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知道了,你也多保重吧。”门里传来如烟的声音。
“真的,我真的走了!”云锦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他奢望着,如烟会害怕他走掉而打开门,可是门依旧锁的严严实实的。
懒
“云锦哥哥,走吧,我送你!”浔阳说道。
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越去越远。
门内,一个泪人哭着依靠着门,然后慢慢地坐到了地上。
浔阳一直将云锦送出行宫的大门外,云锦一路上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心事,他的心仍旧留在这座行宫里,仍旧留在了那间没能进去的屋子里。
云锦出了行宫的大门,就对小魏子说道:“小魏子,你说,太子妃为什么就是不肯见我呢?”
“主子,这个小魏子就不知道了。或者是太子妃娘娘还在生您的气吧!”
“可是我已经向她道歉了啊!”
“这女人的心胸都比较狭窄,也许太子妃娘娘多想一阵子就会没事了,主子,您也别太操之过急才是啊!”
“恩,就听你的,不过,我总觉得还是有什么问题似的。我还是得安插一个人在这行宫附近,有什么情况才好及时掌控。”虫
“还是主子想的周到。”小魏子说道。
云锦叫来了一个做事比较机灵的小侍卫,拿出了一些银子交到了他的手里,道:“你就在行宫附近租间小客栈去住,日夜监视进出行宫的人,有情况随时报告。”
“是,奴才明白!”
云锦安插好了负责监视的侍卫之后,这才放心地纵身上马,带着他的一群人离开东京,回西京的皇宫去了。
就在云锦走后的第二日,行宫的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约摸二十多岁,浓眉朗目,一袭白衣飘飘。
“这位军爷,劳烦您前去通报,我要去找你们西楚王国的太子妃娘娘!”
守门的侍卫将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是谁?我们西楚国的太子妃娘娘也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
“军爷,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要说起来,我可是你们太子妃的侄子呢,还是劳烦军爷前去通报一声吧。”白衣少年说道。
侍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白衣少年,然后眼睛一瞥,道:“你说是太子妃娘娘的侄子就是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啊?据我们所知,我们太子妃娘娘可是出生在宫里的,从来还没听说过她有什么亲人在这个世界上。”
“军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你们太子妃娘娘是卫国人,我是他在卫国的亲戚,我的父亲和她是远房的堂哥,军爷,就劳烦您通报一声吧。”
“这位爷,你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可是有什么凭证呢?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不敢前去通报的。”
“军爷,您……您?我求求您,还是去通报一声吧。”
“我看您还是走吧,太子妃娘娘可是交代过,谁也不会见的。”侍卫一边说一边挥着手,说道。
白衣少年依旧在门口哀求着,这时,春桃正好走到了行宫的大门口,她本来是要去帮公主到集市上去买些针线的,听到了白衣少年的话,觉得有些蹊跷。
“这位公子,您刚才说您是太子妃娘娘的远房侄子?”春桃上前一步,问道。
“恩,是的!姑娘,你是?”
“哦,我是浔阳公主的婢女,请公子留步,稍等一下,我这就前去禀报。”春桃对白衣少年说道。
“那就多谢姑娘了,小生柳承子先谢过姑娘。”柳承子说完,便拱手行礼道。
春桃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回到大殿,浔阳和如烟正坐在大殿里做着女红,聊着天。
“禀公主,禀太子妃娘娘,外面有位公子非说自己是太子妃娘娘的远房侄子,说是叫柳承子,还说是从卫国来的,公主,太子妃娘娘,要让他前来觐见吗?”春桃说道。
浔阳吃了一惊,道:“从卫国而来?那他的消息可真是够灵通的,怎么就知道太子妃来到了行宫?或许是这里确实离卫国不远的缘故吧,不过,如烟,你果真有这么个侄子吗?”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浔阳,你是知道的,我一生下来,我的母亲便去了,我一直都是在宫中长大的,不过我的母妃曾经告诉我,说我是卫国人,在卫国还有一些亲戚,或许还真的是我的侄子呢!”如烟说道。
“那我们不妨让他进来看看,不过,可得让侍卫多多搜查搜查他的身子,别带了什么凶器进来才是!”
“恩,就按公主说的去办,我先去换件宽大点的衣服,再妆扮一下,也得防着是皇后娘娘派来的探子啊!”如烟谨慎地说道。
“那好,那就让本宫先会会他!春桃,你去把那位柳公子带进来吧。”浔阳吩咐道。
柳承子被春桃带入了行宫的大殿,他的眼睛觉得不够用了,四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