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阵阵的啼哭就从远处传来,寤桁被姬寤枞引领到一个位置坐下,片刻时间,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之人将两个小孩拎了过来。虽然这两个小孩的其中之一是寤桁见过的七皇女姬寤林,另外一个略小一点的男孩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凭穿着应该不难猜出,这位应该就是韩贵人与先帝生的最小的孩子姬寤柒。
但是令寤桁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小男孩一副痴傻的样子,眼睛呆滞,身体未发育全,双腿佝偻,行动不便,纵然脸上就像是小花猫般,口水在脸颊与衣领间徘徊着,可是却永远是吃吃的笑容,双手也是萎缩并蜷着的。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身边的姬寤林哭的撕心裂肺,想要说话,但是却总是发不出音,双眼怒视面前的新女皇,与身边的无法撼动的力量尽力挣扎着。
姬寤桓有些厌恶的用手指掏掏并不存在污垢的耳廓,低首压低声音说道:“好吵呀,这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承旨行刑了,但是,却有两个待罪之人,你还有什么花样?”看着想要立即发话的姬寤枞,新女皇眉梢一挑,“别给朕来重复的,就算是朕之前见过的都不行,也别用什么动物来,这地儿小,就别再添乱了。不疼不痒的,更不行。你知道他们是什么罪过。”
身边的姬寤枞笑笑,眼神一挑,对着新女皇和姬寤桁嗤笑:“这长安城还能没有我玩过的?别人那儿没新鲜的,我还能没有新鲜的?难谁,也难不倒我头上呀。”眼波一转,“您就瞧好吧,要是不满意,我就给你当马骑。”
说罢,离席而去,到了那个莽汉身边之后吩咐了几句,便转身回到座位。不在理会身边一干人,好整以暇的举起身边的茶水,轻啄着。
不消时,就有人拿来了袋子、绳子。寤桁对于古代刑法略有耳闻的,看着物事,一手托腮沉思着。姬寤枞依旧卖着关子,看着新女皇好奇的看着行刑器物。
只见莽汉左右寻思一番,看着选了一棵较好的大树,选准离地近十米的树杈,然后将绳子的一头穿越树杈并落在地上。将两个孩子捆绑好,并封住了口,塞入袋子中。把搭在树上的绳子的一头将布袋口扎紧。
新女皇看着有了一番兴趣,轻撇一眼身边,转而继续注视着。只见莽汉拽着绳子的另一头远离大树,布袋子渐渐离开地面。寤桁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凉,这不就是‘扑杀’么?简单,但又是残酷异常的刑罚,袋子中的小人儿还在动着,可是当布袋子离地一定距离时,莽汉却又突然放手。WWw.点com只听一声闷哼,袋子里的挣扎强烈了。
莽汉的再一次将布袋慢慢拽离地面时,新女皇嘴边的笑容更盛了,寤桁这是第一次看到,身为女皇的姐姐看到这般事务眼神中流露出的是这般肆意的嗜血。那所有的隐藏在心理的一切黑暗在此时全部迸发,不再是单用所谓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而是,只是一种人性的需要。
当袋子再一次落在地面,传来的就有一些脆骨的断裂声,袋子中的小身躯拼命的挣扎着,又一次落地时,碎裂的声音更大了,似乎一个断裂的声音从袋中传来,挣扎不再,只有微微的颤抖。
也许是女皇的表情极大的鼓励了行刑者,动作也更麻利了,速度也加快了,本是因为装着活人的,从外面看是不规则的袋子外表,几番的从高处坠下,结果就是袋子慢慢变得圆润了,地上的血也更多了。
也不再有断裂的声响了,落地的就只有像是包着肉馅的沉闷。一下一下,在这个皇宫大院里回荡。
新女皇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举杯与身边的两人庆祝着,丝毫不觉得这是看一场屠杀,而是看马戏中的小丑表演。寤桁木然的喝着杯中的淡酒,听着新女皇高兴地站起来大声朗诵着什么,接着院里的一干众人全都跪了下来,回应着。不一会儿就来了一群宫娥,每个人的手中都捧着金银细软,场上的情绪顿时达到**。
没有时间的流逝,也没有觉知气候的变迁,寤桁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到了姬寤枞的车上,自己的身体好像还被她依偎着。姬寤枞看起来十分高兴,南山海北的吹着,肢体语言也可以用兴奋来形容,不过此时的寤桁却仍是在暴走的边缘。
这要命的嗅觉,虽然是寤桁的保命利器,可是在此时,寤桁宁愿自己是一个失去嗅觉的人。姬寤枞身上所散发的味道可是集胃部的偏寒、大肠的燥热、下体的细菌感染为一体的综合气味,又加上身上的香料不知是哪个勾栏院的遗存,于是在这个闷热的狭小空间,伴随着姬寤枞大幅度的肢体活动,气味顺着衣服的敞口处一股一股的从上面散发了出来,再与香料碰撞不断地扩散。碰巧,这天无风,于是随着闷热就在半空中飘着,挥之不去。
往日的寤桁也是耐性极佳的,就是再腐臭的地方,寤桁都是见识过的,可是最近连她自己都觉查出身体好像出现了什么麻烦。不再是往日的平稳,而是情绪越发不受控制起来。
终于到地方了,寤桁随着姬寤枞的引领,到了一处**,寤桁并没有任何心情再去注视其他,只是机械的跟着走着。一点也不理会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一拨换了又一拨。
进得了一个豪华的包间,姬寤枞懒散的躺在两个衣衫半解的男妓身上,伸手摸着其中一人的胸膛,面向寤桁幽幽的说道:“怎么?我这里的人就这么不可心儿?一看你呀,就知道是个雏儿,崔文隆的人是不错,可是呀,论床上功夫,咱们这的人可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
一席话引得身边的人连连发笑,姬寤枞趁势将手向下抹去,熟练地将两个人的脸色同时上了一抹玫瑰色。看着手下的男人情绪越发的难以自持,呼吸急促,姬寤枞口气淡淡的,“看到了吧,男人就是这样的,一旦摸住了命根子,他就是你的,任你欲所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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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名字不知起什么---反正女主是快要暴走了,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