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女一飞入光明宫中,就变得从容起来,碰到太监宫女们从身边经过,也不在躲开,而是略微点头,挺着怒突的酥1乳昂然走过。w.aohm)
光明宫中的大太监,小太监,宫女,皇后亲信的嬷嬷们却不敢怠慢,抢着给她拍马屁,献殷勤。虽然这小姑娘才进得宫来不过两三个月,但就是瞎子也看得出皇后娘娘很器重她,令其统领一班歌舞侍女,乐师琴工,生杀随心。
开始时人们还有所轻视,被这个少女层出不穷的手段一整,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在多嘴,还像对祖宗一样的供着。
张敬透过天孙剑的眼睛看得清楚明白,这少女果然大有来头,此时天孙剑已变成大蜈蚣的形态爬行在房梁之间,那些太监宫女丝毫也没有察觉,前些日子皇宫中虽然被大闹了一场,却没有波及到光明宫。
不说刺客已经被太子太师丹忠大人‘打跑’,就算胆肥到在闯皇宫,只要敢到光明宫来,就绝对有来无回!皇后娘娘可不是吃素,因为十几年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所以这些太监宫女们的警觉性差得很。
就连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少女,在进入光明宫中后,就松弛下来,并没有放出神识查看四周,这一切一切都便宜了张敬,驾驭着铁背大蜈蚣悄悄尾随一直没有被发现,突然就发现那少女停了下来,叫住一个宫女吩咐道:“你去把容嬷嬷和宫嬷嬷找拉,就说我要见她们!”
“是,傅领班。”那宫女老实的应一声,施礼过后,赶忙就去找两人。
张敬暗道原来这小娘皮姓傅,长得倒是十分美丽,身材也是不错。接着就见她开门进了一间独立的房间中,并把门紧紧的栓上。
只是这样却难不住张敬,转动屋顶,把房梁上铺设的红瓦个偷偷钻破一个细孔,朝下面望去,居然看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傅姓少女立在一面翡翠屏风后,徐徐的把身上的白衣褪下,霎时露出肩头部的白皙肌肤,然后是曲线柔软之极的小蛮腰,胸前重点部位却被一件大红色的肚兜给束缚住,她并没有脱下来的意思,随意挑了件云白色的衣裳换上,掩住了完美的身段,随后脱去绣花鞋,除去鞋袜,踮着一双晶莹可爱的玉足走到外面的床上,赤足跌坐,陷入沉思中
张敬暗道一声可惜,就发现她所居住的这间房屋,无处是气派,还是摆设,都不下于李香香所居的那间,有些地方甚至还有过之,要知道李香香先前可是‘香妃’,十分受宠,这傅姓少女凭什么就能享受超越她的待遇?
傅姓少女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满脸冷笑,自言自语道:“我说为什么皇后娘娘始终不肯就范,原来是藏着一个绝世而独立的美人儿,只要献上去,不怕挽回不了皇上的心,稳稳保准她皇后的位子三五年!想必她也是知道,那美人儿美到了什么程度,当今汉元帝一见必然大喜,说不定就要改立那美人儿为后,所以才把她雪藏起来,当作不到万不得已时,绝对不会出的底牌!
可惜,自己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说不得就要破去这张牌的妙用,叫皇后娘娘失去依仗,乖乖就范!哼,方仙道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趁我们不备,抢去‘天下之母’的宝座,不知道我们瑶池派从商周起就一直是天下女子的领袖吗?早晚灭了这些渣!”
她说着,满脸的霸气,比皇后还皇上,翻手云覆手雨,接着就在也没有说什么,专心等两位嬷嬷进来。
张敬在房梁上听得暗怒,真当王嫱姑娘是弱女子,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吗?就算她真的是,也得先过了自己这关,且先看你有什么手段,让我一一破去,在来轰杀了你,管你什么势力,有什么靠山!
很快,房间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傅领班,两位嬷嬷来了。”
“进来!”傅姓少女也不下床,纤指一点,木栓就自动挪开,大门自动徐徐打开,露出两张显得忐忑不安的肥壮大脸,正是容嬷嬷和宫嬷嬷两个,在也没有了在王嫱姑娘面前的嚣张跋扈,近乎卑躬屈膝的拿小:“傅领班,你有什么吩咐吗,我们姐妹俩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她们是皇后身边的心腹,比那些低等的太监和宫女越发的知道傅姓少女的厉害,有时候连皇后都要受气,何况她们?
傅姓少女也不多说,双目如电把两人审视过一遍后,径自问道:“你们说吧,在皇宫最西边是不是有座独立的院落,里面住着一位少女,她姓什么叫什么,那里人氏,被派去保护她的又是什么人?”
“啊!”容嬷嬷和宫嬷嬷震怖的抬头,同时惊叫起来,还试图狡辩;“傅领班,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不明白?”
“是吗?”傅姓少女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直盯着两人的眼眸道:“你们和她发生冲突的情形,那天我因为急于出宫,没有理会,却都完全看在眼里。皇后娘娘让你们好好照顾那美人儿,你们却屡屡欺压她,我要是报告上去,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满身的肥肉能熬几斤油?”
真实情况是她被四把变形飞剑,张敬,还有骊山老母这样强大的阵容给吓退的,要是在外面,她也是人多势众,不怕任何人。只是皇宫大内,自从武帝时期瑶池派最出色的传人‘钩戈夫人’被活埋殉葬之后,瑶池派的势力就遭到了血腥的清洗。
虽然经过最近几位汉朝皇帝的更替,瑶池派的势力在皇宫大内中已经有卷土重来的势头,但很多事情,傅姓少女还是不得不亲力亲为。
就好像这次窥探,她就不得不亲自出马。
容嬷嬷和宫嬷嬷两位却是被她的话吓得惨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神中透着绝望,却又不甘心,鬼哭狼嚎的惨叫起来;“冤枉啊,傅领班,那贱婢自尊自大,驱使我们就好像驱使一条狗,还不给打赏钱,我们只是气愤不过,甩了点脸色,她就依仗着会点妖法,要打要杀,你看,你看,我们姐妹两头上的包就是她打的。”说着就摘下了头上戴着的半个西瓜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