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时间在许多人看来是一段十分漫长的时间,特别对于一些紧急应考的考生来说更是如此,感觉每天时间都是过得那样缓慢。但是对于祝紫云等人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就过去了,快到他们都没有感受到距离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空中楼阁少了某人以后略显冷清。所有人好像都回到了各自的生活轨迹互不干扰。
客厅里演奏着清新悠扬的月光曲,祝紫云蜷缩起因为跳舞而修长迷人的双腿整个人慵懒的依偎在沙上看,眼睛半开半合似乎正在小憩。雪白纤柔的真丝睡袍没有压力感的挂在她身上,却更加显得她的皮肤白皙细嫩。三个月时间,她的皮肤更加丰盈,渐渐退去了少女的青涩,展现出成熟女性的柔美。及背的乌黑长静静披下,犹似银河落下,自然的搭在高耸的胸口。
这时候一个房间的房门大开,做OL打扮戴着金丝眼镜的林沁出来看见她又在沙上睡着了,头疼轻喊她说:“紫云,知道你喜欢沙,不过别睡在这里好不好。你和过去不一样了,不能轻易着凉的。”
祝紫云睁开清澈星眸,扬起嘴角荡起一抹温柔母性的笑容。纤长手指不自觉去摸她的小腹,轻轻说:“只是想让宝宝感受他那个坏爸爸的味道。”
看她小腹,已经有很明显的隆起。不知道是不是命运作弄,就在那一天。祝紫云知道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她要当妈妈了。
“那个臭流氓又不是死了,别说的这么可怕好不好。”
林沁对祝紫云的话感觉到无语,走过来要搀扶她。
祝紫云甜笑着舒服伸了一个懒腰,由林沁把她扶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一切以宝宝看。
林沁扶着祝紫云想送她回房去睡。自从她有了身孕以后越来越嗜睡,一个不注意就现她在哪里睡着了。害得她每时每刻都要看着她。
突然房门被人闯开,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冲进去直扑祝紫云。被林沁赶忙拦住,警惕注视眼前的小人儿。
“你想做什么?”
“和宝宝说话。”
岳如娇眨巴眨巴会说话的大眼睛装可爱,可是她的眼神一直盯在后面的祝紫云身上。感觉现在的祝紫云姐姐太美丽了,美到让人不敢直视,举手投足充满了慈爱的气息,好像教堂里看到的圣母玛利亚一样。想她有这么一天,她绝对不会是这样。
“不行,你是危险分子。”
林沁态度很坚决。祝紫云怀孕已经四个月了,是最危险的时候。这个丫头动作风风火火的,伤到了才不好。
岳如娇嘟起嘴巴表示不满,前两个月她这样不是很好,干嘛一下子就只针对她了。目光抛向门口,一个论气质身材样貌各方面不弱祝紫云的美女进来。不过她这时候戴着大大的墨镜,宽大的帽子帽檐也故意压得低低的,身上还披着宽大的风衣。各个方面都显示她在隐藏身份。
“这群娱乐记者太可怕了,差点被他们知道这个地方。”
脱下帽子摘下眼镜,展现出岳欣然如仙女嫡落凡尘的绝艳。看见祝紫云与她相视一笑。
“谁叫你是大明星了,是你活该。”
“不知道是谁害的。”
岳欣然瞪视祝紫云,又是微笑走过来和她拥抱在一起。还轻轻摸了摸她的肚皮,果然一定可以摸出点隆起,不再像过去那样是魔女小蛮腰。明明这种可以称作肥的变化一点谈不上美,但是一想到里面是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还是一个和那个男人有关系的小生命,她就忍不住嫉妒。
对于岳欣然的抱怨,祝紫云轻笑。知道岳欣然为了那个坏蛋的畅响娱乐公司牺牲了许多,也没有想到她会一《不能没有你》一炮走红,红遍了大江南北。这是他们大家都始料未及的。
可是祝紫云知道岳欣然这歌是用心在唱,唱出她的思念,一直想让这歌让某个男人听到。
“就我们?媚媚呢?”
岳欣然现这里怎么只有她们四个人,某个胸部大到让人嫉妒的家伙反而不在了。
“她啊,说堵车要晚点来……”
岳欣然气得没话说了,把帽子扔到旁边的衣架上恼到:“她坐飞机的堵哪门子车啊,别以为多了个糕点女王的称号就可以抢我小三的地位。我的粉丝不比她少。”
“……”
“……”
林沁和祝紫云相视苦笑。
什么分手,什么离开。都知道让那个男人放心去办他想办的重要事情的借口。相反他不在,这里直接上升到了清廷后宫争斗,各展其才能,为了争夺更高的地位。
最重要岳欣然现在强悍的言要是让哪个狗仔队拍到传出去,一定会让她的那些粉丝吓昏过去。这个样子哪里一点像他们的纯爱女神,更是敢理所当然说是人家的小三,还说得这么有理。
“沁姐,我有点头晕。”
“我也有点,我陪你一起睡。”
“紫云姐姐,沁姐姐等等我,我去陪你们。我最乖的,是。”
“你是最要小心的一个。”
林沁和祝紫云一点不上当,岳如娇的战斗力一点不比她的两个姐姐少,最重要野心最大。不是相处时间长了,绝对看不透她甜美笑容下的真面目。
那个臭男人也好,他一走把一切都撂下了。搞得她们还是不得安宁。
祝紫云知道大家都在想等一个借口,一个离开这里的借口。等着这里的某个人表态率先离开,其他人也好跟着离开,不用被人说绝情。可惜互相等待下,结果是她们因为另外一个原因更加不舍得离开这里,都在互相扶持等待着。
大荒野中烟尘滚滚,漫天沙尘里传来一阵嗡嗡的摩托车引擎声。度飞快的在沙化的地面驶过。
突然这辆黑色狂野摩托停在一间城市废墟里的酒馆门前。黑亮的长筒靴踩在地上,大热天的穿着一身皮夹克,打扮得酷似黑色西部牛仔。帽檐下阴影里的双眼透出雄鹰一样的锐利目光,直勾勾盯着眼前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