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远县是离京城最近的县镇,前有汴京都市后有紫清山。所以当地算是比较富裕的一个县城,最主要的是县里居住着一个大官。据说是当朝边关大元帅杨延昭的堂弟。
这一天,阳光明媚,街上做生意的人熙熙攘攘。只见一个小道士年约十几岁,背上背着一包囊,英俊帅气的脸庞早已汗如雨下,一看就是走了很多路,只见他边走边一路打听。原来这个小道士就是下山与父母相见的杨晨宇。
“请问大婶,你可知道吏部尚书杨延龙府邸在何处.”杨晨宇向一位卖凉差的大婶问道。
“小伙子,你是外来人吧,在我门这里谁不知道大善人杨老爷的家,你一直朝前走,然后看见最大的一座房子,那就是他家了。”大婶很热情告知去处。
“谢谢大婶!”说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延街走去,不知走了十来分钟终于看见一座白色墙院的府邸,门口顶上正中写着两个字“杨府”。“看来应该是这里了。”杨晨宇暗道。但走到门口心里七上八下,感觉内心十分的紧张。也难怪,从生下来到现在十几年都没看见过双亲,只知道师傅师兄,根本没感受过父爱,母爱。
杨晨宇在门口停留了几分钟终于鼓气勇气敲响了大门,不一会,就听见“吱噶”一声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老者问道“小仙童,有何贵干?”
杨晨宇一瞧老人心里想道:“师傅说父亲六十来岁,看样子这可能就是父亲,但为了谨慎还是问道:“请问大爷,可姓杨?”
“恩,老朽正姓杨,小兄弟是找我吗?”老头这下搞郁闷了,见眼前这小道士自己根本不认识呀,为何知道我姓杨。
这下对了,杨晨宇一下双膝跪地抱拳道:“父亲大人在上,请受不孝孩儿一拜。”
老头被完全搞懵了,眼前来得突然,连忙扶起杨晨宇道:“小兄弟,有话好说,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还在乡下,那来你这么年轻的儿子。”
杨晨宇一惊暗道:”难道自己搞错地方了。”慌忙从内心掏出玉佩递于老者道:“老人家可识此玉佩?”
老人把玉佩放在手里仔细观祥,自语道:“好眼熟,不知道在那里见过,想起来了,这不是老爷当年随身佩带的玉佩嘛,当年送给少爷当信物,难道这少年。。。老者眼里涌出一丝泪花,心情激动不已问道:“请问小兄弟贵姓,在何处修炼。”
“我姓杨,从山上紫清观下山与父母相认,我父亲叫杨延龙”
“啊,老头一把抱住杨晨宇哭道“原来真是少爷回来了,快请与我入内待我通知老爷和夫人。”
老人左手拉着杨晨宇生怕他不见了大声喊道:“快通知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庭院的家奴丫鬟一听少爷回来了,忙跑来观望,有的人早就跑进府内告知杨延龙夫妇。
不一会从府内院冲出一位老人,体型清瘦但衣着华丽口里不停喊道:“我儿在那里,我儿在那里”。
后面跟着一老妇人,由丫鬟搀扶着,早已泪如雨下:“我的儿呀,想死为娘了呀。”
杨晨宇一看连忙冲过去跪在杨延龙面前说道:“父亲,儿给你请安了。”
杨延龙伸手扶起,老泪纵横道:“儿呀,让为父好好看。”话语刚落,杨夫人走了过来一把抱住杨晨哭喊道:“儿呀,想死我了,紧紧抱着杨晨宇,一刻也不想放手。
两母子隔了十五年终于紧紧的抱在一起,真正的感受了一下母爱。杨晨宇见双亲都以两鬓白发,满脸皱纹,内心中一种酸楚,眼泪早已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