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背对背拥抱
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点了一杯特浓咖啡，安静的等待候机，莫语捧着一本外国杂志出神，莫言则捧着一本中国杂志思索，小睿带着小一来送我，
“老大啊，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没事的时候想想我们这帮兄弟”
小睿带着哭腔的拍着我的肩膀。
“哎，我说我咋又成你老大了呢？”
坐在轮椅上仰视的看着她俩，这样的角度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以前都是要俯视。
“你都要飞去美国说鸟语了，还不是我们老大，放心吧，你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小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我身上抹。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说你说话咋就这么不招人爱听呢？啥叫我永远活在你们心中？我不过是去美国养伤，怎么就跟死人一个待遇了。”
“我是在心中默默的祝福你去美国赶紧把伤养好，然后好重出江湖啊，咱这三大□就以你为首了。”
“嗤嗤~~~~~~你才□呢，我看你就是个采花大盗，把我家小一都给抢跑了。”
我飞过一击刀眼，把小睿打到在刀山火海中。
小一在一旁陪着笑，已经过肩的头发，看起来十分淑女，小睿说的没错，这小一不顶个校花的名号，那这世上就没有校花这了。这样一打扮起来真是比原来顺眼多了。
“小一是我的，啥时候变成你家的了？”
小睿挡在小一的面前，跟我怒眼相对。
“好好，小一是你的，行了吧，挺大个人了，连个玩笑都开不起。”
。。。。。。
我们正聊的欢时，莫言和莫语提着行李走了过来。
“登机了，我们走吧！”
跟小睿和小一挥手告别，这次一走真是有点舍不得，不知道美国那边会是什么样，不过总好过这个伤心地吧。
“小夏？”
是爱姐，踢着高跟鞋跑了过来，这个时间她应该在林晓如的婚宴上才是，莫非是专程送我的？
“爱姐，你怎么来了？”
莫语迎了过去。
“我来送送小夏，这个是晓茹托我给你的，去了美国，养好你的腿，爱姐还等你回来帮忙呢！”
爱姐把一个兔斯基摸样的娃娃塞到我的手中，据她说是晓茹送给我的，我没有想过她还会送我东西，而且还会记得我对她说过喜欢兔斯基。
我晃晃手里的东西说：“谢谢你爱姐，你帮了我这么多忙，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回报。”
爱姐推着我的轮椅“不要说谢谢了，就当爱姐是朋友，朋友的忙哪有不帮之理，快登机吧！”
大厅中广播再次入耳，又跟爱姐寒暄几句后上了飞机，第一次坐头等舱，感觉很舒适，不像经济舱的拥挤，再次感慨有钱真好，并再次觉得我真是配不上林晓如，如果她跟了我，恐怕连头等舱都坐不上，也许婚姻是她最好的选择吧！
关掉手机，最后一条短信来自辛然：‘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鞠花开，鞠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李煜的长相思，我不知道辛然还会喜欢古文，菊花开，菊花残，一春又一寒，你依旧是我所挂念的人，辛然。
带上耳机，听着音乐，感受飞机的高高飞起，歌词的内容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很清晰的一句：when you told you love me。
当你告诉我你爱我，我要如何来选择？
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的怀里始终抱着那个兔斯基，莫言躺在我的肩膀上小憩，看着窗外云雾妖娆，惆怅的心似乎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飞过一个白天，到了美国依旧还是艳阳高照，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叫‘我丢失了一个黑夜’，作者从美国飞回国在飞机上丢失的，如今我也丢失了一个，而且还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黑夜，林晓如的新婚之夜，如果之前她可以拒绝许天佑的交欢之请，而这个丢失的夜，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她要如何拒绝，或者她本就不会拒绝。
如果思念是一份文件，我多想动一下鼠标就清楚掉。或是放一把火无情的烧掉，你的快乐对我是如此残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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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在位于西半球北美洲的美国，你在南北半球中属于北半球的中国，我们是否还可以背对背拥抱呢？
美国的天气跟中国相差无几，甚至可以更热一些，在到美国的一个星期后，我接受了钢板嫁接手术，在我的小腿上用螺丝拧上几块钢板，支撑着已经脆弱的骨头，医生对莫言信誓旦旦的说休养一年后我就可以活蹦乱跳了。这期间可以拄拐到处行走，但是不可以过度劳累，走太多对我的腿毫无益处。
从来的那一天开始，莫言就跟我同床而睡。我没有拒绝，第一夜我给了她一个冰冷的背，她柔软的手伏在我的小腹上，头顶在我的脊骨，我默默流泪。第二夜，我擦干眼泪，与她面对面相拥而眠。。。。。第七夜，我洗过澡躺在床上读一本名叫《呼啸山庄》的小说，莫言穿着丝绸睡意，香肩半露，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夺过我手中的书，送上香唇。
我有些抗拒的推开她，她没有离去而是在我眼前十公分处静静的看着我，俩个人相视无语，我默然低下头，双手附上她的裙摆，贴着她滚烫的肌肤一路向上，轻轻一拉，本就是宽大的睡衣在我面前轻轻滑落，莫言白嫩如霜的肌肤晶莹剔透，脸上的红晕让我没有过多的迟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第二次贴近她的胸前，第一次动了邪念却没有动手。这一次没有邪念，有的只是对莫言这一刻想要相拥而眠的美好。
滚烫的唇轻轻的点在她的柔软的那团棉花上，口含珍珠，舔舐，莫言的身体阵阵颤栗，一路向上，吻上莫言早已等待的唇，勾住她小巧的舌，吮吸，手中揉捏着她的柔软，她勾着我的脖颈生硬的配合。
我的中指在她的外围摩擦，感受她的湿润，长驱而入，莫言口中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喊叫。
“痛吗？”
我不知道会弄痛她，赶紧收回了手。
“不，不痛。”莫言皱着眉摇头，接着再次附上我的唇。
我翻身把她压在真下，她尽量躲避我的小腿，双腿摆出最大的跨度，莫言此刻的美好在我面前表露无益，我把吻停留在她的小腹，引来她阵阵颤栗，难忍的摆弄下肢，这一次我没有在停留，而是直进两指，左手环住她的腰肢，右手不断在她的身体里□。
莫言的呻吟声在我的耳旁跌宕起伏，激情过后，我吻过她脸上的泪水。
“会痛吗？为什么哭呢？”
莫言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不痛，是开心。”
我扶过的的发丝，“傻瓜，你开心就好了？”莫言的身体非常紧，不同于我之前的碰过的那些女人，我知道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自从我受伤以来，她就不曾离开过我，在我的身边细心照顾，这份情谊我怎么会不懂呢。
那一夜我与她相拥而眠，清晨我醒来时她已不在，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已经做好早餐等我，拉开被子，手臂上的血让我疑惑，检查一下并没用伤口，把被子扔下去，床单上的红触目惊心，我惊讶的看着那一块血迹，我见过，并且熟悉，昨晚，竟是莫言的第一次。如果我早就知道断然不会如此粗暴的要了她，女人的第一次何等重要我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如此果断的就给了我？
还记得我的第一次给我辛然，也正由此我对辛然产生了情愫。
早餐过后我欲言又止，想问她，又没有理由，可是不问，又觉得不好。
“小言，你？”
“我怎么了？床单我已经换了，哎，昨晚大姨妈来了我都没注意。”
莫言的感叹句让我放下了心，原来是大姨妈来了，不是第一次。这个第一次的罪名我有些担当不起啊！
我们住在美国的房子是莫语早就定好的，带泳池，带花园，在美国的这半年莫语很忙，经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与她的交流更是少之又少，莫言每天家里陪我，陪我去检查，做复检。一般的时候我在家种种花花，修修草，突然对园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种了大片的紫色风信子，远远一看好像一片薰衣草，喜欢风信子只因它的花语：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
希望有一天我的梦想可以成为现实，多少个清晨，我点燃一根烟，让烟雾在我的肺里来回萦绕，清醒的思绪开始怀念林晓如，远处那一抹初生的阳光诉说着我对她的思念，正在夜里的她是否会辗转反侧，感受到我迟到的爱？如若早知爱情这么伤，为何还要开始？
她送给我的兔斯基在到美国的第二日被我拆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封用餐巾纸写的信，娟秀的字体像她妖娆的身体让我留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如若今生只如初见便离去，是不是可以不这么伤？林晓如的信我看了一遍便收起，放到一个特有的盒子里，包括那个兔斯基，把我对她的思念锁在这个小小的盒子里，希望由此能够做到不想你，不爱你？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何谈孤单，何其寂寞，只因没有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