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二章 请求帮忙

目录: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 作者:竹韵弹风曲| 类别:都市言情

    胤祥的府第还是简朴,除了门外的两尊守门的大狮子气派,府里面却是没有什么奢华。我趁着这次出宫来看看怡亲王的孚王府,看看胤祥。

    暖阁很温暖,我脱了披风和胤祥挨着茶几坐着。喜儿被我支到另外一间房去歇着,我来胤祥这也不是单着为了看他。

    “你出宫来是为了年妃吧?”胤祥明知故问的问道。

    “也不全是为了她,我也想出来和妹妹们聚聚,宫里头太闷了。”我实话实说,若是能入自由多好,宫里头呆两天,吉祥坊呆几天,这日子也就生动有趣儿多了。

    胤祥看着我微微一笑,“你这性子还是原先那样,喜欢随着自个儿来。”

    我拂了拂茶沫儿,淡淡一笑,“我这脾性儿确实不好。”不适合在宫里夹缝生存。

    胤祥一怔,“你这样极好,我就很喜欢。”

    我愣住,胤祥似是觉察到这话现如今说出来有些不妥,忙改口道,“我喜欢你的脾性儿。”我明白他的意思,想要疏远那份感情。他极不自然地端着茶喝了口,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咱们向来是好朋友,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将我当朋友了。”我只得曲了意思笑着打趣。

    胤祥呵呵笑了两声,抬了头看着我,两眼明亮,“对,我们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那有些话儿,我问了,我可就得实实地答了。”我放下茶杯与胤祥对视一眼,他一愣,笑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要知道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不绕那些个弯子了。”我看着胤祥道,“年羹尧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胤祥还是有点吃惊地愣了下,“关在刑部大牢。你想去看他?”

    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去看他,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可好?”

    胤祥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他现在很好。皇上感念于他这些年立下了不少丰功伟绩下旨不准怠慢他,他在牢中吃好睡好,这个你是不用担心的。”

    听到年羹尧在狱中安好,我心也放松了些,不过想着他终究是逃不过一死,便又些悲伤,“皇上打算在年妃殁了后处决他。”

    胤祥端着杯子的手僵了下,“这个你也知道?”

    我无力地笑笑,“是皇上对我说的。”胤祥听了一副了然的样子,接着他眸中精光一闪问道,“那你打算?”我的心事瞒不过胤祥,我对上他的眼,“你能不能帮个忙?”

    “你是让我放了他?”胤祥因惊讶而瞪大的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你可以做得到的。”他是怡亲王,凡事都是由他经手的,他想放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这样做,不怕皇上知道了恼怒?”胤祥担心的道。

    “胤祥……”我叫了声胤祥的名,他一愣,我对着他认真道,“你心里也很明白,年羹尧是功大于过。他若是谋反也不定在这时才谋,他交了兵权,奉了皇上的旨在杭州领了个闲差,他还有什么能力再反?朝中大臣弹劾他,只是因为他功高盖主,这是君臣大忌,所以他必死。但是,你可以让他死,我只是希望你能留他一条生路,让他从此过个平民百姓的生活就可以了。”

    胤祥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我,过了许久,他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这有一封信,麻烦你交给年羹尧,他看了信后就会明白的。”我边说边从袖中拿出写好的信来,走到胤祥近前交给他,“他也是一代人物,我也知你惜怜他,他这前半生就当做是一场梦吧,后半生做个平民百姓过个安定日子也不错。他至少还有一个最爱他的女人在等着他,盼着和他能够白头偕老。”

    胤祥接过信,仿若那信很沉重,他拿在手中颤了下,“你刚才说有一个女人再等他,那个女人是谁?”胤祥的眼中满是狐疑的看着我,我看他这样,想着莫不是他以为那个女人是我?我在心里笑了笑,对着胤祥道,“你可知道当年我在西宁时与驻守在那的侍郎之女妍姝情同姐妹?”

    “这个听说过。”胤祥点点头。“不过后来听说她在回京城时遇上马贼落崖,也不知是生是死,至今杳无音讯。”

    我坐回位置,捧着茶慢慢喝了一口,接着道,“她现在就在西安。和冯大哥他们一起住着。”

    胤祥脸上一惊,“你怎么知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妍姝是个好女孩,她心里一直喜欢年羹尧,只是年羹尧不知道,也许他也知道。那年除夕,他羹尧喝醉了来我房中闹了一通,走时是妍姝扶着他回去的。那一夜他们有肌肤之亲,但年羹尧喝醉了全然不知自个犯了浑。不久,妍姝有了身孕,她怕如果她告诉年羹尧,年羹尧会以为她是个轻薄女子以此来达到与他成亲的目的而瞧不起她。眼见着身子越来越重,我便拿了个主意,让她借着回京之机在半道溜了,到西安去找冯宣大哥他们暂且安顿下来。”我说到这,看着认真听讲的胤祥轻轻一笑,“她去岁十月生了个女儿。”

    “妍姝也是个有骨气之女人。”胤祥叹了口气,“只是不知年羹尧到时愿不愿与她隐居西北?”

    “我想他是愿意的,其实他心里也不是全没有一点喜欢妍姝的,他对妍姝还是有情的。妍姝曾救过他一命。”我想着,年羹尧对妍姝的情了不是那么淡,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