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害死你爸爸?”陆莛庸迅速眯起眼,“他是心脏病突然发作致心衰而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他这么说,乔安童气得发笑。
这个冷血残酷的恶魔!没想到他居然敢做不敢当。
如果不是他找到父亲抖出二十年前那件事,父亲怎么可能被气到心脏病发作而赔上一条命?而除了只有他想要父亲的命以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残忍。
“你给我说清楚,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害死你爸爸了?”陆莛庸冷着脸问,声音充满怒气。
“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乔安童嗤笑,“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会不知道?你当别人都是瞎子,脑子都进了水,会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陆莛庸搞的鬼?!”
“你竟然这么以为?”陆莛庸难以置信。
乔安童没回他。陆莛庸却在她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沉默片刻后,他忽地勾唇笑了笑,笑意却不达布满寒霜的眼底。
“乔安童,你就是个瞎子,就是脑子进了水,才会不分青红皂白不辩是非。”
乔安童也笑,“对,我就是瞎了眼才会看错你,以为你不会对我那么残忍,可事实证明我错得很离谱。你根本就是个冷血残酷没有半点感情的恐怖分子!”
“感情?”陆莛庸玩味的复诵这两个字,斜勾的嘴角扯出一抹恶意的嘲弄。“感情是最廉价最不值钱的东西,我是个商人,你怎么会笨到以为能在我身上找到这样东西?又凭什么以为我不会对你残忍?你和其他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的话像把利刃刺入她胸口,让她呼吸一窒,苍白的小脸不见一丝血色。
深吸口气,她仰起脸反击。
“既然我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一样,那你何必这么紧张我?满世界的找?”
“原来是我这么做给了你困扰,让你误以为我对你产生了感情?”陆莛庸冷嗤了下,仿佛讥笑她自做多情。
“我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属于我的东西突然不见了所以才想要去找回来,并没其他意思,没想到会让你误会。”
属于他的东西?原来她在他眼里只是他的所有物。
她转头看向窗外,倔强的不让眼眶蓄积的泪水流下来。并提醒自己没什么好难受的。就算他是真的对她有感情,她也不可能和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在一起。
“陆先生,乔家已经不欠你了,所以我不再是你的所有物。以后你陪你的未婚妻,而我会和我未婚夫过得很幸福。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
她平静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打开车门下车。
陆莛庸瞪着她,目光阴沉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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