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慢慢回想起昨夜的一切,苏苏几乎大脑充血,羞愧而死,虽然知道是春药的关系,可是她竟然那么主动地去勾引人家,还喷血地自己脱光衣服,强制地吻上去。
更羞人的是,她竟然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懒
天哪!
苏苏缩了缩头,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竟然那么放荡,发出和夜凰一样羞人的声音来。
昨晚的夜色都被染上了一层春色旖旎,风光无限啊。
月亮都羞红了脸,躲到厚厚的浮云之后了。
苏苏轻轻地把自己从他的纠缠中退出来,看来他昨夜确实为了满足她不断的索取累惨了。苏苏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通红的脸颊。
天哪,她该怎么面对他?!
苏苏狼狈地爬出床,却发现自己全身酸痛了要命。每走一步下身都痛得要死,她的腰啊,有要折断的嫌疑……想到她昨夜的疯狂,知道是自己自作自受,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起昨夜的种种涟漪,在他如火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燃烧融化干净。
苏苏找到一条落在地上的毯子,顾不上什么了。直接披上就准备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
走了一半,苏苏突然停下来了。
等等……苏苏的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昨夜的一个镜头,是她在做梦,还是真的?虫
苏苏的脸色有些惨白。
苏苏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抱着一种犹豫,还有害怕恐惧的心情走回床边。
看着熟睡中的宫铭,眉头全都松散下来,脸色安宁而幸福,没有了平日里的冰冷,没有平日里的阴霾和暴戾,此刻的宫铭,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却让他更动人,更英俊,更具有吸引力。
苏苏有些看呆了。
她的手指微微抚过他的脸颊,一寸一寸,从下颚,薄薄的嘴唇,高挺的脖子,紧闭的双眸,两道如同刀锋的眉毛,平坦的额头。
苏苏抚抚自己痛得快要爆炸的头,知道是宿醉和春药劲力过去之后的后遗症。
昨夜她伤心极了,而且又要找个人解除春药的药力,所以才会缠上他,想亲自试试他到底是不是GAY!可以说她那是豁出去了,最后一招了!
即使把自己贴上去,也要把他改造成功!
因为她需要那笔钱,她最后完成这个任务她就不用再离开家人了,她就可以好好照顾家人,让家人健康快乐的生活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
苏苏无措了,她揉揉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脸色有些崩溃,苏苏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而且,现在他还多出来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女人。
苏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又是如何随便套上一套衣服就狼狈而迫不及待地离开别墅的。
她知道真相之后,唯一想到的,只有逃跑。她需要静一静,她需要理清一下自己的头绪和状况。
走出别墅之后,公司是去不了了。不知道昨夜之后,他认出来她没有?应该没有吧,当年房间太黑暗,如果不是看到了他藏在头发深处,额头上的那个印记,她根本认不出他来!她抢走了他的项链,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找过她,也没有登过关于那条项链的消息。
想必他是根本不在乎吧。那夜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不值得记住的艳遇插曲吧。
苏苏不知道,宫铭之所以没有登关于项链的所有消息,就是因为那条项链的特别,如果被人知道丢失了,而且是一个女人拿着,她定然会有危险的。
宫铭比她预想的,还要在乎她百倍。
在路上盲目地走了很久。脑袋很痛,什么都无法理清,剪不断理还乱。
天色微微亮起来,苏苏这才想起家人一个人在医院,正想赶过去,拿出自己的手机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有几十个未接电话,都是安夜羽打来的。
昨夜她喝得太醉了,根本没有听到。
昨天发生的一切,如果都是梦境,那该多好啊。一个安夜羽是然说自己是死神,她不相信他的话,可是想想两人自从认识以来,每次见面的地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哪里有死亡,哪里就有他,而且昨夜那展开的黑色双翅,他头上的尖角,嘴里的尖牙,还是泛黑的唇色,对那几个想强暴她的男人们所做的。还是他在几秒钟之内出现在她的面前,抱着她几乎在城市的天空中飞。
那些,真的只是梦境吗?
苏苏一边抚抚自己痛得要裂开的头,一边拨通安夜羽的电话,里面才传来他急迫的声音,苏苏就疲惫地问道:“怎么了安先生?”
安夜羽慌张道:“你在哪里?”
苏苏淡淡道:“我在去医院的路上,正准备去接家人。”接到家人,确认了宫铭不是GAY,她该拿到报酬,然后和小淘离开这里,找个安全而舒适的地方生活。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说到重点了,安夜羽沉默了半晌儿,终于道:“对不起。昨天你离开之后,我去医院看家人,医生才发现家人根本不在医院。联系你你也不回。我们找了一整夜都找不到。你的家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苏听到他的话,顿时眼前一黑,几乎当场昏倒在地,身形踉跄了几步,苏苏才稳住身体勉强问道:“你说什么?!我妈,我妈怎么了?!”
安夜羽接着道:“你别担心,我们找了一整天都没找到,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却接到了你妈打来报平安的话,说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遇到了一个重要的人,让我不要担心他。他还说打过给你,可是……”安夜羽还没说完,苏苏就挂了电话,去通话记录上找她打过电话来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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