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来好生生的在屋中吃饭,没想到苍狼来访的消息令二人僵持了起来。
在仲夜的眼里看来,越歌应该好好解释,哪怕被他打断,也应该坚持的解释下去,如果她与苍狼真的清白,就不会如此沉默。
而越歌的想法恰恰相反。她不想与他解释过多,所谓“清者自清”,她做的一切都对得起天地良心。
二人各自的立场,便令气氛僵化了。
仲夜在脑里胡思乱想,加上又沾了些酒,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行动起来……
他一把抓起越歌的小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进里间,丢到床上的同时,他也压了上去……
粗鲁的亲吻,暴戾的情绪,身体下柔软的躯体挣扎中带来的快感,长驱直入的那份征服感,都令仲夜不由低声呻吟。
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一次又一次的登上高锋,都令他忘记眼前的事实。他身体下的娇小身躯强烈的反抗,大声的哭喊,直到噪音沙哑……
等到最后一次冲刺令他暂时失去体力时,他的脑中才慢慢清醒,这时才惊觉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
泪如梨花的越歌,半裸的身体,床单上的血渍,无不一不狠狠刺中仲夜的心,他伸手抚去冰凉的泪迹,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他勾下头去,轻轻吻了越歌脸上的泪,揪心地又说道:“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了……我……”
话未完,越歌终于带着重重的鼻音,无力地说道:“你滚……我不想看到你……”其实她已经在渐渐喜欢上仲夜,若是二人能顺其自然,她会毫无保留的交出身体。只是,她不愿意被仲夜强要,更不愿意在仲夜误认为她与别人有染时强奸她。
这是她的第一次。宝贵的。
仲夜没听清越歌的话,他只是不想她继续哭泣,便又说道:“别哭了好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么?”
“我只要你滚开……”越歌不明白,他真的单纯到不清楚她哭泣的原因吗?他真的傻到以为女人都可以用物品让其开心吗?她无力去讲太多,只是一味的赶他走。两个人生观不同的人,也许从大婚之日起,便注定会是如此结局。
仲夜仍然没听清,又问道:“你说什么?”
面对一个令自己伤心的人,并且听着他反复的问题,越歌终于怒火中烧地吼道:“滚啊……我让你滚……别出现在我面前……你滚……你滚!”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仲夜一下一下地推下床,又抓起仲夜散落的衣服,揉到他因错愕而伸出的手中,再用力将他推到屏风之外,最后冷漠而平静地说道:“你滚,你滚!”
仲夜何时出去的,越歌不知道,音容何时来的,她也不清楚。当她回过神时,已经又躺到了床上,身床边站着一个婆子正在给她清理*。音容正端着水开门出去。
“啧啧,王爷好狠心……唉!”婆子的自言自语串入越歌的耳里,这时她才感觉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
狠心也好,喜欢也罢,她只希望仲夜从此别再烦她。这样一想,心中莫明一酸,一滴眼泪从越歌眼里滑下落入发间,浸入枕中,她无意识的吸了吸鼻子。
突来的声音,让婆子吓了一跳,她转过脸来对越歌说道:“王妃醒啦!想不想吃点什么!”婆子的话让越歌怔了下,她问道:“我睡着了么?”
婆子明显愣了下,答道:“回王妃,您晕过去了。”说完接着又说:“是王爷抱您上的床。”
是仲夜……不知为何,越歌一想到他就觉得胸口疼痛,呼吸也滞了一下。
越歌没有接话,婆子又说道:“王妃,老奴已经给伤口上了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她似乎挺喜欢说话,顿一顿又说道:“这药是王爷吩咐拿来的。”
越歌闭上眼,懒得再去听她继续说下去。她知道婆子一味的提起仲夜,那定是受了仲夜的要求。是否是他抱的她,是否是他拿的药,这一切都不是她所关心的。此时她唯一想的是这个婆子快些离开。
做下人的,还是有几分眼力。婆子见越歌闭了眼,虽嘴上没说赶她的话,但行动却已经表示明显。她能做的都做了,便收拾了一番,对越歌跪退了。
这婆子才出去了一会,音容便推门进来。随着音容的到来,饭菜的香味也传遍了整个房间。
音容摆好饭菜走进里间,看到越歌闭着眼,她叹了一声,便出了里间。
越歌并不是有意装睡,只是她觉得躺着没事可做,只能闭眼养神。她的无意而为,却正巧听到了一段对话。
音容见越歌睡了,也不好打扰,就退了出来。王妃与王爷的事情,她是除了当事人外知道得最清楚的。从女人的角度来说,王爷的强硬让王妃伤心,但从夫妇的角度来说,这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她听到越歌的呼救,听到越歌的怒吼,看到仲夜焦急的开门,听到仲夜失态的喊人。音容知道,王爷其实是爱着王妃的,只是表达的方式过了而已。
音容在外间走了一会神,见里间仍然没有动静,便正要离开,回头却见王爷正一脸忧心的站在门前朝里张望。
音容立即想请安,却被仲夜阻止了,他轻轻说道:“王妃醒了么?”
音容也同样压低声音答道:“回王爷,王妃还没醒。”她并不知道越歌早就醒了,此时只是假寐而已。
听说越歌还睡着,仲夜便放心地呼出口气,声音稍稍大了一点,说道:“是么……大夫怎么说的?”
“回王爷,大夫说,王妃只是气急攻心,多休息下就没事了。”
“……药……用了么?”
“回王爷……用了。”
仲夜点点头,最后说道:“王妃醒了就派人通知本王。”
音容点头恭敬地答道:“奴婢知道了。”
仲夜再深深看了房间中一眼,便长叹了声离开了。他二人都不知道,一来一去的对话,进了越歌的耳中,让越歌本来受伤的心如乱麻一般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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