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茗轻的梦里全是赫连邪。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布上一层薄薄的汗,贴着她的身体线条,肌肤纹理仿佛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热在她身体里埋着、翻滚着,上面有他的身体脉搏在跳动,于是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
“嗯……”涵茗轻从春梦里醒来,回到现实的真实感还没完全被接受,下身便传来酥麻中微微疼痛的陌生感觉。懒
赫连邪正上手撑在她枕头两侧,一面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着睡梦中的她,见她终于悠悠醒来,他便整个人都覆盖下去,咬着她的下唇将舌头伸进去,勾起她的温热湿滑的丁香小舌一阵狂吮。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才这女人睡觉不老实,整个人滚到他怀里还不说,居然还抬腿夹着他的腿,整个人轻轻扭动着身体……
他接着从窗外渗进来的月光看清了她的小脸,莫名就像被蛊惑,莫名就神志不清,莫名就有了感觉……
她的嘴被他的大舌堵的严严实实的,小小的鼻翼张大着也不能呼吸顺畅,再加上他高大笨重的身体死死压住她,让她呼吸更困难,于是整个人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挣扎而更加的紧致。
眼看着她快晕过去,他放开她红肿的小嘴,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大手罩住嘴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揉.捏。虫
涵茗轻吃痛地轻吟一声,刚刚从缺氧的状态下微微清醒,耳畔听着他吞咽的暧昧呻.吟,感觉到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咬,大手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扩散开,见他下身抽.动得越来越厉害,她咬住嘴唇,将陌生的娇.吟憋了回去。
这种感觉好陌生,却好舒服,但是也有些痛苦。
她皱起眉头,脑子完全还没转动开来,直觉一直火热的大掌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跟他的某处贴得更紧更近。她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在意识到现在可能发生的事情时,她的小脸微微红了起来,整个人觉得万分不可思议,同时也紧张不安起来。
赫连邪死死将身下的女人压住,重新狠狠咬住她红肿的小嘴,整个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击,茗轻就从嘴里发出了一阵娇吟,布上细汗修长纤细的玉臂攀上他的脖子,用力抱着……
从赫连邪身上滑下的汗水,一颗颗滴在茗轻胸口上,他大动,每次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冲进去,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嘤嘤的哭出来,叫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赶快结束,越过一阵阵高峰,在他炙热地喷射浑然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第二天,茗轻羞得满脸通红地听着浴室传来呼啦啦的水声,当瞧见赫连邪从里面出来时,她立即用被子把脸盖住。
赫连邪冷冷一笑,哼道:“涵茗轻,你不起床,到底想干嘛?”
茗轻皱了皱眉,半天后才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她小声道:“你先出去,我没穿……”衣服。
“衣服”二字,无论如何,她都开不了口。
赫连邪见了她的扭捏的样子,冷冷一笑:“涵茗轻,你又不是头一天给我上.床了,别装得跟纯情少女一样。还有,希望你不要误会,昨晚只是一个男人的正常需求,在我眼里,你跟妓.女无异,别搞得自己跟个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一样。”
此话一次,茗轻的小脸已经惨白。跟妓.女一样?他怎么可以这样评价自己?!
茗轻委屈得差点掉眼泪,在赫连邪出门之后,她飞快冲进浴室……
退了房,茗轻和赫连邪两人站在马路上,一筹莫展。茗轻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瞄赫连邪,见他眉宇间几乎都皱成一团了,她咬了咬嘴唇,目光无意扫到不远处的一个交通工具,她大大的眼睛立即雪亮。
“少爷,你先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回来。我们马上就有办法回去了。”茗轻一边拔腿就跑一边回头冲赫连邪大声说道。
“喂,涵茗轻,你到底想去干什么?”无端的,见她那样跑开,他心里有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这蠢女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吧?
赫连邪顿时觉得头好痛,眼好花,他快被这女人给搞疯了……
十分钟后,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样,赫连邪看着停在面前装满椰子的桶垃圾,他惊悚地问道:“涵茗轻,你这是干嘛?”
该不会让他坐拖拉机吧???
茗轻笑脸盈盈迎上来,指了指拖拉机:“这位好心的师傅要进城一趟,我们可以坐便车,而且不收钱哦。等到了城里,我们就可以打车回去了。”
“什么?!”赫连邪惊讶地问道,“涵茗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让我做拖拉机?你活得不耐烦了。”
赫连邪的整张俊脸抽搐得厉害,犀利的目光瞬间射向那该死的女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她早就死了成千上万遍了……
“少爷,你就委屈一下嘛,如果不坐这个,根本没办法离开啊。难道,你想靠双.腿走回去?”
“少爷,我知道你怕丢脸,所以……”茗轻变戏法般拿出两顶草帽,递给他一顶,“我们用帽子挡住脸,就没人知道了,我聪不聪明?”
“很聪明……”赫连邪勾唇一笑,不过三秒钟的时间不到,他就吼道,“蠢得跟猪一样!!”
小妖表示,存稿子存得发吐……呜呜~~~一万二,发现已经是小妖的极限了,明天还有至少万字更新,呜呜·~亲们连咖啡都不冲,要小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还有那啥,小妖动力何在?木有!!!!!今天……就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