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行刑者就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姬彻泊的胸口,寤桁可以清晰地听到,姬彻泊此时被撞的有些神智不清,并且好像还是血液倒流。www. u u.com 看小说就到~本来刚才还止不住的流着血的咽喉部位,这时候竟也看不出多少血了。
“割喉结…嗯,不该呀,简郡王可是一把硬骨头,要是想听她在被剐的时候笑两声,倒还有可能,论喊痛。别说…”姚阁老转过身,对着寤桁微笑着道:“除了你母亲之外,其他人,可都是硬骨头。倒是呀…现如今这皇室也不知是怎么了,尽是找软柿子继承皇位。”
寤桁此时有些尴尬,这位姚阁老可是手眼通天之人,如果你求皇帝办什么事,未必能办到。可是如果放到这人身上,哪怕给山搬个家,然后规定一个可笑的时限,都不是件难事。
寤桁自认,姚阁老…瞧不上皇室…是理所应当的,语言无所顾忌…那是他有本事可以不依仗谁活着。自然,哪怕作为一个晚辈,都也只能是当做在此陪着酒喝,而已。
寤桁微笑着,将桌上的酒壶拿来,给这位老爷子满上,姚阁老拿起酒杯笑笑,“想你呀,家中只有一位鸾夫,却也出了那种事…郡王若是不嫌弃,老爷子我家中有一孙子,嫡亲的。论外貌、品行、学识,都是上品,且年龄与你相当…想呀,也到了婚配之时,不能再放了。你若是点头,晚上就送你家去,名不名分的…都还是其次了,只要是你能看上。”
噗…一口酒就这样像喷头一般,从姚阁老的身边喷了过去。寤桁纵然再心理素质好,猛地一听到这样的谈话,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看小说就到~姚阁老…这大晟谁人不知,他们家可是攀亲戚的热门。
世间都知,嫁入皇室,都还不如嫁入姚家更为风光,当初姬寤桓的鸾夫之位,都是各世家你推我,我推你,然后才找了一个很一般的世家公子给凑合的。所以,到现在姬寤桓当上了皇上,都不待见世家子弟,更别说,到现在都一直冷落着身为鸾主的世家公子了。而这次姚老爷子却像是打发一个物件似的,就轻易决定了他的嫡孙的终身幸福…还来个只要同意就送进家。
看着身旁姚老爷子那一反常态的认真,寤桁迅速又整理了这句话,自我反省了半天,然后微笑着回答:“用世俗来敷衍您的好意,定是辱没了姚老爷子的眼光。可是…本人却是无心谈及此事。”
姚阁老转脸看向远处,口中默默的说:“羊顾…他远非良配,你值得更好的…”不在意有些惊诧的,并且一直潜意识的将右手指指着自己的寤桁那一脸充满疑问的表情,姚老爷子嗤笑一声,“真正懂女人的男人,是用鼻子闻,用心去看的,而不是用眼睛看。眼睛呀,是最会骗人的。”
现在可以确认的是,寤桁在此时不感到孤独了,因为,至少可以说明,这火星人不只是她一个,当然,身旁就坐了另一个…可是,寤桁却不知道,在此时同样干着超乎常人之事的人还有一个,那人就坐在主刑台上负责人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目光僵硬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甚至让外人来看,她的神情可以媲美世间最认真的人。
命运的齿轮开始在此时转动了,但是,谁都不知道,是这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却同时决定着几个人,甚至是一群人的命运,他们因此而走向了人生的另一个方向。 看小说就到~
节目继续进行了下去,这个社会,对于刽子手来说,可是一个地位较高的时代。刑法五花八门,所以对于施刑者来说绝对是技术的优劣等同于这碗饭是否有资格继续吃。就像刚才那一掌的猛击,如果道行深的,一掌下去,不但可以让受刑人昏迷半天,而且在一段时间里还得保证对方的血是倒流。打完之后会自信的等一段时间,直到受刑人渐渐恢复理智,才开始施刑。而道行浅的,才会一掌下去立马就开始剐。现在正站在台上的,昂首挺胸,一点都不给行刑人丢范儿的那位,就等了一段时间。
为什么要这么做,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不影响视觉效果以及不亵du皇室,才会如此讲究。潜台词就是,血糊离啦的肉片,以及割了动脉就满世界都是血的场景,不美观,也…容易造成,刑还未施完,人就已经死了的结果,这是对王法的不尊重,同样,施刑者也是会受到处罚的。
所以,在此刻,不管承认与否,怕是现场所有人都沦为了嫖客的行列,谁说这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需要,就不算是对他人的一种强行伤害。
行刑者手中挥动着薄如蝉翼的刀片,按照规矩,先是将人脸上的两片肉削了下来。主要目的是,可以通过脸上肉的大小,从身上其他部位开始均匀剐下,那应属于具体刀数的量。
然后是前胸上的一对双峰,这份单算,因为如将此物分割了,就会影响视觉感官。接着将身体反转,从背部再取下十二块肉,具体讲究还是跟天文有关。
当看到一个人脸颊上成了两个洞口,对于现场人来说是在考验着心理承受力的,大多数人还是想看却又不敢看的矛盾着,并吸引着。而寤桁却趁机看了看身边这位气息十分沉定的老爷子,依旧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寤桁赞叹,这道行练得很是深呀。
等取完两个前胸,后将其反转,并挥刀继续削肉时,突然从人群中冒出一种声音,“快看呀,简郡王的身上没有白斑呀…”这句话犹如油锅里滴进了几滴水,顿时在这片人群中起到了轰动的效应。于是,接下来的削肉场景,就变成了众人们仔细的盯着姬彻泊身体猛瞧的镜头了。
一时讨论还没完,就有更多的人开始讨论起来,“是呀,是呀,我也没有见到白斑…就是简郡王的那里,都没有看到…不是听说,凡是天子之女,这身体上都有么?”
“这身体上没有白斑的…还能是天神的孩子么?”
“怎么可能是…我看呀,兴许现在的皇上身上都没有白斑。”
“要不让,大将军与皇上一起脱了衣服去,看看,谁的身上有白斑…”
本是一句狐疑的话题,到了现在就成了荤段子的前兆了,人们的注意力都已不再台上,而变成了向某一个方向看去,然后窃窃私语。
“我说这长安城怎么越来越不像是人住的…感情都是一些假货镇场子呀。”
“莫非…这简郡王是从外面抱来的,所以就被千刀万剐?哈哈…”
人群开始哄闹了,有带头开始大肆干扰行刑秩序,还有人直接看向一处的姬彻泓,并脱下自己的大裳,然后讪笑。姬彻泓忍耐的暗自攥紧了拳头,她再是莽妇,也听得出来这些话都是由哪些人说的,她再冲动,也知道自己此时是不能再开杀戒了。
眼看着现场的气氛面临失控时,只听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天地。人群中因为这一惊动,顿时安静了不少,玉晚音静静地站在那,目光冷峻的看着下方,默默的道:“大晟律法,凡扰乱行刑者,都论做劫狱处置。不必堂审,可当场杖毙,乃至处于极刑…”说完,四周之将士整齐的亮出了兵器,对准了看台外的一众。
人们默然了,准确的说,是被眼前这位冰冷似铁的气质所镇服了。玉晚音此时虽然武功无用,可是混迹江湖十余载,用武力以及气度,如何可以征服旁人,她却是最有资格的。
负身而立于刑台前端,紫红色的内阁大员一品官服,迎风摆动。身条依然是流畅如仙,一双坚硬的眼神嵌在完美无缺的脸上,薄唇轻抿。神情傲视在人群上空,再加上周围一圈的将士手中所持的武器,因为反光而闪着寒光。
于是让现场各位都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位也定是一个狠主儿。于是,大家集体退却了、隐忍了、安静了,便是这种意识抗衡下所分得的高低,也是所有人在面对这种环境下的杀人合理所做出的最佳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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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度走低,苦苦维持。说是不在乎,怎能真的不在乎。
看来,我的写作命格,的却也是下下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