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肉肉,乃们懂的!!!→<IP YP=button VAL=有惊喜,快戳吧! OnClick=window.open("http://blog.sina.com.cn/s/blog_774675b90100u0kt.html")>
算是补全上一章的吧~~o(≧v≦)o~~
有肉吃,别忘了留个评啊……泪奔……<hr size=1 />
方泽醒来看到身旁的人之后满足的笑了。羽晨身上还残留着昨晚激情的证据,一道道吻痕或深或浅的印在他的颈部和胸前。
昨晚做完之后方泽本想把留在他身体里的体|液给清理了,可是羽晨死活不让方泽再动他,摊在床上就昏睡过去了。方泽便只好抱着他一起睡到早晨。
方泽起来一把抱起床上熟睡的羽晨准备去给他洗个澡。但是这个大动作牵动了羽晨酸痛不已的下|体,他吃痛的睁开了眼睛,当反应过来自己被方泽抱着时候立刻大叫出声:“放下我!你他妈的还要怎么样?!”羽晨的声音尖锐地足以穿透耳膜,“放下我……”
“我不做什么,只是给你洗洗身子。昨晚没戴安全套,那东西留在里面太久对身体不好。”方泽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被这么一说羽晨立即感觉到□的粘滑湿腻,不禁紧张了起来:“你放我下来……你……我自己回家洗!”脑海里浮现着昨晚不堪入目的画面,让羽晨不敢直视方泽。
“还是我来吧……我甘愿为你服务……”方泽完全忽视羽晨的话,直接把他抱进了卫生间。
“不用……我受不起!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吗?放开我……”羽晨的手抓住卫生间的门一下挣开了方泽的怀抱,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腿竟使不上力就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方泽连忙扶起羽晨,但是被他一把甩开。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羽晨慌乱的穿好衣服,不顾□的撕裂的疼痛,拖着沉重乏力的身子逃出了病房。
看着羽晨落荒而逃的背影,方泽没有勇气再追上去。
羽晨从住院部出来之后满脑子空白,他缓缓挪动着步子走到电瓶车边却发现钥匙不在身上,这才想起他的包落在值班室没有拿出来,除了一部手机身无分文。他就是死也不想回去拿包了,只能先坐出租回去再要他爸拿钱下来了。
整个医院都已经进入工作状态了,羽晨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任谁看到都会以为是没钱治病的可怜人。羽晨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准备拦的士,可现在是上班的高峰期压根就没有看到空车。而羽晨身上连挤公交的钱都掏不出了。
他娘的是走了什么霉运,被一个男人强|奸不说,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人背的时候真他妈喝水都塞牙缝,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马路让羽晨看的有些眩晕。他看到一辆空车正欲拦下来,一辆6驶过来停在他面前,车窗落下来羽晨里面坐着的人竟是易安。
“你昨晚是夜班?现在回家吗?”眼前的羽晨是那么的狼狈不堪,若不是车子开到近处易安都不敢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是他。
羽晨这般的落魄模样被易安尽览眼里,他的脸色更为阴沉了。
“我现在下班打车回去……”他回避着易安的车子绕到一边去拦车,易安见羽晨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便疑心的下了车走到羽晨身边。
“怎么了,脸色很难看?”易安试探性的问道,眼前的人脸色十分苍白嘴唇也不见一丝血色,往日清澄的眼眸此时写满了倦意和愁绪,“夜班很辛苦吗?”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什么事。”羽晨牵强的扯出一个礼貌性的笑容,“我现在回家,不打扰你工作了。”
羽晨想快点从易安身边逃开,而一个大幅度的迈步让身下传来巨痛,羽晨的双腿像注了铅一样,举步维艰。
“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易安伸手拉了他一把,没想到羽晨一下没有站稳身子直接往前倾倒,幸好易安眼疾手快扶住了羽晨。
“站都站不稳了,你就别再逞强了。”易安直接把羽晨塞进了副驾驶座,他实在是没了拒绝的精力只好安分的呆在了车上。
羽晨颈间的暗红色的印记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突兀,易安看在眼里但始终没有问羽晨是怎么回事。车驶了一路,羽晨望着窗外一言未发。易安只好在车内放些舒缓的轻音乐来缓解这沉闷的气氛。
易安的车开到了羽晨家楼下,易安本想送羽晨上楼,但直接被他拒绝了,易安只好作罢。
羽晨上楼梯的时候很吃力,下身的痛楚更是有增无减。羽丰开门之后,被门外脸色惨白的羽晨吓了一跳。
羽丰不停的询问他怎么弄成这一副狼狈样,可羽晨无暇理会,只闷声点着头拿着衣服就走进了浴室。
“儿子,你怎么了?上个夜班就这么累吗?”羽丰站在浴室门外问道,但是从里面只传来哗哗的水声。
羽丰不禁嘟囔了一句,这时候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易安之后,羽丰赶紧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才按下接听键,生怕被浴室里的羽晨听到。
易安回到医院还是不放心羽晨便想着给羽丰打个电话问问羽晨的情况。
“伯父,羽晨现在还好吗?刚才是我送他回来的,他的状态很差。”
羽丰听到这里很是惊讶,便连忙问道:“你送他回来的?他不是骑电瓶车吗?”
电话那头的易安只好把大致的情况和羽丰讲了一遍,羽丰听完不禁蹙眉,电话挂了之后更是忧心忡忡。
浴室里,羽晨站在花洒下面,清理着残破不堪的身体。下身轻微的撕裂,从他身下流出的白浊液体中夹杂着血丝,他想到昨晚一夜的荒唐便不住的冷笑,他妈的有谁当护士当到老子这个份上的,伺候病人把自己都赔进去了,被男人强|奸他娘的算是怎么一回事,联想到昨晚被压在方泽身下的样子羽晨不禁战栗,受到这样的伤害居然还在他的手上高|潮了。羽晨满脑子觉得恶心,不停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想彻底抹掉方泽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羽晨洗完澡出来之后给王组长打电话请了三天的假就倒在床上睡觉了,羽丰硬是把他从床上扯起来吹头发。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呢?这样睡觉感冒了怎么办?”羽丰一边拿着吹风机一边虎口婆心道:“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休息两天也好……”
不管羽丰说什么,羽晨都没有回应,目光呆滞涣散,一脸倦怠的神色。
把羽晨的头发吹干,羽丰才赶去上班。羽丰看着状态不佳的儿子,心情不免沉重的出门。
羽晨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调整姿势,但下身的痛楚还是没有缓解。这样敏感的地方受伤很容易发炎感染,于是羽晨从床上爬起来吃了两片头孢,又找了一支红霉素软膏涂在了后面。
回到床上,羽晨倒头就睡着了,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了。
羽晨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羽丰和羽绒明显感觉出了他的情绪不太好,他强颜欢笑但却掩盖不了眼里黯淡的神色。
在家的第一天,一直有陌生的人打羽晨的电话,每回接听之后对方又不说话,羽晨为此烦躁不已只好关了手机。
羽丰有意问过羽晨为什么没有骑车回来,他只好说电瓶车没电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羽晨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他不想让家里人为他担心,而且他知道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他不想再让羽丰为他操心了。日子总得继续,他只好妥协。
休息了三天,羽晨才去上班。他一到医院就去找王组长要求换班,无论如何他不想再看到方泽了。王组长问他为什么非换不可,他又说不出个红青皂白。
“羽晨啊,干吗非换班不可,我的工作也不好安排啊。”王玲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住的教诲道,“那天易经理打电话来要我把你的夜班全都调到了白天,你现在可是一天夜班都不用上了,有一个姑娘也和你一起负责方先生,不过她基本上都是晚班,你看你多轻松啊。”
羽晨听到自己的夜班都给换了很是惊讶,还是易云要组长调整的,他费解的问道:“我不用上夜班了?”
“是啊,那天你打电话向我请假了之后没多久易经理就打电话来吩咐我修改轮班时间的。”
“这样啊,那,没什么了……”羽晨本还想问清楚情况,但是又怕打扰了王玲的工作便没再多嘴。
不上夜班应该就好了吧?方泽也不可能在医院里住一辈子,慢慢熬吧……
羽晨叹了口气正准备去穿衣服,王玲又道:“方先生昨天做了手术,你凡事要注意一点了,不要麻痹大意。”
“做手术了?那还顺利吧?”羽晨说出口之后,就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老子还管他的死活干吗?我真他妈的嘴贱!
王玲说没什么大问题一切顺利,便打发羽晨去工作了。
羽晨换上护工服之后准备先去看看方泽的情况。他站在病房外徘徊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他担心自己会因泄恨直接把病床上的人掐死,所以他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淡定,绝对不能意气用事。
羽晨走进病房,远远的看到方泽躺在床上。
还在睡?!羽晨疑心走向病床的时候,侧边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了。
“小情人?!”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看到羽晨也是一脸的惊讶。
又是他,那个叫阿岩的男人,羽晨保持着理性以职业的素养回答道:“我是负责方先生的护士,看来这位先生误会了。您是来探病吗?”
男人有些半信半疑道:“护士?”然后又做自我介绍说道,“我是方泽的哥哥,方岩。”眼神是那么的高傲而不可一世。
羽晨打量着眼前英俊的男人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哥哥?这个阿岩不是方泽的姘头吗?
在羽晨费解不已的时候,床上的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