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报警!”
闵婉慈死命的撑着墙壁,倘若她一松手,男人也许会就这么撞死她。
“不是你报的难道还是我自己去报警的不成!”
此刻怒火中烧的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解释,狠狠的揪着闵婉慈的头发,此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懒
闵婉慈顿觉得自己有救了,她刚想呼救,嘴却被男人用大手捂住,将她抵在墙上,低声警告,“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想跟我玩花招,老子就跟你同归于尽!”
果然,她瞪大双眼,不再抗议,因为她深知这个男人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
男人用刀抵在她的腰上,“走!”
门外的旅客不耐烦的敲着门,突然门被拉开,只见一个男人搂着女人从里面低着头走出来,大家虽然怨言尤重的说着他们,男人强行拉着闵婉慈往机场出口走去,一路上,她的脸色苍白,由于男人走的太快,她手里的包包霎时掉落在地面,她正想蹲下去捡起,男人却一把强行的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身穿军装的男人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捡起闵婉慈的包包追了上去,“小姐,你的包掉了!”
然而,让人疑惑的是,他愈是往前追,男人的脚步就越快,这下子警察难免不起疑心,赶紧拨打了同事的电话……虫
男人刚拖着闵婉慈走到门口,便有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迎了上来,拦截住他们,“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
闵婉慈小心翼翼的看向警察,那张苍白的脸蛋更是让人怀疑,突然,男人一把推开两个警察,抓着闵婉慈的手就往
外头跑去。
“追!通知大队,找到嫌疑人了。”
警察立即往前追去,闵婉慈死命的推拖着男人的手,可是他却根本不放开自己,兴许是察觉到她的反抗之意,男人一把将手抵住她的脖子,从背后挟持她,拿出尖刀,大声的朝警察嘶吼,“都不准上来!谁敢靠近一步,我就把她杀了!”
面对如此极端的一面,警察只好顿住脚步,时刻观察着他的动向。
“放开人质!”
警察同志大声的命令,并拿出自己的枪对准男人的头。
场面一时间失去了控制,在场的人们尖叫的躲到一边,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幕。
由于警察步步逼近,男人也拖着闵婉慈一步步的后退,而他的胳膊咔在她的喉咙处,那么紧,那么大的力气,好似她的脖子都要断了,即将窒息……
倏然,一声喇叭声骤然响起。
警察瞪大双瞳,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极端的男人已经拖着人质走到了路的中央,而此时的机场巴士正快速的朝他们驶去。
“我说过,你要是玩花招,咱们就同归于尽!”
男人突然笑起来,紧紧的抱住闵婉慈,她看着巴士朝自己驶来,极力的想挣脱,却一点儿也挣脱不开男人的钳制,直到巴士与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将两人撞飞了起来……
机场巴士的司机一看出事了,整个人都傻了,坐在原位置上,手脚都不停的颤抖起来……
出事了,他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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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闵锡哲和梅若棠焦急如焚的跑往手术室,正巧里头的医生走出来,梅若棠立即上前抓紧医生的手臂,颤着声音问道,“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叹气,无奈的摇头,“恐怕将有生命危险,我们只能尽力。”
医生说完,便迈着步子离开,紧接着又有护士急急忙忙的跑进手术室,尔后又出来,急声说,“快,病人需要打量的血液,我们医院里血库的血已经不够了,哪位是家属,马上跟我去验血。”
闵锡哲赶紧又跟着护士的脚步走向验血室。
…………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的手术终于结束,当梅若棠和闵锡哲满怀着希望的上前问医生时,满脸疲倦的医生还是叹气,“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的头部受到严重的撞击,送来的时候也失血过多,能不能醒来,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语毕,医生摇头叹息,迈步离开。
那一刹,梅若棠只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她险些跌倒下去,幸而闵锡哲在他身后搀扶住她。
此时,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请问你们哪位是闵婉慈的亲属?”
“我……”
“那你知不知道,您女儿和犯罪嫌疑人李晨光是什么关系?”
闻言,梅若棠摇摇头,一脸的茫然,婉慈怎么会跟那种人有联系呢?
两警察面面相窥,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据我们了解,这个李晨光是村的一个地痞流氓,他曾经在人贩子的手上花钱买了媳妇,我们了解到,您女儿有五年都是消失的,我们怀疑她可能是被卖到村的女人,如果她有好转,请务必联系我们,我们有话要问她。”
听完此番话,梅若棠错愕的瞪大了双眼,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很可能是被拐卖到那种地方,她就觉得自己的心都好似被挖空了,浑身无力的靠在闵锡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