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可疑行径,都不如场中央来了三个彪形大汉更为实在。 看小说就到~只见他们,个个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衬着油光更显的充满力量,光亮的头顶寸草不生。随着一旁的鼓点声,便在场中央摆了几个颇有气势的秀,便开始进行表演了。
只见最靠近寤桁的一个男子,不知他从何处拿来了一个松脂浸透的火把,摆着造型,并当着所有人面,将熊熊燃烧的火把塞入口中,直到火把灭了,然后端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酒,然后向着已经熄灭了的火把喷去,只见,就连喷出来的都是一把熊熊的火焰,然后凭着这股强劲的火,重新将火把点燃。
随着周围宾客们的大声喊好,这个节目达到了**。同样的,对面的羊顾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在这个社会,夫妻俩如果为妓闹矛盾,便是贵族中的笑料,更是贵族教育中所不齿的。别说是在自己屋中,就是在客人家中,若是看上哪个歌舞妓,一时来了兴致,就是当着别人面进行,都只能算是风liu,跟什么道德风化丝毫沾不上边的。更何况此番遇到的是**药物中的极品,莫说是服下,就是闻上一阵子,都会立刻见效,何况是已经尝试过的那种**滋味的…
因此,看着羊顾的精神渐渐的恍惚,一步步沦为yu望的奴隶时,寤桁将手中所持的一杯蓝颜与仍在半空中做表演的火把相撞,将火把上的一些松脂弹飞,然后混着浓度较高的酒水,就这样,一片混合燃烧物飞向了羊顾身边的女子身上。 看小说就到~
如果身上若没有蛊粉,躲避这样的事是容易的,可是对面的那个女子也许考虑的更多一些,恐怕重点就是莫要让身边的人被这火星烧伤了。当她自信的挥动着广袖将飞向她的火星全部揽起来时,身上的蛊粉一遇着火,瞬时间就燃烧了起来。
这一场火顿时将羊顾也清醒了不少,有些怔然的回忆自己方才没有记忆的那阵都在做什么。周遭的宾客也都诧异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个女子越是扑打,这身上的火就着的越旺。
不知是谁如此急中生智,迅速拿来一桶水,就这样顺着她的头就浇了下去,等到火全被扑灭了,这女子已是犹如身上披了一件渔网般,春guang乍现,头发贴在脸上,酮体沾上水更显得秀色可餐…周围的男将士可是大饱了眼福,贪婪的看着,不放过一寸一分。
要说,没有几斤胆就别出来混,这位女子纵然一副窘样,但是神情过一会儿就放松了,站在原地,一边动用体内的真气将发肤烘干,一边还姿态万千的捋着乌黑的长发,将本是裸露人性内心缺点的一切变成了呈现一种人体最原始的美的展现。
她是这样的骄傲与自信,骄傲于与对面的郡王相比,自己是如此的具有女人的一切;也自信于这副皮囊是要比人心干净美丽万倍。www. u u.com 看小说就到~等到自己的头发都干了,上座的姬彻泓不满的说道:“芙蓉,你这是像什么样子?让所有宾客看你的笑话么?还不退下…”
芙蓉欠身弯腰拾起地上的玉佩,小心的在手中擦拭,然后深情款款的对着面前的羊顾说道:“奴家退下了,谢大人的照拂…”一双含着泪水的双眼看着羊顾,羊顾许是被这一震撼的情形所迷惑,也是凝视着对方。
真是芙蓉呀,经过一场突发事件,一点也不对于自己近乎全裸的展现在对方的面前感到一丝尴尬,反而犹如西子捧心般的叫人怜惜,立即赢得在场的人感叹,甚至已经有人羡慕起了羊顾,能得如此一位佳人的倾心…
这一郎情妾意的背后,却是在场人都用一种玩味的眼光看着这位安郡王。大晟的法律是允许主婚一方可以休掉婚配对象的,只要有在场的亲朋好友的证明。证明,另一方做出有违夫妻相处之道的事来,那么,休书即为合理。并没有太多的公平,唯地位权势能够决定谁娶谁,因此,这休书也是属于主婚方的一项权利。虽然有些不合情理,但是,这却是**裸的由经济基础建立的人际关系。
姬寤枞在一旁也跟着说了两句,“呦,现如今这勾人勾到这份上,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正主可是坐在这儿呢…要我说呀,这大才子满腹的经纶,私下随心随性的事做的可一点不比普通人少。”这番话是说的较客气的了,碍于对方也是世家公子的份上,算是不痛不痒的给自家的人出了口气。
这不,听着私下一片的窃窃私语,以及感受着身边那目光略有所指,就让寤桁再也不迷信这好事者还得分性别的固定思维了。面对着这样一种奇怪的气场,寤桁那最近才具备的如冰箱般的气韵,在此时发挥了作用。以她为中心,周身百米之内皆如寒霜骤降,马上就给这个热闹的场子降了不少温度。那些军人们更是变得鸦雀无言,只能是有些诧异的感觉着这骤然降温的神奇力量。
同样,用这种震慑力却给上座的姬彻泓一个惊醒,她万万没有想到,这鬼六的功夫何时变得如此令她也摸不着底,不免有些多费一番思量。
可是寤桁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眼前的这位大才子如今只是一副被掏空的摸样,众人的嘲笑、非议…乃至还要面临这场婚姻的是合还是离的结果,都不在他此时该思考的范围内,只是继续喝着杯中的酒,不禁的让寤桁想起了她曾经背过的送别诗,只是为了纪念逝去。
怕是此时的羊顾比谁都清楚这场婚姻一旦破裂,他们羊家为此付出的将会是什么。就像是赌桌上押错了盘,那是没有悔步可以走的。可他此时除了心如死灰,就只剩一无所有。还能多为别人分担什么吗?纵然身败名裂,也绝不乞求…
姬寤枞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趁着这个话题,再一次继续了下去,“三条腿的蛤蟆难找,这两条腿的好男人可是不难找…一会儿呀,跟姐姐我去一个好地方,保准你呀体验一番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接着发出一阵行内人的窃笑,寤桁察觉出对面的羊顾因为体内那媚香的残留挥之不去,还在成功的影响着自己的情绪,使自己的理智时常不在状态,于是,寤桁懒洋洋的回应道:“太累了,这赶了几天的路,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边说便起身,看向对面的羊顾说道:“太晚了,回吧…”
并用眼神示意,只是一种亲人间的关心与慰问,就让羊顾不再喝酒,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选择了相信。这时的眼神才是寤桁所熟知的,虽然依旧冰冷,但是存在不少重新的认识,这就够了。
寤桁缓缓离席,并朝着羊顾走去,羊顾竟也不知不觉的站了起来,看着寤桁似是很自然的伸手将他的衣服大概整理了一番,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是就是这自然地像是经常做的动作,在羊顾的心中却荡起了一阵涟漪。
寤桁转身向着姬彻泓以及姬寤枞行礼道:“太晚了,赶路久了身体有些倦乏,本王与鸾夫就告辞了。”
姬彻泓大笑道:“是呀,小别胜新婚,回去吧,回去吧…”然后寤桁抓起羊顾的手,不顾身边人是如何看的,只是径自的将羊顾远离这里。
而方才一直笑着的姬彻泓,此时的双眼却也是渐渐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