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求得太多,只会让她深深的陷入,难以从这危险又迷茫的关系中抽身出来。
她等了很久,他终于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柔软的心底涌出一阵欣喜,却没有幼稚到‘若狂’的程度,因为,本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只是彼此各让一步而已,为了这暂时的不得不在一起的生活,为了他们的共同目标……豆豆的健康成长。
然后,深厚绵长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
他睡着了?
可是,她却开始辗转反侧了,虽然没有什么大动作,却也是小动作不断,一会儿抬抬胳膊,一会儿踢踢腿,一会儿抓抓头发,一会儿又感觉耳朵被他吹得很痒很难熬,索性推了一把他的脸,上一刻还在睡觉的男人,突然在她臀部拍了一下,“不老实!”
她惊叫,他叼起了嘴边她的耳垂,“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该叫的时候却叫得这么欢。”
她气结!
在他第二次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举手了,“我去厕所。”
他无奈的叹一口气,终于肯将她放开了,转身背对着她睡觉。
跑了一趟厕所,回来之后还是难以入眠,又悄悄的跑了一趟,然后,又一趟,又一趟……最后凌晨三点钟的时候,她是真的跑累了,终于有了一点睡意,下定决心最后再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卧室灯火通明,已经睡着的男人竟然直直的坐在那里,而且……在瞪她!
苏凝惜差点吓破了胆,捂着胸口,“你……你干嘛突然坐起来了?”
“……”
他不说话,只是用那种类似于坚毅的眼神凝视着她。
他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闹别扭的豆豆,让她很想笑却又有些心虚,试探的问,“我把你吵醒了?”
可是,她已经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了,身体被他折磨得实在很痛,虽然很小心了,下床和走路还是弄了很大的噪音,她本以为他听不到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一直在隐忍着,天,他也懂委曲求全的隐忍吗?
“这样折腾,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胡乱的抓了两把头发,他苦恼的皱紧了眉头。
“你一直醒着?”
他无言的默认,然后极其懊丧的吼她,“你还准备跑几趟?”
“呃……不跑了……已经准备要睡了。”
“关灯!”他重重的把自己摔到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脸。
“开关不是在你那里吗?”他只要一个伸手就可以关掉了,干嘛还要她亲自跑过去?苏凝惜非常的不能够理解。
他不理不睬。
最后,她还是走了过去,将灯熄灭,返回床上重新躺好,动作极其轻巧,这下子,是真的连翻身都不敢了,不多时,她便有了睡意,可是,下一刻,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身边的男人却被她传染了‘清醒’,他翻了两次身之后,就干脆的决定,不睡了!
而且,事实再次印证了他的无理取闹,他睡不着,她也绝对不能睡,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下颚在她头顶摩擦,他诱惑她,“再来一次?”
“不行,我困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的不合理要求。
“你把我吵醒了,你得负责!”这次,他干脆用狗牙去揪她的头发,连带着薄嫩脆弱的头皮也差点被咬下一块。
她把自己的头发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索性问了一句一直堵着她心口的话,“今天,那个记者说,你承认我是你的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他为她解释,“他在诱你上当。”
“什么?”苏凝惜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却开始了烦躁,嘴巴里面没有可咬的东西了,大手就开始乱摸了,捏了她腰上的嫩肉,“我说过,你很天真,很容易被骗,情人的伎俩经常被他们拿来挂在嘴边,他们巴不得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盖上我的戳。”
这次,他同样是在骂她,可是,她并没有生气,因为,她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不敢确定的反问他,“你没有说过?”
“你觉得我会让豆豆陷入难堪局面吗?”看待弱智者的眼神。
他非常不屑的一句话让她从兴奋的波峰跌到了沉闷的波谷,低低‘哦’了一声,是啊,一切都是为了豆豆,她这个傻瓜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好心的为她考虑呢?他不陷害她就不错了!
“法律上,他是我们两个人的儿子,保护他是我们双方的义务,希望在这种关乎他幸福和未来的事情上你可以成熟一些,不要再跟那未成年小子纠缠在一起,对你没好处,而且我还得跟在后面为你们收拾烂摊子,真是够他妈的窝囊!”他又开始了说教,把自己说得高尚至极!
苏凝惜早就在心里跟他对骂了……
什么未成年小子,南宫北冥都十八岁了好不好?
什么收拾烂摊子,不就是叫了几个又高又大的男人把她拖到了这个地方,然后还被他给强行施了暴刑,现在她全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是好的!
试问,不成熟的是他还是她?
她的闷声不语让他有了疑心,抬起她的下颚,眸光如深海旋涡,“你在骂我?”
“没有。”她撒谎了。
他冷哼,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却也没有再唯她是问,只是强调了一句,“我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
“知道了,大叔!”
他怔了很久,眸心交织着长睫阴影和浅浅月光形成的奇特光影,仿佛透出一丝飘忽情绪又显复杂无边,困难的不敢接受那个尊称,“你……叫我什么?”
“大叔啊,难道不是吗?你大我整整八岁!”不叫大叔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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