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晶臧有些纳闷,“奇怪,宁次为什么一定要在防御反击时转圈子呢?这不是会消耗更多的体力吗?”八云也疑惑,“是啊,雏田的守护就不需要这样。”雏田却说,“我是依靠身体四肢的柔软性来实现守护的,宁次哥哥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来完成防御的。而且,这样的反击力量比我的守护要强了很多。”天天也说,“宁次的查克拉可以从全身释放出来,这个回天的防御和我爱罗的防御一样强大,而且靠加快速度是无法破解的。”小李握紧了拳头,“可恶,这一招是针对我和晶臧的吗?”
花火也很吃惊,这个战法是父亲的绝招。日足也惊叹起来,回天是宗家口耳相传的绝技,而宁次竟然是靠自己的领悟来学会了这一招。晶臧也发现不好,“鸣人,快往后面退一步!”鸣人一愣,猛然想起雏田也有类似的攻击范围。宁次也冷笑,“来不及了,你已经进入了我的八卦领域。”
宁次使出了八卦掌,发动了攻击,顷刻间鸣人被八卦64掌打成了筛子。雏田当时还挡住了宁次的绝大多数攻击,而鸣人很不幸,一掌也没挡住,全部命中,重重地摔在地上。日足目瞪口呆,“分家的人竟然超越了宗家!真是可怕的天赋,难道是日向天忍的血脉?竟然是在分家子嗣身上!”不仅是雏田,花火也绝不是对手。日足想起了弟弟日差,一阵难过。
宁次开始宣布自己的胜利,64掌全部命中穴位,再强的忍者也无法站立起来。宁次再次发动了心理攻势,打击鸣人的信心。看台上也是一片叹气声,井野和小樱也是一阵失望,果然还是不行吗?鸣人的视力开始出现模糊,晶臧破口大骂,“鸣人,不要装死了,快给滚起来,搞什么飞机啊!你最近的修行都白费了吗?”雏田等人急忙拉住他,“你别这样,鸣人已经尽力了。”自来也大为叫苦,“这个日向家的小子太厉害了,鸣人根本不是对手啊!”
出乎不知火玄间和大家意料,鸣人真的站起来了,不死小强的威力再次体现出来。晶臧拍拍丁次的肩膀,“看到了吧,这就是主角!永远也打不倒,宁次有难了!”丁次也傻眼了,他本来以为这次打赌肯定能赢的。很多人都大声欢呼,为鸣人加油。小李、八云、雏田、白、牙、丁次、小樱、井野一起大喊鸣人加油。八云突然咳嗽起来,白吃了一惊,原来八云被小李打伤的伤势又发作了。大家都关心起来,晶臧有些纳闷,自己刚才明明用医疗忍术治疗了,“拜托,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要站起来大声喊叫,要好好休息。”
这时,一个暗部走过来,主动帮忙,“我来看看吧!”晶臧却伸手拦住,暗部说自己没有恶意。晶臧冷笑,“无事献殷勤,我们不需要。我们几个都会医疗忍术,不需要阁下多此一举!”暗部一怔,只好说,“那好吧,如果需要我帮忙,我可以随时出手。”说完转身离开,晶臧让雏田将八云平放在地上,自己将双手放在八云胸上,“你别用力抵抗,我这次用高级一点的医疗忍术给你疗伤,知道了吗?”
八云羞红了脸,“好痒,你快点啊!”晶臧的双手出现光芒,逐渐进入了八云的体内,一会儿,晶臧收回双手,示意可以了。白急忙将八云扶起来,果然八云的脸色好了许多。小樱和井野都会一点医疗忍术,非常吃惊,想不到晶臧在这个方面也这么强了。牙奇怪,问晶臧为何拒绝了那位暗部的好意。晶臧低声道,“有可能是敌人!”说着话,晶臧走到钢子铁和神月出云跟前,请他们两位注意一下刚才那位暗部。二人有些疑惑,还是点头答应了,非常时期,的确要小心些。兜非常失望,他本来想借机看看八云的血继限界是怎么回事的。
宁次还在劝鸣人放弃,他认为鸣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鸣人大声反驳着,表示这一次一定要蘀雏田报仇,而且他最恨别人喊吊车尾,“因为雏田她根本不是吊车尾,与我和晶臧完全不同。”宁次却说起来日向家的龌龊事情,咒印术笼中鸟。宁次解下护额,露出额头的鸀色封印。
三代和日足都有些难过。当年云忍与木叶结盟,也就是雏田3岁生日那天,第一次见面时,宁次还是蛮喜欢雏田的,觉得雏田特别可爱。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与雏田的父亲日向日足是双胞胎兄弟。但日足是兄长,就是宗家,日差是弟弟,自然就是分家。宗家通过这个咒印可以轻易杀死分家的人,而且这个咒印对白眼有抑制作用。
云忍的忍头晚上偷袭了雏田,想将雏田带走获得白眼,结果被日足发现杀死。这件事情自然演变成火之国与雷之国的冲突。木叶答应了无理要求,牺牲了日向日差,避免了战争。晶臧虽然知道日向家宗家分家的矛盾,没想到最后是这个样子的,他认为三代这件事办的太离谱了。雏田和花火这才明白为什么宁次对她们有那么大的仇恨。晶臧有件事情很纳闷,按照这个办法,雏田是姐姐,那花火岂不是将来也算是分家?或者花火是宗家,雏田变成分家?日向家还真是破落到这种地步了,果然没办法与宇智波家和千手家相提并论啊!
晶臧对云忍的感觉可就不好了,怎么老是想弄到别的国家的血继限界啊,晶臧决定有机会给雷之国找点麻烦,好像雷之国有2个人柱力的,尤其是那个八尾很麻烦,但是二尾好像是个很骄傲的美女,出场就被干掉了。以后佐助去找八尾麻烦的时候,自己可以过去掺一脚。
宁次得出结论,“你的命运就是输给我。”鸣人大怒,“那种事情不去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如果你把事情都归结于命运,那就错了。”二人话不投机,再次动手。宁次发动了攻击,一掌正中鸣人的前胸,鸣人倒飞出去。宁次再次宣布结束了,还嘲笑鸣人只是个吊车尾。鸣人却再次站起来,宣扬了自己的忍道,“我绝不会输给你这种逃避现实的人。”宁次再次强调了宿命论,大声斥责鸣人。鸣人开始发挥口遁的威力,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到处都是。鸣人又说了雏田的事情,还说宁次故意在考试时将雏田打成重伤,也是在为反抗命运而拼命挣扎。
鸣人开始咳血了,宁次冷笑,鸣人的64个穴位都被封死了,是无法使用查克拉的,“你和雏田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一样!”鸣人最讨厌宁次这种随便判定别人命运的态度,“我绝对会打倒你,来证明我所说的话!”可是鸣人发现自身的查克拉真的不能用了。自来也在上面也着急了,“笨蛋,你不会用另一种查克拉吗?”鸣人一下子醒悟过来,呼叫九尾来帮忙。宁次开始嘲笑鸣人再怎么努力也没用的,如果再打自己就不会留情了。晶臧在上面叹气,“如果是别的对手,鸣人也许会认输,但这次却绝对不会。你们看着吧,鸣人现在要开始发挥真正的实力了。”
鸣人大吼,“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吊车尾!”说着话全身周边开始有气流涌动,红色的查克拉开始出现,宁次吓了一大跳,红色的查克拉在瞬间打通了鸣人所有被封堵的穴道。看台上,日足、天天都非常吃惊,觉得不可思议。钢子铁和神月出云也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三代却看出来是九尾的查克拉。对决场鸣人身边出现狂风,九条红色查克拉气流飘舞,宁次全力抵抗气流的冲击。晶臧羡慕的要死,“我要有鸣人那么强大的查克拉,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红色的查克拉胞衣布满了鸣人全身,鸣人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强大了。
鸣人的速度突然加快,飞跃到空中,射出手里剑,宁次发动回天挡了下来。鸣人飞落在墙壁上,宁次射出手里剑反击,鸣人一下子消失了,攻击落空。鸣人再次加速,发动了近身攻势,宁次躲开,二人高速交战,同时射出苦无,苦无在空中相撞,一起落地。二人飞跃到高空在空中以苦无生死搏斗,然后同时落地,双方打成了平手。鸣人愤怒,手持苦无狂暴地冲杀过来,同时发动了口遁。宁次发动回天,二人的苦无狠狠撞在一起,气流急速碰撞。现场发生惊人的爆破,烟雾散去,地上留下两个大坑。
不知火玄间也大为震惊,鸣人的查克拉太强大了。现场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猜想哪个大坑里的人会先爬出站起来。宁次一边咳嗽,一边爬出来,天天松了口气。大家也看清了,鸣人倒在另一个大坑里浑身冒烟,不动了。天天认为,鸣人被宁次的回天旋转反击打伤了。不过,天天也承认鸣人很厉害,居然把宁次逼到这个地步。晶臧笑道,“鸣人没那么容易被打败的。”正当宁次以为胜券在握时,脚下突然碎裂,鸣人破土而出,重拳出击,击中了宁次的脖颈。宁次重重摔在地上,鸣人的手指在滴血,坑里的影分身砰地消失了,露出坑下的大洞。原来,鸣人的真身在极短的时间内挖洞藏在地下,给了宁次致命一击。
不知火玄间称赞了鸣人的战术,说他拥有改变命运的力量。宁次也知道自己太大意了,没有想到鸣人在那种危险的关头还用出了影分身术。鸣人却说起,自己毕业考试时,最害怕的就是分身术的考试。鸣人又用口遁教训了宁次一番,宁次抬头看见雏鹰迎着太阳飞去。不知火玄间笑着准备举手宣布鸣人获胜,宁次却出乎意料地也站了起来,“战斗还没结束呢!我怎么会输给你这个吊车尾呢!”
所有人都震惊,没想到宁次竟然也还有余力。宁次再次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鸣人也大为惊讶,“好吧,你的确跟我们不一样,不过,我还是要打败你!”说着话,鸣人再次发动多重影分身术,上千个鸣人出现在会场,排成了整齐的方阵,统一挥出苦无,发出惊人的口号。现场都看呆了,晶臧道,“这是鸣人的绝招,影分身方阵。战斗的时候如同千军万马一样攻击过去,就算再厉害的忍者也难以抵挡。”牙也愣了,“他应该是吸取了与我交战时的教训,防止敌人混入吧!”晶臧笑道,“没错,鸣人可不是真正的白痴,相反,他有时候精明的很呢!”
天天也看呆了,“宁次,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也挡不住了,他的查克拉应该在刚才的战斗消耗太多了。”鸣人叫嚣着让宁次认输投降,宁次露出笑容,“你既然这么有信心,尽管冲过来看看。”鸣人火大,觉得宁次是不见棺材不落泪。10个巨大的方阵一起向宁次碾压过来,强大的查克拉气流在空中飘荡,方阵的组成让影分身的攻击力成倍增长。大家都觉得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三代和风影也都露出惊荣,鸣人竟然用出这么厉害的招数来。对付这样的招数,只有使用大规模攻击的忍术的才可以,或者像小李、阿凯那样使用八门遁甲才能破解。显然,宁次不会那样的忍术,也不会八门遁甲。
阿凯、小李、天天都露出担忧的神色,就算宁次勉强使用回天也挡不住这样的攻击。这时,鸣人们整齐划一地攻击到跟前,宁次动了,双手做出很奇怪的动作,脚也跟着旋转,一个巨大太极图案出现在脚下,大家都以为宁次要用八卦掌攻击了。日足发现宁次动作似乎变慢了,连带着鸣人的速度也降了下来。宁次使出了绝招,大喝一声,太极图案光华四射,所有的鸣人都被带动旋转进去,阴阳两仪的力量狠狠撞击在一起,所有的鸣人影分身在一瞬间全部被摧毁。只有鸣人本体滚了出来,落在地上,全身都被扁得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