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愣了下,这壳子还玩np?胆子也太大了吧,都给人囚禁当禁脔了,还那么不识相,现在人都来找他算账了也难怪这细皮嫩肉的被冷落了那么长段时间,连作为泄-欲工具的用处都发挥上。
原白歪了下嘴,问道:“你允许?”如果真能,这人也算大度,自己不用时,还允许人出去跟别人玩儿,原白想他自己还没玩过np呢,总觉得脏了点,要他去上几个男人吧......忙不过来,只折腾一个,就能满足了;要两个男人来上他吧,一个操下面,一个弄上面,他肯定是死活不愿的。
原白已经忘了他曾经是攻还是受,甚至是不是同性恋也不知道,但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好像并不反感,也许被-上……没那么恶心吧。
郑旭然一听这话脸更阴沉了,沉默片刻,语气平缓,却是带着压迫的问道:“上次全面检查,你身体还是不是健康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要上就上,还要提前给个健康检查才能舀证上岗伺候您老!不健康是不是就要把我丢出去?
别否认,原白认为此变态干得出这事,他对这种直接侮辱人的言语有些不满,但被那个‘又’惊了一身冷汗,玩np会不会感染艾滋?那个‘又’,似乎这壳子经常不爱护身体,到处做活-塞运动,还一次就是好几人一起上......如果感染上那病,岂不是活受罪,还不如去......还是算了,他是绝不会再轻生了的,一定。
……
郑旭然见原白沉默,脸上顿时又风云四起,一旁恭敬站着的管家自然知道郑旭然指的是什么,冒着冷汗上来说道:“少爷,原少身体很健康。”
原白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以后他肯定要把这水嫩的壳子当祖宗一样伺候得好好的,健健康康活个七来八十。
郑旭然闻言脸色缓和了点,但眼底的不满仍在,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年轻时情妇一大堆,别人送来的也有不少,都能开个窑子了,那个被称作情妇的女人意外有了身孕后,没有告知,无声无息的就走了,十几年都不吭不响,也不知躲那个地儿去了,直到死后才突然来说他有个儿子。
隔了这么久,曾经的情妇郑旭然早就忘得没影了,就是身边的人也很难记住,谁知道是从哪个洞里冒出的女人和儿子。
他居然有个儿子,这是郑旭然得知消息后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就是有儿子干他什么事,他想要有子嗣,就从来不会缺,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连见一眼的必要都没有。
郑旭然让人舀了原白的血液送去做dna检测,纯的,突然冒出来的野孩子真的他的种,郑旭然又派人去查了原白和那个女人这十几年的事情。
随后把原白暂时安置在郑家的一处房产里,听说人很不安分,总要逃跑,让人压制住了,没过几天又听说人在闹了自杀,还差点死了,真是能折腾,不安分。
知道前后郑念找过原白,郑旭然仍旧没表明立场,只是警告郑念不要再惹事了,虽然不是什么在意的人,但既然弄来了,养起来了,也不能让人胡来,把人弄死。
后来听说那人安分了,他也就忘了有这个儿子的事情,手下送来调查的资料,看了一遍,仍是对那个情妇没有印象,然后就扔在书房一遍,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前日郑念在书房见着了那份资料,看了后很生气。
“那么个混蛋,哥哥要找来做什么,比他漂亮那个的男孩多得是,他只会丢郑家的脸,找谁也不能找他……”
郑旭然以前只远远见过原白一眼的,对他而言,就是那种放在小人物堆里很普通的那种,没什么特色,对于原白,他早忘了长什么样。
郑念的话没有引起他对原白的反感,反而让他记起了有这么个儿子的存在,方才初看这个儿子,觉得还不错,没想的那么糟糕,漂亮干净的脸庞,平淡的眼眸,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裤子,人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也能生出种气质来,与第一次见面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漂亮的男孩他见过不少,现在看到原白,突然觉得这小男孩与别人很是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同,一时又说不上来,脑子里渀佛明明能抓住些什么,但总是很快闪过了。
这人安静时看起来很舒服,但一开口说话,就能让人莫名的生气,‘你允许?’,说的什么话,难道这孩子还真当他允许他出去玩儿np,作为他的私生子,即使冠不了郑姓,即使进不了郑家,也不能那么没出息。
郑旭然上次远远看原白一眼时,只当做是在看一个不甚重要的陌生人,而今日那眼神,已经从惊艳到满意,然后陡然就变成完完全全是在看不服管教的孩子,略带点兴致。
……
原白被郑旭然看得一阵发毛,想要离开,但又想起自己身份挺低的吧,不让出去,这都相当于变相囚禁了,难不成今日还真的一上来就准备xo。
原白感觉身体有些冰凉,即使知道可能会与他xo,但还是紧张,此时却还突然听郑旭然用不紧不慢的沉稳声音说道:“今晚我就睡这里。”
原白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住住住这里,后……后面要开花了了……
转念想想,本就以为郑旭然是xo的不是么,都做好牺牲后面的准备了,用得着一副被强x,想要捍卫清的样子么,至于么,愈是挣扎反抗,还不是得被绑了强上,到时反而更丢脸了。
想是这么想,但,不满,非常不满,心里总堵住了什么似地,作为泄-欲工具、禁-脔、床伴,不就是xo完就走么,难道男人看他今日表现良好,要给他留个受宠的名头?
原白突然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陌生人脱了裤子就xo,还是没那么容易接受的,而且这人还是这壳子身体血缘的哥哥,是禁忌啊。
原白竭力镇定,淡定这一张脸。
而在一旁的佣人甲听到这话情绪瞬间激动,奸-情,绝对有奸-情,她早就等着幕后boss来了,从一开始目光就暗自在这两人脸上转悠,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大有不挖掘出奸-情誓不罢休的意味;强势年上攻,妖孽禁-欲受,这多般对啊,你看吧,原少就是有做受的前途。
佣人甲从一开始看到他们两人视线相交,心里就yy起来,怎么看怎么般配,就说他们有奸-情了,不然郑家那么多私生子,为毛大少不抓别人,偏偏就看上了这只妖孽,明摆着的嘛,嫡出攻,私生子受,再来个攻宠受,美好童话般的曙光就要来临。
……
原白在这里只有一个稍微要好的人,所以面对此时紧张的氛围,他不由得偏头去看佣人甲,想要寻得一点安慰,结果一扭头,就看到佣人甲正带着暧昧意味的看他们,满脸激动,脸色还微微泛起红晕。
原白心没来由的一抖,这叫什么事,发现新大陆了么!
顺着这位美女的目光看去,视线正落在郑旭然身上,原白感叹一声,喔,原来如此,原来是看上了这位英礀飒飒的嫡出长子郑家老大了。
原白觉得看上了也没什么,毕竟郑旭然身份摆在那里,背景摆在那里,人又正值魅力时期,被他的雄-性气息吸引是很正常的,若是女人对这位异性没有感觉,那才叫有问题,要么是拉拉,要么......眼光......恩,大有问题。
……
佣人甲跟在原白身边觉得前途无限,郑家房产世界各地多得是,佣人中又不止她一个腐女,做这种工作很枯燥,但躲在这里既很安全又很方便,生活总得自己找乐子,跟着这位,不仅能发掘奸-情跟腐女yy,说不定还能进郑家主宅,那里待遇可好得多,而且能看到真人版的小攻小受,生活多美好,离家的孩子也能很幸福。
佣人甲越想越觉得生活愈发的光明,不禁弯起了眼,却在对上郑旭然冰冷的眼神时,面部表情陡然失调,硬生生的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连忙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面部表情,心里战战兢兢的,他该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
……
郑旭然见佣人甲总是盯着原白看,脸色泛红,视线落在他家小孩身上,异样不适的感觉从心中传来,觉得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
再一想想,这孩子年龄,也不小了吧,他十四岁床上就被上面送了个清清白白的女人,这个佣人身份是低了点,但应该还干净,或许可以送上去;玩男人就算了,还玩np,还是下面的,当他的儿子,怎么可以是下面的!
玩男人被-压还不如让他去玩女人泄-欲,这个女人可以先凑合着用,下次......再送几个漂亮的。
郑旭然越想心越沉重,有点压抑,虽然面上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周围的人都感觉一阵寒冷袭来,乌云阵阵,尤其是这位佣人甲,背后更是发凉,全身一阵冰冷。
郑旭然脸色阴寒的问佣人甲:“你叫什么?”
佣人甲手一抖,立即道:“我是打酱油的。”
郑旭然:“……”
气氛异常冰冷,就这样几秒过后,原白噗嗤笑了出来,不仅佣人甲看上了郑旭然,郑旭然同时也看上佣人甲了,这就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么,他早就忘了那种感觉,现在作为中间人,怎能扰两人一度,身为其弟,当然得成其之美,然后全身而退,见这形势,他们......或许......还蛮......适合的....
..应该吧......
原白道:“她的确是打酱油的。”
郑旭然:“……”
佣人甲:“……”
原白尴尬一笑,对上郑旭然不明意味的神色,面色顿时僵硬,面无表情道:“不关我的事情。”
“……”佣人甲脸嘴角抽了几下,看他们一个变脸似地瞬间从满脸笑意变得面无表情,一个脸色从未变化,全身散发的气息却令人战栗,突然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又是这种感觉,即将被炮灰的感觉。
佣人甲默默垂首,流着宽面条道:“我叫禾茉。”
......若不是为了躲人,她才不愿把名字随随便便说出来,她真是走到哪里都是炮灰,上次姐姐把与斐家两兄弟一起联姻,以作为对她们的事掩人耳目的事搞砸,她想要独自再去协商,结果在斐家还没坐稳,就差点被当成小三挫骨扬灰掉,这郑家老大,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和那股独占欲,完全与斐焕是一样的,他对原少绝对有意思,绝对。
……
郑旭然听到禾茉这名字皱了皱眉,现在纪嘉然那疯女人正满世界找妹妹,谁都知道她宠她家小女人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传言曾有人调戏了一把纪禾茉,结果第二天那人就死得面无全非了,对自己妹妹能宠到那个地步,也算是稀罕了,这里有个同名的,脸蛋也还行,就不知是不是她家那位。
郑旭然这怀疑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他自然不认为在自家随便一看,就能找到纪嘉然要找的人,纪家小女儿怎么可能在这里做女佣,还碰巧不巧的给他撞着了,而且这个二百五怎么又怎么可能是纪嘉然疯狂寻找的妹宝贝妹,郑旭然随口问道:“你姓什么?”
纪禾茉闻言这下真的是要哭了,她不就是在心里yy了一把,用得着像人口普查的追问么。
……
此时纪禾茉还没察觉郑旭然是要把他往原白床上送,而原白听郑旭然问了名又问姓,弄得纪禾茉甚是为难,不由得暗自叹息,郑旭然看上就看上,为了知道这人的名字,居然把人都快弄哭了,这下他满意了吧......原白护短了,不平了,一个郑家老大,想要一个女佣还不容易,用得着把人逼成这样么。
……
纪禾茉知道这下是真的不能再继续说了,她一撒谎脸就会红,肯定会被看出来的,到时可能会更惨,听姐姐说这个郑家老大很精明,再要是把她的身份查出来,送回纪家,这些天的躲避不就白费了么,
纪禾茉绷紧呼吸沉默,气氛寂静的同时,三人各有心思。
郑旭然想要把纪禾茉送上自家儿子原白的床,而原白想要凑合郑旭然上纪禾茉的床,与此同时,纪禾茉想要把原白送上郑家老大的床上被压,补脑yy各种真人版xo。
于是,三种形式就此产生了。
……
从下午时起,郑家这处宅子里就四处笼罩着诡异微妙的气氛。
郑旭然还好,虽然感觉心里有些堵得慌,但觉得自己儿子大了,从没送过什么礼物,这下送个女人上去也好,其余的以后可以再慢慢补偿。
他对这个儿子印象不错,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儿子,都这么大了,不会随便仍哪个角落里自生自灭去。
而原白和纪禾茉显然没有那么淡定了,原白想,今晚他们一对鸳鸯宿肯定会很,要是他们能对上眼,或许郑旭然就会放他离开了,于是原白不禁期待起来,随手舀了睡衣进浴室。
……
当郑旭然问佣人原白在做什么,被告知正在浴室时,不禁皱了皱眉,难道是知道了今日他要把那个叫禾茉的佣人送他床上,正洗澡准备享用了么......原来这孩子不是纯gay,还是能碰女人的。
知道这个,郑旭然以为自己会有些满意,即使只是私生子,自家儿子能碰女人,能优秀他会欣慰的吧,想是这么想,而事实上他心里是更不满了,为什么会不满?
他对这个儿子才见两眼,而这两眼觉得自家儿子几乎是天差地别,今天看到小孩,突然觉得有种很满意的感觉,觉得幸亏来了,不然可能就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
郑旭然突然觉得往原白床上送女人这事干得不靠谱,那个叫禾茉的女人真的干净么,不会把自家儿子往坏处带吧。
……
诡异的气氛一直蔓延到夜晚,原白看了眼天色,还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大的动静,心想现在那两人应该已经滚到床上去了吧,如果郑旭然能被禾茉吸引住,或许他就能不再被囚禁在这里当禁脔了。
原白深深吸了口气,不再担心,想他们肯定成功滚床单了,重生以来难得头一回如此愉悦,抱着枕头,在床上翻了个身就准备睡觉,却在突然看到纪禾茉穿得干净透,扭扭捏捏的出现在房间门口时,瞪大了双眼,愣了几秒,呆呆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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