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你们都不肯帮我呢?就连平日里最疼爱弟弟的公主姐姐也不肯帮我,云冉注定是没希望的了。”云冉忧伤地说道。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云冉才起身告辞回宫去了。
如烟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锦竟然是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原以为自己搬出东宫就可以成全太子妃杨氏和云锦了,也就可以报答杨氏对自己的恩情,可是谁曾想云锦竟然又和一个什么女官搅在了一起,这个女官婉儿虽然也听云锦谈起过,不过却没有见过,到底是一个怎样迷人的女孩会让云锦忘却了来看望自己的呢?懒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浔阳大婚的日子也到来了,尚衣局也按时为浔阳重新制作好了大婚的礼服,这次是完全按照浔阳的尺寸制作的,分毫不敢马虎,浔阳穿着新赶制成功的大婚礼服,十分满意,重赏了尚衣局管事的李嬷嬷,穿着那套礼服在铜镜前左照右照,反复地比划着,心里描摹着徐毅见到自己穿婚服时惊讶的神情。
就在大婚的前一日,浔阳和如烟用过晚膳,正坐在大殿里说着闲话,听到外面传来了通报声:“太子殿下驾到!”
如烟的心里一惊,云锦来了,云锦终于来了,她的神色略显慌张,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整了整衣装。这些微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脱浔阳的眼睛,她冲着如烟眨了眨眼睛,扮了个鬼脸,道:“你的王子来看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虫
云锦大踏步地走进了浔阳的大殿。
浔阳站到云锦的面前,道:“浔阳给太子哥哥请安,太子哥哥近日可好?”
“恩,好,好!浔阳,你和哥哥之间就不必多礼了吧!”云锦说道。
“太子哥哥,你今日没有公务要忙吗?你每日都是忙于公务,可知道有个人都急坏了么?”浔阳打趣道。
“浔阳,你说什么呢?”如烟嗔怪地说道。
“怎么了?如烟,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让太子哥哥看看你红肿的眼睛就知道我浔阳说的是不是实话了。”浔阳将如烟拉到云锦身边,说道。
如烟站在云锦的面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云锦面对着如烟,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嘴里吱唔道:“如烟,你,你还好吗?”
浔阳“扑哧”一声笑了,道:“我看,还是你们俩单独聊吧,我先进去再看看我的婚服去。”
“浔阳,你别走啊,太子哥哥就是特意来向你道喜的,你怎么能走呢?太子哥哥还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呢!”云锦叫住了浔阳道。
“礼物?是什么礼物啊?太子哥哥能亲自过来祝贺,浔阳就已经是感激不尽了,还有礼物送给浔阳,太子哥哥,你对浔阳可真是太好了。”浔阳停住了将要离开的脚步,对云锦说道。
云锦从自己的腰间解下了一块上好的玉佩,这块玉佩上雕刻着一只精美的凤,通体晶莹剔透,闪着悠悠的绿光,那温润的色泽煞是惹人喜爱。
“云锦将玉佩递到了浔阳的手中,道:‘这块玉佩还是我小的时候,父皇赏赐给我的,一直陪伴着我度过了二十多年的光阴了,如今,我最心爱的浔阳妹妹就要出嫁了,做哥哥的就将这心爱之物送给妹妹,也好让妹妹做个念想,在宫外想念哥哥的时候,就拿出这枚玉佩看看,就会看到哥哥的模样,就好像哥哥仍旧在你的身边一样。”云锦对浔阳说道。
“太子哥哥,浔阳会一直将这块玉佩随身携带的,以后,不论浔阳在何处,只要看到玉佩就会想起太子哥哥的。不过,太子哥哥,您这么久都不来浔阳的紫云殿,难道您真的有那么忙吗?太子哥哥莫不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吧?”浔阳终于开始忍不住地问了。
云锦听到浔阳的这句问话,又看看如烟红肿的眼睛,终于明白了,一定是左小婉时常去东宫找他的事情传到了如烟的耳朵里了,也怪自己,最近沉迷于左小婉的书卷气里,竟然过了这么多的日子才来浔阳这里看如烟,也就难怪如烟会起疑心了,云锦想对如烟解释,可是看到旁边还有浔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浔阳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看到云锦的神情,知道云锦有话要对如烟说,就拿着那块玉佩道:“好了,云锦哥哥,浔阳谢过哥哥的礼物,浔阳真的还要再去试试大婚的礼服去,你们慢慢地聊吧。”浔阳说完,也不管云锦是否答应,一扭头就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大殿内,如烟和云锦静静地站着,彼此的距离是那么的近,可是如烟却觉得对面的人离自己是那么的远,她想开口问那个婉儿究竟如何好,可是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了。
云锦清了清嗓子,道:“如烟,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这么久了,才来看你,是吗?”
如烟没有说话,可是不争气的眼泪却流了下来。云锦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擦去了她腮边的泪水,道:“别哭,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的心就会疼痛,如烟,是我不好,你一定是听到了我和婉儿的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