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八年五月,皇帝在紫禁城亲自接见了当今武林盟主吕阳,亲赐《九阳真经》原本。
东暖阁内,吕阳恭立着身,只听到皇帝开口道:“以后江湖就交给爱卿搭理了,望爱卿不负朕望,将我中华武术发扬广大!”
“臣定不负陛下所托,竭尽所能将武林整顿一新!”吕阳微微抬头再次深深望了眼朱厚照,此次一别,不知何时会再见了。
朱厚照笑道:“明年朕将挥师西北,攻打亦力把里的先锋,朕打算由爱卿来担当。”
皇帝此言一出,吕阳顿时热泪盈眶,强忍着哽咽,向朱厚照行了个大礼道:“臣叩谢圣恩!”。吕阳父母皆被亦力把里人所杀,为父母报仇,是吕阳毕生心愿,皇帝命自己为先锋,实则是给了自己一个替父母亲手报仇的机会。
“跪安吧!”
再次深深一揖,吕阳郑重道:“陛下保重!”
当吕阳退出殿门的那一刻,东方不败从后面的暗格走出,似笑非笑道:“你当真的舍得让他去西北吗?!”
朱厚照先是一怔,扬扬手,示意他过来,无奈笑道:“吕阳只是我的臣子!”
“我又没说你们有什么!”被他揽入怀中,东方不败瘪嘴道。
这个口是心非的人啊!朱厚照转而言道,“你什么时候来的?!熙儿呢?”一边说着,一边口气忍不住泛酸。自己的儿子朱载熙从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就像幼鸟见到雌鸟似的,总爱黏着他,那个亲热劲,看得他这个父皇只觉养了个白眼狼。朱厚照心下不服气,按道理说,自己前世身为女性,怎么今生的小孩缘就比东方不败差这么多?!
东方不败看他神色那还不知道他是在嫉妒自己与熙儿的关系,暗自好笑他难得的孩子气。“熙儿又睡了,我也是刚到,可没听到你们太多的谈话!”
他神色别捏,惹得朱厚照轻声一笑。一手揽着他腰肢,一手拉开龙案下的抽屉,将一个红色锦盒递给东方。
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东方不败瞬间眼圈微红道:“你还留着啊。”当初自己负气离开皇宫,也将朱厚照送给自己的对戒脱了下来,如今见这枚戒指安然置于锦盒内,怎叫他不感动。
“以后不要再这样轻易的摘下它,知道吗?!”朱厚照一面轻声道,一面执起东方不败的左手为他戴上。
再也不能自禁地将头埋入朱厚照怀中,东方不败呜咽道:“对不起,我~~~~我~~~~”
“我们会幸福的!”紧紧地拥住他,朱厚照喃喃道。
日子平静的一天天过去,正德九年,皇帝任命杨一清为主帅,西伐亦力把里;正德十年,大明打通通往埃及的海上航线,为最终通往欧洲,找到大门。正德十一年皇帝颁行《大明医典总汇》,并攻克了天花、水痘等疑难杂病。几年来皇帝励精图治,不断开疆扩土,注重民生,百姓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史称“正德盛世”。
在又看到有十几个南海小国归附大明,朱厚照对一旁的东方不败笑道:“看来今年,我们又要收礼收到手软了!”
这几年大明属国暴增,如今数量以达两百之多,光是每年接见来朝的使者,就忙得礼部歇不了气,因此朱厚照不得不在中央另设外交部,专门管理涉外事务。
“古今中外,有你这么贪财的皇帝,也是世间少有!”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东方不败忍不住揶揄道。说罢有些踟蹰又有些试探道,“内帑的事~~~还是由张永在代管吗?”
“没有!”朱厚照立即回答道,说着又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东方不败抿了抿嘴,几次试着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哪还看不出他的犹豫,朱厚照拉着他的手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几年,两人虽然恩爱如前,但朱厚照是否还会信任自己,一直是东方不败的心病。“我是在想,内帑事关重大,我也管理过一阵子,倒是有些心得,所以~~~~”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小了下去,连眼神都不敢再去看他。“以前我掌管日月神教的时候,我也很能开辟财源的!”
“你呀~~~”心疼地将他拥入怀中,朱厚照浅笑道,“三年的目标是要赚两千七百万两银子,你有信心吗?!”
“你是说~~~~~?!”东方不败又惊又喜,“哼,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好,那为夫拭目以待!”朱厚照莞尔道,“刚才看了个有趣的折子,你也看看。”
瞅着朱厚照不怀好意的眼神,东方不败警觉地接过奏折一看,原来是礼部主事郑关怀状告今年新科进士沈灏做戏曲《游龙戏凤》,含沙射影暗自编排帝后之事。
草草看完,东方不败直接往案几上一丢道:“胡说八道,不过是编了出皇帝戏买酒女的故事,怎么牵扯到我们身上?!”
朱厚照忍俊不禁笑道:“民间有传言说,朕的当今皇后就是来自蔚县酒家。”谁叫当初两人在蔚县酒楼打斗,被御前侍卫全看了去。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那又不是真的,若真治了沈灏的罪,不就更让人信以为真了吗?!”
朱厚照故意叹了口气,戏谑道:“其实若真是编排我们,就不应该叫‘游龙戏凤’,当叫‘游龙惊凤’才对!”
“哦?!”东方不败眉眼一挑,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朱厚照笑道:“你想,当年要不是我千辛万苦爬上黑木崖的后山,惊到了你,又何来以后的妙事?!”
被他的话羞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东方不败嗔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你怎么不说是游龙惊了卧龙?!”
“自古以来,都是龙凤配。”见东方不败不以为意,朱厚照引经据典道,“《诗经》有云:‘凤皇,灵鸟仁瑞也。雄曰凤,雌曰皇。’我这说法是最恰当不过!”
“强词夺理!”两人本就靠的极近,东方不败只觉朱厚照越说眼睛越亮,湿润的气息迎面扑来,一个深吻过后,不知不觉间,竟被朱厚照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东方不败根本不敢推拒,一动不动僵直道:“别闹了,这里可是御书房!”
“放心,有张永看着的~~~~”灵气的手指已经拨开衣襟,身体的兴奋点被挑逗,东方不败瞬间全身都变得粉红。热烈的激吻,已经不能使两人满足,衣襟渐渐滑落,气息在两人之间交缠~~~~~
“母后、父皇!”听到殿外这一身喊,东方不败猛的一起身,差点没把朱厚照一举掀到地上。
只听见张永在殿外苦口婆心道:“太子殿下,皇上和娘娘正在商议政事,您可千万别去打搅。”
“没事!”已经七岁的小太子朱载熙水汪汪的眼睛扑扇着,不以为然道,“父皇还说要我早通政事,他是不会骂我的!”
“这个臭小子!”天知道,男人欲求不满是会要命的!朱厚照粗声粗气道,“咱们先避一避!”
“你想让他提前知道密道吗?!”东方不败又好笑又嗔怪地赶紧将已经被朱厚照拉开的衣襟和上,“熙儿,进来吧!”
这几年太子朱载熙越来越喜欢黏着东方不败,不知有多少次打断自己的好事。记得以前有人戏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那么儿子,就是父亲前世的情敌!
朱厚照越想越怄,自己前世一场恋爱都没谈过,哪来的情敌?!一把挡在东方不败前面,撑住直扑而来的小脑袋,朱厚照板着脸道:“熙儿,今日的功课可完成了?!”
朱载熙粉嫩可爱的小脸,一见父皇面色铁青赶紧恭敬站好道:“完成了,今天太傅还夸奖我文章写的好嘞!”
“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不要因为一点点小小成绩就骄傲自满,知道吗?!”太子朱载熙从小聪明伶俐,过目不忘。朱厚照担心被周围人捧杀,专门授予了太子太傅可鞭笞太子的权利,并赐免死金牌,以保证太子登基后不会报复老臣。“下午的武学了?”
“今天下午的射击,儿臣十箭有七箭中了红心”
听到这里就连东方不败都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孩子还小,他所欠缺的不是准头,而是臂力。
朱厚照神色也稍霁道:“太子要明白,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大明的人民赐予的,权利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朱载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
朱厚照眼神一闪,又道:“太子也应该了解民间疾苦,才能真正明白自己的使命。”转首对殿外唤道,“张永,命东宫准备一下,明日太子下乡劳动锻炼半年,各太傅也都随太子一行吧!”
“奴才遵旨!”张永心下苦笑,‘我的万岁爷,以前您嫌太子太黏皇后娘娘,让太子四岁就入了学,但哪知太子殿下聪慧过人,往往举一反三,早早就能下学。所以,去年您又给开了武学。可毕竟太子才七岁呀,这样肩不能挑,背不能扛的,难道您是要太子到田间去除草不成?!’
看着朱载熙苦着小脸终于被张永带走,朱厚照满意一笑。
东方不败还在震惊朱厚照刚才告诫太子的那段话,自古以来都说‘君权神授’,朱厚照却说‘君权民授’,怎么叫人震撼!
来不及自己消化细想,朱厚照以掩耳不及盗铃之事,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耳边只听到朱厚照极暧昧道:“我想现在应该没人能打搅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