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老大是不是会特异功能啊?三姐给我们说说老大会啥啊?”一群小女生瞪着惊奇的眼睛叽叽喳喳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面睡了两天了还没看见啊?”三妞很享受这种核心感地指了指整个硕大的车厢兴奋地说道。
和女兵们叽叽喳喳看得挺热闹却说不到重点不同,这边的男兵却是一脸肃穆却个个热血沸腾。
“看见没?都睁大眼睛看看,独立第八师虽然现在是残兵败将,但是咱们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只要跟着老大好好干,这里就是各位兄弟涅槃翻身的舞台。”
“末世也是机遇,不像尸乱前阶级壁垒那么森严,如果把握好这个机遇,咱们就咸鱼翻身了;借用大哥一句话:荣华富贵、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各位都会一一拥有”带队的老四一脸严肃地“训话”道。
“尸乱前,男人不好做,甚至连娶妻生子都是奢望;但是这末世,各位却可以得到比以前更多的机会。如何把握好这个机会,各位要好好斟酌。
有胆小的我不强求,但是我只说一句:30年后当你们再也无法上阵厮杀之时,你们愿意不愿意守着矮小的房屋、点着蜡烛看着今天的照片为自己当年错过了一个搏一把的机会而抹下两行老泪?”老四长叹一口气说出了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年轻男人心中的无奈。
“不愿意”整齐列队跨立的男生们齐声高呼,正值青春年少的男人们顿时感觉胸中燃烧着一团火焰,谁不想光耀门楣?谁不想光宗耀祖?可是大家缺少的不仅仅是机会,还有舞台。
“很好,没有怂人。有了独立八师这个舞台,大家可以尽情挥洒自己的汗水,也许如今大伙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但是等咱们有了这批军火,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军官,当然你们要甘于从最底层的军官一步步做起,你们进入队伍早,将来你们会随着大哥的步伐一步步高升
记住,独立八师不缺钱、不缺权力,我们缺少的是荣誉是忠诚”老四面色威严、语缓慢而有力,他已经和郑远清学会了什么是抑扬顿挫,他甚至被自己的话语都感染得热血沸腾。
“吾之荣誉即忠诚——吾之荣誉即忠诚”在列的数十位新兵昂挺胸齐声高喊——忠诚,这个已经泯灭了三十年的词语终于再次回到了男人们的心中。这群热血青年也将是独立八师真正的精锐——禁卫军的基础。
“很好,最后声明一点:独立八师的女人只准看,不许碰;想碰,你可以去追人家,用你的魅力去追,当你们成为合法的夫妻后没人管你们。但是要记住,既然选择好了,就要做好相伴终老的心理准备。”
“花花公子们记好了,管好的你鸟蛋,独立八师不兴玩玩就散,玩玩就散的行为要严厉惩处——因为,你们玩儿的是你身边兄弟未来的老婆如果你想在战场上被兄弟丢下,那你可以阳奉阴违地试试。(更新最快完了这最后一句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不是乱说的,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男人们只有团结一致才能有更大的概率从战场上活下来。
那个年代兄弟情同手足,那是因为从战场上把你扛下来的是兄弟,从敌人手中把你救出来的是兄弟,在补给急缺的时刻把最后一块干粮、最后一壶水和你平分的还是兄弟;哪怕你战死沙场把你的尸体从枪林弹雨中抢回来的、为你报仇雪恨的仍然是兄弟。
得罪了女人还能再找,但是为女人得罪了兄弟却未必再有机会弥补,为女人得罪了兄弟的人会在战场上被昔日的兄弟无情的抛下,面对残酷的战场谁还会认为女人比兄弟重要?也只有在那来之不易的三十年和平时期才会出现那么多的“为女人不惜得罪兄弟甚至插兄弟两刀”的事情。
但是,战争才是世间的永恒,和平不过是昙花一现,在这末世,谁要是为了女人和兄弟过不去,那么等待他的将是被无情地抛弃;甚至死了,还会有人唾上一口再踏上一只脚对后来人说:“看这就是背叛兄弟、为女人得罪兄弟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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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一边走着一边寻找着叉车和各种可能需要的工具,就这么慢腾腾地晃荡着行驶了整整3天才终于经过315国道铁西山段来到沙漠公路的腹地。315国道,一年半以前也是沿着这条路,独立八师遭遇了灭顶之灾。但是今天,也许这条路将是独立八师东山再起的光明大道。
“老大,前面就是沙海了,这沙漠不小啊,起码得有几万平方公里。”于洋站在高举的铲斗上拿着对讲机说道。
“找到有山了么?”郑远清向外看了看说道。这茫茫沙海实在太大了,给哪去找什么布拉山?这种荒山有命名么?可能是当地人的叫法。
“山是不少,也不能说是山,不过是一些风化的土丘而已;怎么办?一座座找?”于洋问道。
“雪振,下公路,一座座找。”郑远清命令曹雪振下公路,只能一座座找,反正队伍现在也耗得起时间。
巨大的装载机驶下国道向着眼前茫茫的沙海开去,神秘老人指定的范围不大但也不小,郑远清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布拉山在哪;老人终归还是“人”,能修得有漏他心通已经很不简单了,他还没有无所不知的漏尽通。
很快,315公路就和茫茫的沙海融为一体。蓝得炫目的天空、炽热的焦阳、滚滚的黄沙,夹杂着高温和沙砾的大风连绵不断;如此恶劣的环境怪不得老人要说“敢不敢”,可能老人没想到郑远清的装载机里足以储存三百多号人饮用一个月的水?
然而除了水和补给,真要找到目标绝非那么容易的事情。于洋站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铲斗里瞪着眼睛瞅了一天、欧达在能把鸡蛋烫熟的沙土堆里钻了一天,直到日落时分,装载机跑了三个类似山体的地方都没能现那座巨大的军库。
入夜,装载机停在一处隆起的沙丘旁扎营,在三辆车里躲了一天的战士们才从车厢里钻出来透透气;但是白天高达40℃的沙漠,晚上的气温却直降到5℃左右,越是环境恶劣的地方越是温差大,在靠近几个湖泊的青北市昼夜温差并不大,而才几百公里的柴达木沙漠竟然能一天经历三个季节。
温暖的篝火燃起,炊事班的女兵们开始忙活着收拾晚饭,年逾花甲的老贾颠儿颠儿地跟着跑前跑后,唐致中的榜样作用开始挥,老贾开始准备寻找第二春;而那5个虽然年逾天命却依然身强力壮的黑人也跟着老贾跑得不亦乐乎,这才几个月,他们竟然能说得出磕磕巴巴的汉语了,黑人懒吗?还是没逼到那份上。
“还行啊,老贾同志准备焕第二春了。”许成拿着地图靠在冰冷的机械臂上看着老贾匆忙的身影笑道。
“呵呵,人嘛,不论何时得有个互相照应的。”郑远清弹飞一个烟头笑道。炊事班的女同志年龄都不小了,也该有个归宿了,虽然盛传黑人不负责任,但是能在阿国待那么久的黑人应该没那么混蛋?
“叉车准备的怎么样?”郑远清回头问曹雪振。
“一共有57台叉车,最大吨位7吨,全部修理完毕,应该够用了。”曹雪振无法估计那个军库究竟有多么大,所以他只能尽可能沿途寻找各种能用的叉车。
“咱们是不是找个当地人问问?这样下去得找到猴年马月?”金雨堂看了看很美却很冻人的沙漠夜景说道。
“是啊,咱们应该从附近的幸存者基地打听一下,咱现在是土匪,没必要收留他们;吓唬吓唬就行了。”程飞也赞成这个想法。
“好,刚才于洋说这附近有个戈壁牧场,那里有火光,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就去看看。”郑远清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晚饭后队伍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继续上路,沿着戈壁沙漠中多少年汽车压出来的沙石路向着西南方那个小小的幸存者聚集地驶去,今晚要当土匪了,很多新兵都抱着枪很是兴奋,不过今晚不会有女土匪演出的机会。
“老大,不对劲那些人不像是幸存者他们受过训练”就在大家准备像土匪一样出现在那群幸存者面前时,于洋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怎么回事?”郑远清问道,现在距离那里还有七八公里,还来得及撤退。
“那群幸存者一共有12辆卡车,大小不一,虽然颜色是民用的,但明显是军用涂装的;人倒不多,三十来号,全部是便服,但是他们的气质一看就能看出来。而且他们有制式枪支。”于洋报告自己的观察结果。
“应该不是贺兰山基地的人,如果是他们肯定不会低于一个营的编制。搞不好是和咱们一样的人。”许成快地分析道。
“好,灭大灯继续前进,在他们外围两公里停下——若琳,找娜塔莎。”郑远清给李若琳通话,今晚正好让娜塔莎试试最近的训练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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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娜塔莎走了一公里后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装载机依然显眼的黑影后转身继续前行,这是娜塔莎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她心里没有谱,但是郑远清给她的要求并不高,她只要胆子大、能沉得住气就能完成。
晚上的沙子真凉,娜塔莎迎着吹来的冷风伸开一直护着胸口和下身的胳膊——嘿,真不冷呢按说这个温度应该穿棉衣了,可是自己却一点也不冷
这就是中国的巫术?竟然这么厉害。娜塔莉摸了摸光溜溜的身子笑了:光滑、细腻、柔软,比自己以前的皮肤还要好,难怪那个大个子女鬼开枪打架样样都会身上却没有一丝疤痕,手还那么细嫩。
在娜塔莎自恋的时候,如果有谁从这附近走过肯定会被吓得头皮麻,空荡荡的沙漠中什么也没有,却兀自传来女人开心的浅笑,眼前空无一物,笑声却清晰入耳,这场景能让途径者吓破胆。
到了,大胆点,情报组就这两个女人可不能让人看笑话。看到眼前的火光娜塔莎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两口气加快了移动度。
在十几辆装着帆布车篷的卡车围成的圈子中,娜塔莎看见了几堆火,也听见了让她感到揪心的浪笑和女人强颜欢笑的呻吟。这种声音她听得太多了,如果不是为了一口饭哪个女人愿意这么曲意奉承?
想到这里娜塔莎不自觉地用双手捂住了下身,那次痛苦的流血却仅仅换来两个大饼,那个如梦魇般的夜让她多少次从梦中惊醒。
不过还好,如今睡在她和妹妹中间的那个矮个子中国飞行员真得很疼她们,这么久了还没有要过她们——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强的自控能力;好像他们的男人自控能力都很强,丧尸围城那晚自己的身子让很多男人看见了,可是人家除了投来一束赞美的目光和亲切的笑意外眼睛纯洁的没有丝毫杂念,这都是让末世逼出来的么?
娜塔莎靠近了卡车,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卡车上的哨兵,她不像欧达是在土里钻,她却必须光着身子才能溶入周围的环境因此她不能携带任何武器;黑黑的夜、豺狼般邪恶的敌人、手无寸铁的,这让娜塔莎不自然地感到心跳加快。
娜塔莎找到两辆车衔接的地方悄悄蹲下,钻入前车车斗下放备用轮胎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趴下定定地看着里面的情景。
圈子里共有5堆篝火,二十多个人围坐在篝火旁或吃饭或喝水。这些人都是中国人,有男有女,他们虽然脏,但不像其他饮水困难的幸存者脏得离谱,这说明他们的水并不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