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叹气,“明白了,那就交给鹿丸吧!这是目前最合理的分配方案了。”卡卡西递给了鹿丸一样东西。趁着这个空档,角都也把三个怪物叫了回来,恢复一下战斗力,白的冰遁还是给风火二怪造成了一定的伤害。看着这边商讨战术,交换东西,角都和飞段都莫名其妙。飞段不满,“喂喂,刚才开始你们就说个没完没了,差不多该打了吧!”鹿丸单独走了过来,飞段疑惑,“要单挑吗?”鹿丸拉近一定的距离,猛然结印,影子从地上直接冲向不死二人。飞段大叫,“混蛋,又是这招吗?”
二人和怪物们跳到空中躲开,分别落在两侧。飞段叫嚣,“啊,这么害怕我的镰刀和能力吗?”卡卡西手持苦无攻击角都,角都用拳头招架。卡卡西叫道,“你的对手是我!”角都与卡卡西用体术打在一起,一时间难分高下。三个怪物正要上前助战,白漂移过来,“冰遁,冰之大鹫!”三只冰鹫飞了出去,扑向三个怪物,双方在空中斗在一起。飞段有些疑惑,“怎么都去攻击角都了?”鹿丸的影子术直接冲向飞段,飞段大骇,急忙向树上跑去,影子紧追不舍。
角都使用出地怨虞触手,那诡异的攻击方式,果然让卡卡西吃了大亏。角都的手抓住了卡卡西的腿,将卡卡西轮了出去,重重摔在树上。三个怪物也各自用忍术摧毁了白的冰鹫。白也很头疼,“必须牵制住这三个家伙。”白结印,“冰遁,冰之白鸟!”漫天的冰鸟飞了出去,继续攻击三个怪物。角都皱眉,“拖延时间吗?”三个怪物得到命令,开始靠拢,准备使用组合忍术摧毁这些冰鸟。
在影子的追赶下,飞段还在东躲**,“可恶,躲来躲去,偷偷摸摸,你真是没出息啊!”角都在树下追赶卡卡西,二人再次进行体术对决。卡卡西使出了影舞叶,在空中抓住角都,旋转身体凿击而下,将角都打入地中,卡卡西落在旁边。角都变成一滩水,消失了,是水分身。卡卡西大惊,角都的本体从浅水中出现,冷笑一声。白还在与三个怪物战斗,正在想方设法将三个怪物逼下来,“必须降低他们的灵活性,才能使用大范围的冰遁忍术将其一网打尽。”天空中的冰鸟正在逐渐变少,三个怪物渐渐占了上风。
飞段落在树上,躲避影子。鹿丸的一股影子吊住了查克拉刀,扔了过来。飞段大叫不好,急忙跳开,向下落去。鹿丸咬牙,另一股影子抓起另一把查克拉刀,再次扔向飞段所在方向。飞段大惊,“还能用影子把刀掷过来吗?”井野大喜,“在半空中,飞段一定躲不过去了!”丁次也认为要成功了。飞段急中生智,用三月镰的刀刃插入大树中,吊住了身体,躲过了查克拉刀的攻击范围。井野和丁次非常失望,“只差一点点!”
飞段得意,“哼,还是太嫩了!只要注意影子,这个忍术就没什么可怕的。”鹿丸却直接踩树而上一拳打向飞段,“我可不是只会躲在一边偷偷摸摸的!”鹿丸向仇敌发起了挑战。飞段只好伸手挡住鹿丸的拳头,二人的影子也连接起来。
二人落地分开,飞段这才发现,自己终于被影子缠住了。鹿丸笑道,“影子模仿术,成功!”飞段这个气,“你这个混蛋!”卡卡西道,“快走,鹿丸!”白也道,“这里交给我们了!”井野道,“拜托了!”鹿丸控制飞段,扔下了三月镰,“放下武器,让我们一起愉快地去散步吧!”影子的追逐,决定的一击,将其引入陷阱,再次捕获不死者!
飞段气得破口大骂,却无计可施。鹿丸用影子带着飞段,跑走了。卡卡西与角都分开,二人的体术对决,依然没分出胜负。但是三个怪物,却彻底消减了空中的冰鸟。白也落回来,头上有些汗,“可恶,那3个怪物真是棘手!”角都也发现飞段被弄走了,皱起眉头。鹿丸牵着飞段跑入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飞段怒道,“到底要去哪里啊?打算把我和角都分开吗?混蛋!”
角都指挥三个怪物,包围了白和卡卡西。角都道,“不让其他人跟着去没关系吗?不要太小瞧飞段了!那个叫鹿丸的年轻人,脑袋应该有机会卖个好价钱!但是今天,他死定了!不过,你们的判断是正确的,我的确很强!”角都放出了大量的地怨虞触手,“你们和我比起来,战斗经验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每当看到你们的护额时,就会让我想起初次交手的木叶忍者。那就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木叶无不大惊,“什么?”
井野惊奇,“这家伙,到底多少岁了?”角都感叹,“后来,我也跟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交过手。那两场战斗,都是我输了。初代火影的木遁,二代火影的水遁和剑术,实在是厉害!若非我身体特殊,早就死在他们二人手中了。”卡卡西问道,“你这家伙,真是不死之身吗?”角都道,“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不死之身这种东西!只是在心脏的寿命即将消耗殆尽时,抢夺别人的心脏储存起来继续使用罢了!这样就能继续存活下去,得以长生不老。”
密林,鹿丸肆无忌惮地在树上布置各种连线的起爆符,将周围密密麻麻封锁起来。飞段道,“不想让我跑掉,要把我困在这里吗?”鹿丸的影子术解除了,飞段冷笑,“你这个影子术,最多只能维持5分钟吧!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正合我意,你这个蠢货!”飞段拔出了漆黑长矛,怪叫着杀向鹿丸。鹿丸大惊,似乎没想到飞段竟然还有兵刃在身,躲避不及,被长矛刺伤,溅出血液。鹿丸向后跌坐在地,脸上有了血痕。
枯木林,卡卡西和白瞬身分开,跑到两个方向。风面怪与火面怪的身体用地怨虞连接起来,对准了白的所在方向。角都道,“我喜欢从更强的忍者身上获取心脏。包括身体的心脏在内,能储存的心脏共有5个。卡卡西,被你毁掉那个心脏是水性质的。本来应该由你来填补,但我更喜欢血继限界者的心脏。”井野吃惊,“分开的身体,竟然融合了!”卡卡西道,“融合的是火遁和风遁的面具吗?”角都道,“水无月家的小姐,破坏的心脏,就有你来填补吧!”
密林,飞段哈哈大笑,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矛尖上的血迹,开始发动绝技,死司凭血。飞段大吼中划破身体,飞溅出血液,开始在地上画起了几何血色图案。鹿丸的查克拉似乎耗尽了,飞段顺利地画好了图案,“万事俱备!”飞段举起长矛,“这个时刻,我等得很辛苦哦!去死吧!”
枯木林,雷面怪首先向卡卡西发动了突击,雷电激射过来,卡卡西不得不跳起来躲避。白随手射出了冰手里剑,击向风火组合。冰手里剑在风火怪之间凿开了一个洞,飞了过去,但风火怪又迅速弥合在一起。角都完成了结印,风火二怪同时发威,风借火势,火助风威,熊熊的烈火向白所在的方向扑来。白也完成了结印,“冰遁,冰盾阵!”结成层层的冰盾大阵,抵挡火势。然而,这次风火威力太大,冰盾阵很快就崩溃了。白不得不避开火势,在林中躲避,“这样不行,在如此宽阔的地域,加上这些枯木适合燃烧,只能变成靶子!”
角都冷笑,“你以为这样躲起来就可以吗?”风面怪射出了风弹,但是攻击的目标却是躲在树后的卡卡西。风弹凿穿了大树,卡卡西急忙跳到高处躲避。风面怪疯狂地发射风弹,封锁卡卡西的退路,树上地上都是风弹留下的孔洞。火面怪趁机喷射烈火,火势向卡卡西燃烧过来。白立即明白了,“原来,角都想先击败最强的卡卡西老师!”井野大惊失色,卡卡西被烈火击中了。丁次发动了忍术,“实弹战车!”滚滚的战车碾压过来,向角都所在的方向猛烈开炮。角都也吃了一惊,不得不向后面飞速退去。
卡卡西落在地上,变成了两截木桩,是替身术。硝烟散去,雷面怪的雷电射向丁次,丁次大惊,急忙滚了出去,险险避开攻击,结束了战车状态。角都道,“不愧是卡卡西,又巧妙躲了过去!不过,你们是否还有勇气站在我的面前呢?”角都与三个怪物分别站立在4个方位,互相掩护,没有死角。白正在努力寻找对方的破绽。突然,雷面怪向地下陷入进去,卡卡西从地下钻出,“土遁,心中斩首之术!”见雷面怪陷入危局,角都直接过来,向卡卡西射出了地怨虞触手。
白飞速出现,用冰剑挡住了角都的攻击,“冰遁,冰之地板!”地下结冰,将雷面怪暂时困在土中,角都也差点滑到,急忙跳到树上。卡卡西手持短刀冲向风火二怪,想要先干掉这两个家伙。风火二怪直接喷射狂风和烈火,卡卡西急退,“水遁,水阵壁!”升起了巨大的水壁。然而借助风势,烈火还是突破了水壁,也融化了地面的寒冰。卡卡西跳到了远处的树上,勉强躲开,“又是这招吗?加上了风性质变化的火,只用水遁果然无法抵挡吗?”火势继续向卡卡西扑来,白过来相助,“冰遁,冰墙之术!”
长长的冰墙升起,暂时挡住了火势。但是很快,冰墙也被融化了。卡卡西道,“这样不行,只能接近本体,打近身战了!”角都从树上爬冲而下,射出了大量触手,袭向白和卡卡西。二人都被触手套住,白的身上发出了强大的寒气,冻结了触手,脱困而出。卡卡西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被角都拖着拽走。白大惊,“危险!”白想要过去相助,雷面怪从后面出现,从背后攻击白。白只好退走躲避,风火二怪也紧追而来,白陷入了苦战。井野急得跳脚,丁次跑过来,想要上前帮忙,“卡卡西老师!”
角都射出了触手,套住了有些慌张的丁次。角都淡淡道,“看来我的行动,你们还是无法跟上啊!卡卡西,没想到你会这么多的忍术,就先收下你的心脏吧!”井野却很清楚,“可恶,是我们跟卡卡西老师的配合没有跟上,否则绝不会这么狼狈!”井野伸出手对准了角都的方位,想要施展心转身之术。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井野,先不要用这招!”三个怪物扑过来,白抓起井野,打开冰翼,飞了出去。丁次使用倍化术,变大了手臂,挣开了触手,也脱困而走。
密林,飞段把漆黑长矛刺入了心脏部位,鹿丸跌倒在地。飞段哈哈大笑,“怎么样?真是令人着迷的痛楚吧!”鹿丸倒在地上,身上的打火机也落在旁边,手里还拿着试管。飞段得意,“切,真无聊,连邪神大人都很失望啊!好了,角都那边大概也结束了吧!”
然而情况恰恰相反,卡卡西的短刀发射雷光,劈开了触手。卡卡西的双腿踢飞了角都,成功地脱离了困境。角都正要继续攻击,忽然脸色大变,手臂捂住了心脏部位,“呜,怎么回事?”卡卡西松了口气,“看来总算赶上了!”角都有不好的感觉,“难道是……”卡卡西笑道,“没错,就是那样!在你的同伴仪式上利用了你的血!”
密林,飞段结束了仪式,转身准备离开。鹿丸突然暴起,一把短剑挥出,砍向飞段的脖子。但鹿丸不具备风属性的查克拉,再加上飞段的护额挂在脖子上,挡住了部分攻击,所以飞段的脖子只是受伤,人倒在树下。飞段大惊,捂住流血的脖颈。鹿丸也吃惊,“不好,攻击太浅了!”鹿丸马上发动了影子术,缠住了飞段的身体。飞段怒道,“混蛋!为什么你还活着?”鹿丸擦汗,将短剑插回腰间,将脸上的血迹擦干,“我只是假装被你杀掉而已。沾在那柄武器上的血,不是我的。而是你同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