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夜不说还好,这一说,越歌捂着唇便轻轻笑了起来。在越歌的眼里看来,仲夜除了比往日稍微能沉住些气,却没觉得态度上有多大的变化。
仲夜说自己是来赔礼道歉的。这还真是皇家人,连赔礼也赔得如此牵强。
越歌的本性善良,加上她对仲夜也没什么期待,所以听到他的话,笑过之后便淡淡笑道:“原来王爷是来赔礼的,只是不知道赔的哪份礼?”
越歌的轻笑令仲夜怔了下,接下去的话也令他答不上来。
他来看越歌的原意,只是想探探她是否还在生气,顺便低个头道个歉,把此事给了结。结果走到院中就听说越歌还在生病,于是原意便被偏离为探病。端药进来之后又看到了越歌迷人的曲线,更是记不得原来的意思为何。只是后来越歌处处拒绝、时时推却,令他觉得王爷的面子有些受损,于是乎,仲夜来这里的原意本就偏离得找不到轨迹,此时提出来后又被抢白,便连自己也有些迷茫。原先不是这样打算的呀!怎么演变成了如此?
越歌见仲夜呆住答不出话来,也不再追究这个话题。她将丝绢放于桌上,斜眼睨着仲夜,淡淡地对他说道:“经过了那样一件事,王爷想看到越歌如何呢?”这个问题又令仲夜一怔。
他记得越歌向来话少,却思路清晰,但还不至于话露锋芒,而此时的两句问话,却是句句犀利,让本就没准备周全的他,有几分措手不及且恼羞成怒起来。
挑起仲夜怒火,也不是越歌本意。她见仲夜面露愠色,便垂下眼睑,对仲夜淡淡说道:“王爷不必动怒,妾只是一时口快而已。若没它事,妾想休息了。”说完微曲下膝,正欲要走,但被仲夜一把拉住手腕。
越歌呆了下,抬眼看向仲夜。他的眼中没有怒意,却有欲火。
面对仲夜突然的yu望,越歌心中一紧,问道:“你要干什么?”
仲夜被越歌三言两语挑起怒意,本以为她会乘胜追击让他大发脾气,她好在一旁冷眼旁观,结果越歌却突然偃旗息鼓。这倒让仲夜一肚子的气没了地方发泄,心中更加不爽。
他抬眼瞪向越歌,却正好撞上她低垂眼眸一副温顺的模样,便心中微的一动,脑中也随即浮出之前看到的玲珑曲线,顿时心间一荡,有种想立即拥她入怀的冲动。
有了这个想法,仲夜便将付之于行动。
他拉住越歌纤细的手腕,等她话音一落便用劲一带,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便扑到了仲夜的怀里。
美人在怀岂能坐怀不难?更何况二人名正言顺,成亲已久却未同房。仲夜单方面的认为,此时正是同房的好日子。
仲夜一言不发地将越歌扛到肩上,几步走进里间,把她丢到床中,先行解起自己的衣带来。
越歌被仲夜拉入怀,立即开始挣扎,还没等她回过神,又被仲夜扛起丢到床上,屁股一落到床面,她便见仲夜开始脱衣。越歌的心里突地一跳,难道他此时要用强……
此念在越歌脑里成形,她便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来,人还没冲去,又被仲夜拖回床上,她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终于被一个结实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仲夜男性的气息窜入越歌的鼻腔,让她心中虽是一荡,却下意识地反抗起来。她不能让他凭白占了好处,如此不明不白,今后的日子更没法过了。
越歌用力推着仲夜,边推边说道:“你不可……”朱唇一启,话语才说出一半,她便被仲夜侵占了口舌,所以有的控诉都被仲夜含入了口里。
仲夜高超的吻技没让越歌觉得心动喜悦,却有份强烈的屈辱涌上心头,他居然想用强要了她。委曲与不安,屈辱与心碎,在越歌的心里交织着,只后化成晶莹剔透的泪水滑落下来。
这滴泪滑到仲夜脸上,便让一切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仲夜丢越歌上chuang,在解去衣带之时见她一次次的想逃,他的yu望便被挑到了最高。越歌的动作虽然有几分仓皇,但在他眼里却可爱之极,心里便突然涌起一阵快意,行动上自然没有一丝犹豫。
他压上越歌的身体,鼻息里全是越歌独特的香气,身体就起了原始的反应。她微启的樱唇垂涎欲滴,让他好想立即咬上一口。他没留意越歌在说什么,只是一心想吻上她的红唇。
这一吻,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用舌尖不停挑逗她,又在她的脖根、颈间等敏感部位来回的亲吻。只希望她能被挑起yu望,与他心甘的进行鱼水之欢。
正当他将头埋于越歌的耳垂旁时,一滴温热的水滴滑至他的脸庞,他愣了下,抬起头来,只见越歌眼角湿润,似有泪落下。
仲夜心中一滞,yu望消失的刹那还有微不可察的心疼。
越歌在与他首次四目交汇时,在他故意找茬时,甚至在被余妃体罚时,她都从未落下一滴泪来,而此时她哭了,虽然只是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却也令人心酸不已。
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用眼泪来牵动他的心,而此时的仲夜便开始迷茫,他是怎么了,为何见到这滴泪,胸口便有种抽痛的感觉?
他离开越歌的身体,坐在床边整理好衣衫,低头看着裤间搭起的帐蓬,有些无奈地低叹,都到了产箭在弦不上得不发之势了,却硬生生地勒了回来,这种感觉还真有让人难受。
仲夜都坐了一会再回头扫向越歌,只见她还衣衫凌乱,双眼无望、面容惨白地躺在床上。他怕此景再勾起yu望,便主动回身扶着她坐了起来。
仲夜边整理越歌胸襟微敞的衣衫,边歉意地说道:“此事……是本王冲动了,歌儿别放在心上。”
这话令越歌长睫轻轻颤动,她抬起眼来看向仲夜的蓝眸,樱唇微启,好半天才说出两个字:“算了。”与越歌的四目相对,让仲夜又差点失神。
此时的越歌就如受伤后的小动物一般,一点风吹草动似乎都会让她受惊。她时而淡漠,时而妩媚,时而威严,时而娇弱,不论再矛盾的情绪放在越歌的身上,似乎都会被揉和得恰如其分。这便是越歌的魅力所在。
仲夜的失神,他的手就在越歌的领间停了半晌。
越歌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这双手放在自己的领口,随时都存在隐患。她轻轻抚开仲夜的手,淡淡地说道:“还请王爷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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