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滑瓢可没有心情再和对方扯东拉西的了,一扭头直接钻到了山林里和对方玩起了捉迷藏。
也许是滑瓢的发色太过显眼,在这黑夜中却怎么也甩不掉身后一大堆追兵,兜兜转转好几圈之后,滑瓢还是被人前后围堵在了一起。
“你不是很能跑吗?继续啊?”一个脾气明显不是很好的家伙站出来嚣张的指着滑瓢的鼻子,然后一脸恶狠狠地样子。
任谁一大帮人被人带着在山上兜了几个大圈都没什么好心情吧?
“是啊,我很能跑,所以...继续吧。”滑瓢说道这里,突然朝着前方冲了过去,一把踢开了挡路的妖怪,一下子扎进了身后的大湖里。
领头的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像根木头一样呆在了原地,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是黑到不行了。
“下毒下毒,把所有的毒都给我倒进河里,他出来还好,不出来就让他死在里面!”他说着,身先士卒的跑到了河边,其他妖怪也都急忙掏出了怀里的小桶子倒着粉末,湖水一瞬间就像热水一样沸腾了起来,冒出了许多的气泡。
“这么多的毒药下去,他肯定死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是啊,不过毒药混合了这么多之后,威力居然有这么大。”
“以后可以尝试混合使用。”似乎是觉得滑瓢没有了活着的可能,一群人围成了一团对河里指指点点的。
滑瓢早在跳入河里的时候就从另一边跳了出来,毒药的蔓延也是需要速度的,谁会傻乎乎的等在原地啊?
一群笨蛋!
绕到了对方身后的滑瓢忍不住摇了摇头,就是这群家伙让鸩左右为难,真是不值。
“既然这么感兴趣,不如亲身下去体验一番如何?”带着十足的狞笑声,滑瓢一把将三目佛陀插入了地面,然后猛然掀起,将那群妖怪站立的地方碾成无数碎石。
反败为胜的绝杀一击,飞天御剑流,土龙闪。(中间通告,昨天的一章前面的部分忘记黏贴上去了,反而把下一章的带上了...现在改回来了可不是用上一章的凑字数,上一章补足了...)
“没事吧大将。”就在滑瓢解决完之后,达摩几个才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因为威胁已经解除的关系,滑瓢也没有去怪他们随意行动。
“没事,雪丽,别碰那儿的水,里面全是毒。”刚和达摩说了一句,那边的雪丽看见滚着泡泡的湖水就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吓得滑瓢连忙一把将她扑倒。
“什么?毒?!我还以为是温泉呢...”雪丽一脸后怕加失望的说着。
有那样大的温泉吗?滑瓢腹诽着,然后伸出手狠狠地敲了敲对方。
“以后不知道的东西少碰,真不知道你这性格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大不小的教育了一遍,这是达摩的惊呼声传来,手还指着湖面,滑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发现那群掉入湖水中的鸩族妖怪全身都黑乎乎的冒着烟,在湖面上浮了起来。
“大将...我...”鸩轻柔的声音传来,夹杂着一丝犹豫。
“说吧,没事的。”鸩听完后还是沉默了下,最后才抬头看着滑瓢。
“我能去救他们吗?虽然现在是敌人,可毕竟曾是一个族群...”
“所以狠不下心了吗?要知道他们都是来取你性命的,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我...不答应。”滑瓢眉头一皱,好心到去救要杀自己的人,然后等伤好后再杀自己,滑瓢不会这么愚蠢,鸩如此的性格,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的,如此不分敌我的善,也难怪族群中全都敢正面出来反抗他。
只要微微的强势一点也好啊!
“知...知道了。”鸩别过脸去,脸上带着些微的哀愁,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不忍。
“你这个家伙怎么能这样,鸩姐一闻到毒气的味道就担心你出事,带着我们整座山的找,也不怕被敌人发现,你就这样子无情无义吗?”雪丽一脸的你是坏人的表情,拳头挥舞着颇有点无力的威慑。
“如果让她这样做了才是害她,你就这么盼望着暗杀她的人更多一些吗?”一句平淡的反问,最后让雪丽哑口无言。
“那也该好好地说一下啊,你不说谁知道...”雪丽嘟着嘴,不甘心的又说了一句。
“好了我错了,我不该这么简洁,我该多说一些,不抛弃,不放弃,要尊重组织的安排,好了吧?”滑瓢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
“算了,鬼知道你胡言乱语的什么。”雪丽扭脸,看也不看滑瓢。
“达摩,去把他们捞上来。”听到了滑瓢的话有点发呆的鸩,还有莫名其妙的达摩。
“看上么看,给我捞去,用你的禅仗勾去,碰到水嗝屁了别怪我。”狠狠一脚踩到了对方的屁股上,对方才谄笑着跑去做起了这艰苦活。
“谢谢。”鸩轻声的道谢。
“先别谢我,我可没有让你把他们治好,你最多只能暂时压住他们的毒素,让他们能有个普通人能走的程度就行,他们可是我们的人质。”滑瓢说着,嘴巴大笑了出来,却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咳嗽了几下,连忙深呼吸了几下才平息了下来。
“大将,你这是?”鸩有点被吓到的样子,连忙一把走过去扶住滑瓢。
“前几天和别人打的时候被人偷袭,可能刺伤了肺叶...算了,肺叶是啥我想你也不知道。”滑瓢摆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
“身为奴良组的医师,有伤才是我显露能力的时候,大将还是让我看一下吧。”一脸坚持的鸩,最后滑瓢耸了耸肩,随他去吧。
将上身的衣服扯下,露出了肩膀与腹部的绷带,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又有血丝流了出来。
“这是...”拆下绷带,看着滑瓢极深的狰狞伤口,鸩的脸微微一白,看样子是被吓了一跳。
“如果不行的话,没关系的,不用勉强。”滑瓢说着就想将伤口再次堵上,却被一双冰凉的手制止了。
“不,这点伤口的话,只要一下就好。”鸩说着伸出了背后的翅膀,摘下了两片羽毛,然后咬破手指将血红沾染上,紧接着朝着肩膀与腹部的伤口妇过,断裂开的肌肉层居然挪动着飞速愈合。
“咦,鸩你很厉害啊。”没有回答,滑瓢抬起头,却发现了鸩已经挺着发白的脸直直的朝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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