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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轻染如果真有这本事,那么他更不应该放手了,想着,北堂修看牧轻染的眼神更深了一些。
北堂修的这些反应看在他的两个女人的眼里。牧清莲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握紧,那长长的指甲不知何时嵌进了掌心。他看染染的眼神果然不同了,那样深邃而温情的眼神,她怎么可能会不懂呢!她太熟悉了,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牧清莲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以往那些后宫妃子都不曾让她有这种心痛的感觉,即便是现在位居贵妃之位的李莎都没有。自己的丈夫居然看上自己的妹妹了,北堂修啊北堂修,你这让我情何以堪呢?
李莎:果然不错本宫所料,北堂修对那牧轻染果真不一样,那深情且带着占有欲灼热的眼神根本就是一个男人看心爱女人的眼神。只要北堂修将牧轻染收入后宫,那么牧清莲必然视牧轻染为眼中钉,到时候两姐妹相斗,那么自己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到时候北堂修下台,那么自己便可以成为他的皇后了。想到这里,李莎更是觉得应该“帮”牧轻染一把了。
北堂冥:染儿还真是会给他惊喜,不愧是他北堂冥的女人,不错不错,真是越看越顺眼。不过,该死的,这些大臣是怎么回事?竟敢这么盯着他的女人看?是不想活了还是嫌活够了?北堂冥眼神冰冷一扫,原本眼睛像个探照灯似的大臣们一个个硬生生地止住了,只是还有几个不怕死的还偷偷地,时不时地瞟上几眼。
雪骁:这女子是谁?说这话不知道会妨碍两国关系吗?而且北堂皇帝竟然没有怪罪的意思?她是什么身份?而且仔细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
北堂野:难道她真的认出了这南凤使者是凤晨曦易容的?若不是他事先知道,他相信在座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竟然有人敢易容使者,虽然此人是南凤国的长公主。或许他可以将她收到自己手下,虽然她“毁容”了,但脑子很好使,不是吗?只是,倒还是可惜了那张脸,回想到六年前,那张清丽绝伦的巴掌大的小脸,依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经验来看,长大后绝对是绝无仅有的风化绝代。
眼神忽然落在北堂冥身上,此刻却发现他的目光盯着一处再看,寻着看去,却发现源头是牧轻染。此时北堂野忽然有些明了,是了,六年前接到牧轻染掉下悬崖,他便出动他的亲卫去断肠崖找。而今,她回来了,北堂冥又休了牧清灵,这代表什么不是不言而喻吗?
若说之前北堂野还有将牧轻染收到自己手下的打算,那么接下来所看到的东西让北堂野完全放弃了这个打算。北堂修的反应,北堂野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忽然,嘴角浮起一丝邪笑,呵呵,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北堂修和北堂冥可会为了一个女人竞争呢?若说之前自己对李莎所言还有些怀疑的话,那么现在看着北堂修和北堂冥之间的“眼神较量”倒是可以肯定了。牧轻染,真是颗好棋子呢!
只是他不知道,某人早已在不经意间遗失了自己的心,在一次次的较量中一步步沦陷,到了最后怎么也找不回。
凤晨曦的武功虽然虽然比不上北堂冥这种顶尖高手之高,但还是能排的上一流高手之列的,更何况这还是牧轻染有意为之,这话自然一字不漏地听到耳里。心下顿时一惊,这蒙面女子竟然可以看出自己易了容?不,绝不可能,她只不过是在为她的国家抱不平,最多只是运气太好蒙对了而已。
自己绝对不能露出破绽,凤晨曦压下心中的震惊。然后看向牧轻染,板起脸冷声道:“不知这位小姐是何意?为何如此诽谤本使者?”
不等牧轻染开口,旁边的北堂欣便坐不住了,反正牧轻染在她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对她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既然她说眼前这个南凤使者是假男人,那他就是假男人。既然她已经大嗓门了,那就豁出去了,她绝不是胆小之人。再者,眼前这个假男人还对着她亲爱的染染叫嚣,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当下出言反击:“哼,难道你真是男人不成?你南凤这又是何意?派出的使者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是何人?北堂皇上都未说话,你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敢如此放肆!你这是置于北堂皇上何地?”凤晨曦当下将火引到北堂修身上,希望治这两个放肆的女子大不敬之罪。
“切,皇兄才舍不得治我罪呢!本公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北堂国安平公主北堂欣是也!”北堂欣傲然道,那神情姿态活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但却不失可爱,倒让人讨厌不起来,牧轻染看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想不到这妮子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好玩啊!
“想不到堂堂北堂国如此没有礼数,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在外交宴会上随意开口不说,竟然还敢恶意诽谤他国使者,北堂皇上,今日你非得给我南凤一个解释不可。”
“南凤使者稍安勿躁,朕自当秉公处理。只是若事实真与朕的皇妹所言,到时候还望南凤国给我北堂一个解释。”北堂修一脸温和却不失威严道,“欣儿,既然是你认为南风使者是咳咳‘假男人’,那么你就证明一下吧!”北堂修此时觉得自己有点恶搞了,但是他明了的眼神还是宠溺地看向了牧轻染。他知道这一出是她在帮他,帮北堂国出气。
“什么?北堂皇上这是欺辱我南凤无人了吗?想不到我南凤好心出使北堂国替北堂皇上祝寿贺喜,没想到换来的是如此羞辱。北堂国这是明着要向我南凤宣战吗?”凤晨曦强迫自己压下心慌的感觉,尽量保持镇定,希望北堂修能够考虑到两国的关系,不在此纠结。不然若是被父皇知道她私自来北堂国,而且还假扮使者,不知道要承受什么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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