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天狗,如此大费周章的一路追击,在这样的地利中连两个不会飞的妖怪都解决不了,是我太高看你了吗?”清冷的声音突如其来,而滑瓢也脚下一个跄踉停在原地。
四面八方,全是拿着火把的鸟妖,转过身,是一脸狼狈却从岩浆中脱离的乌鸦天狗。
“濡鸦...”乌鸦天狗从火海中脱离后并没有直接对滑瓢动手,虽然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可是脚下却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那名为濡鸦的女子身旁,那充满了穿透力的声音,就是从那个女子身上传出来的。[[[CP|W:170|H:175|A:L|U:]]]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身穿的衣服虽不华丽,但却显得十分干练,长长的黑发及腰,却用了许多树叶点缀,看上去有种野性的美,如同毒蛇般致命,也无可救药的美。
“从下属口中我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你的责任我还没有追究,不要摆出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名为濡鸦的女子对乌鸦天狗的殷勤直接横眉冷对,乌鸦天狗的脖子直接怂了,看上去心情与刚才相比,显得颓唐了许多。
濡鸦?看上去好像排场很大的样子...
滑瓢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看到了那些鸟妖包过乌鸦天狗全都乖乖的站到了那女人的身后,显然对方拥有着场上绝对的话语权。
“现在是阁下的问题了。”濡鸦看到乌鸦天狗在她身后乖乖站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切...要开打了吗?”轻轻的松开了绑住雪女的衣服,然后在空中一甩,重新将衣服批回了身上,遮住了背后的佛陀纹身,背后的纹身奇特的模样让濡鸦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雪女,还能跑吗?”低声的询问了一句,回过头却看见了对方摇摇欲坠,并且欲呕的表情。
“还...还可以。”
“那就好。”滑瓢说着轻轻的拉开了手里的三目佛陀,刀身从刀鞘中缓慢拉出,雪白的月光透过刀身的反射直接划过了在场上所有人的眼睛,而脖子上如同死物般的三目犬在此刻也睁开了狰狞的眼睛,全身的毛发竖起,对对方虎视眈眈,让他们心中一寒。
“阁下暂时先住手,对于本家乌鸦天狗的愚蠢,因为被我拒绝了示爱,因此迁怒于对方...恩,是雪女吧?”
“对于乌鸦天狗的所为我表示十分遗憾,现在请接受我等的郑重道歉。”濡鸦说着对滑瓢微微鞠了一躬,让滑瓢和
雪丽都微微愣了愣,好像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是非分明,做事果断,而且落落大方。
两人瞬间对这个名为濡鸦的女人产生了巨大的好感。
“臭乌鸦,站出来!”鞠了一躬后,濡鸦一转身,眼睛朝着乌鸦天狗狠狠的一瞪,而乌鸦天狗就像被毒蛇咬到了一样,身上的羽毛猛地立起,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是也让人看出了他对这名叫濡鸦的女人是何等的畏惧。
“出来了,我已经出来了。”乌鸦天狗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差点摔倒在濡鸦面前,让对方的眉头不住的皱起。
“臭乌鸦,不就是被我拒绝了吗?继续努力啊!”
“只知道迁怒于他人,这般的行径,你这还算是高尾山的第一高手吗?去道歉!”恨铁不成钢的狠狠踢了乌鸦天狗的屁股,而身为第一高手的乌鸦天狗却只能强作笑脸。
“是...是...”
“对不起,我错了,请求您的原谅。”乌鸦天狗别扭的走到了雪丽的面前,然后像上断头台一样的慷慨,脖子一扭,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
只是他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眼睛确是死死的看着滑瓢的方向,眼睛里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都是这个坏事的家伙啊,如果不是对方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会把他该死的‘未婚妻’惹了出来。
好不容易看见了一点结亲的兆头了,就这么一搞又该吹了...
“那么雪女,你接受这只乌鸦的道歉吗?”说话的是濡鸦,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神仿佛能吸走灵魂一样,直勾勾的注视着雪女。
“原...原谅了。”雪女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然后惧生生的缩了缩脖子,似乎不敢正事那霸道的女人。
“很好,乌鸦天狗,你的事情暂且搁下,退下。”眼睛一勾,乌鸦天狗再次屁颠屁颠的跑回到了濡鸦的身后站好。
“那么现在,阁下,与雪女的事情告一段落,如今该与你一谈了。”濡鸦说着,双手直接抱胸,带着慑人的气势压迫着滑瓢。
“哦?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滑瓢嘴里还在顽抗,脚下却和雪女之间远离了几步。
把整座山都变成了火山,等于是掀了对方的老窝,这梁子可算是结大了,濡鸦看上去虽是非分明,可是这一次的非也太大了...
雪女已经得到了对方的谅解,看样子是不会有什么事了,不过自己可就不好说了,滑瓢身体的肌肉已经开始飞速颤动起来,随时准备好了拼死一搏。
似乎是注视到了对方的小动作,濡鸦的右手静静张开下一瞬间一把小刀和一个人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谈一谈阁下的命。”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扣住了小刀,屈指一弹,小刀在刹那间就从滑瓢的身旁交错而过。
“射偏了?”这个念头还没从滑瓢的脑海里驱逐出去,下一瞬见他就感觉到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一口热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回过头,那把冷辣的小刀此刻正扎在滑瓢影子的心脏位置。
“可是我可不打算和阁下交谈。”忍住剧痛,脚下用力的在地上一扭,从熔岩中习得的发力手段开始运用,几乎在手中的刀高举于天的时候,滑瓢的人已经出现在了濡鸦的面前。
微光闪过,冰冷的刀刃当头劈下,狂乱的风吹的濡鸦的发丝四散颤动。
“那可由不得你。”濡鸦的话刚刚说完,滑瓢手中的刀却僵硬在了天空,不论如何也都挥不下去,就像是卡在了空气中一样。
滑瓢定神一看,瞳孔微微的收缩。
停留在濡鸦手中的人偶,此刻被无情的撕开了两条手臂。
并且一把发针已经轻轻的抵在了人偶的头部。
“在地狱中偿还你的罪吧。”语落,长针从人偶的头部直接向下,将整具身体一举贯穿。
预料之中的惨叫并没有传来,濡鸦诧异的抬起头,却发现对方的身体并没有倒下,手指微微一碰,却发现对方反而像墨汁一样四下散开。
“人呢?怎么不见了?”濡鸦的手微微一颤,还没来得及做出些什么,腹部就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痛楚,低下头,却发现一把刀已经将自己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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