米才5元,包种,如果需要保养,那每年每平米加5元。
把许逸凡磨唧得冲着手机喊,“好,我要1000米,明天过来种吧。”对方连连保证没问题。
翌日,来的是一个半秃顶的中年男人带着几名工人和两四轮车草皮来了。
许逸凡一指东西那两个水冲沟说,你们把草铺到那吧,合格了我就立马付钱。
中年人叫李名洞,背着手瞅着水冲沟,沉吟半晌,嗯行,居然点头答应了。接着掏起电话布置起来。
许逸凡走进观察,哦,知道了诀窍,他们将土和成泥倒在水冲沟上抹平,然后再铺上草坪,一整天,1千平米的草坪铺完了,看着略显黄绿色的水冲沟,许逸凡无语了,李名洞笑嘻嘻伸出手。
许逸凡还是仅给了3千元钱,两人谈妥等草皮完全成活后再给剩下的2千元钱。
出了门,李名洞笑了,那沟里还能养活草坪,真新鲜,行,3千已到手了,小子等着哭吧。
第四天,草坪的草开始泛黄发蔫,明显成活很困难,许逸凡打通李名洞的电话,李名洞明确告诉他必须多浇水,上好底肥才行,如果想要他们公司养护,那得多交钱。
许逸凡一想那就算了,那3千元钱就当交学费了,不过他很担心会把裤子赔光,还好,一些杏树和樱桃树开出零星的花,给他以安慰。
半夜,震耳的雷声和浑身爆裂性痛惊醒了许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