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自己的。
别的,什么都是空的。
聿尊轻步走去,左手落在她肩头时,笙箫吓了一跳,她刚要扭头,就被男人一条手臂横在颈间,紧接着,她只觉后背滚烫,聿尊健硕的胸膛已经紧挨过来。
那手臂,勒的她难受。
笙箫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感觉身上的疼,似乎又在叫嚣着、撕扯着,每次做,她都像去炼狱走了一遭,她双手拉住聿尊的手腕,想将它拉开。
“陌笙箫,我养你是做什么的?”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伴随着灼热与冰冷的交替,令她全身战栗。
“我养你,就是要用你。”聿尊拨开陌笙箫的手,掌心滑过她的锁骨,伸进浴袍后,落在笙箫的柔软上。
“你虽然年纪小,身子倒一点没有落后,该长的全都长好了。”
笙箫面色通红,就连脖子都发出淡淡的粉红色,聿尊倾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她睁着的两眼,越过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直落在顶上。
聿尊将她的脸扳向自己,“看着我。”
“这样会令你更兴奋吗?”
男人闻言,笑了笑,分开她双腿,大掌抚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你懂得还不少,天生就是个该躺在男人床上的……”
最后两字,聿尊没有说出口,他迫不及待掀开笙箫的浴袍将手钻进去,她双目却不愿正视他,想说什么,是妖精?还是……婊·子?
聿尊喘气的声音开始浓重,他玩过更嫩的,只是都不能和陌笙箫相比。
她肤色白皙细嫩,真像是幼·女,可身段发育的极好,做·爱的时候,总是睁着一双大眼,缠上他腰肢的双腿更是令他亢奋不已,清灵中又媚态十足,标准的尤物底子。
他几天没有要她,今晚,肯定是要累死累活。
陌笙箫抱着这种心态,聿尊进去的时候,她就更加痛的死去活来,偏偏男人是只顾自己享受的,让他一动不动,那比登天还难。
他亲吻笙箫,却被她不着痕迹避开,聿尊冷笑了下,又将她的脸扳回来。
他吻住她的唇近乎撕咬,舌尖伸进去,差点令笙箫呼吸不得,她才21岁,却已过早承受太多,她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过早地凋零?
她总是学不乖,又开始挣扎,聿尊两手按住她双肩,“你越挣扎就越痛苦,到时候,可别怪我又弄伤你。”
他,还在她体内。
笙箫双手用力去推拒,她讨厌聿尊,从来没有像讨厌他这么讨厌过一个人,“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你也就这样,除了耍些手段,你能让我哪天乖乖躺你床上吗?不能!”
很多年后,笙箫回忆起,总是这么想,那时候的她到底还太年轻,聿尊这样的人物,也不过就是想玩个新鲜罢了,腻了,不用她自己说,他都会一脚将她踹开。
要不是她的这句话,她也不会掉进聿尊的陷阱里面,跌得更深,更深。
陌笙箫胸前的柔软被他狠狠揉在掌心内,她疼地拱起半个身子,她还是惹怒他了,“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他妈的今晚就搞死你,省的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说到真的做到。
笙箫感觉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被拆成了几段,又好像被什么重物给反复碾压,她虽然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却是先他一步耗尽了气力。她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可聿尊怎能如她的愿,她最后哭着求他,可他已经做红了眼,他将笙箫整个拎起,又让她双膝跪在床上,她真的没有力气了,两腿发软,身子刚栽下去,就被他手臂托起她的小腹,将她再度迎合自己。
反复颠簸,重压,笙箫心力交瘁,差点就吐出来。
这个变·态还是人吗?
她想拿起床边的水杯砸死他,可是,她不敢。就算她敢,也没有这个将他送入地狱的本事。
他们之间,只有聿尊有这个资格。
他发泄完了,便躺在她身侧,笙箫憋着口气,只觉心里闷得厉害,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聿尊伸出手臂将她拉向自己,“这具身子,真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她双眸轻阖,眼角滑出淡淡的一滴泪水。
聿尊单手撑起脑袋,手掌抚至她脸庞,食指轻轻一带,就将她的眼泪擦干,“你喜欢严湛青吧?”
他陡地一问,令笙箫大怔。
“你不用不承认,我看得出来,”聿尊眸光幽暗,却看不出丝毫喜怒,他双眼像是一汪深潭,笙箫别开眼,不敢正视,“严湛青有女人你不知道么?非要自讨苦吃。”
“自讨苦吃也比呆在你身边强,聿尊,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不知道,有些伤害以后是不能弥补的吗?”
他勾起凉薄的唇瓣,姿态优雅,笑容迷人,抚在她脸侧的手却在她脸颊处拍了下,力道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很响,“我需要弥补什么?不要你了,到时候就踹开,那些伤在你身上,与我毫无干系,陌笙箫,你现在最应该祈祷的,就是希望我多留你在我身边几年。”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爱上他,就算是痛死都活该。
这样的男人,真是不能爱的。笙箫庆幸,还好,她不爱,一点都不。
聿尊瞧见她脸上的淡漠,顿时就心生一把无名火,他知道,要想让她死心塌地,就必须灭了她心里的念想。必须让她爱上严湛青,再被伤害得体无完肤,她才能懂什么叫死心。
他情愿她像个傀儡般留在他身边,也不要让她鲜活地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笙箫很累,只想睡觉,眼睛已经搭上,连睁开的气力都没有,她蠕动下嘴唇,“打什么赌?”
“三个月,你若真能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我就放你走,先前苏年的那个案子,我也决口不再提,就当你这几晚换来的,怎么样?你不老是一口一个爱的么?那就让我好好瞧瞧什么是爱,怎样?这条件有诱惑力吗?”
他一连串的发问,令陌笙箫脑子一阵发懵。
但她反应很快,聿尊同她凑得极近,笙箫睁开眸子,就连潭底的亮光都被他尽数收入眼中,“你说真的?”
“我从来不骗人。”
笙箫难掩激动,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颤音,“你答应我,我若真的能离开你,你绝不能拿苏年的案子再说事。”
这是她最大的一块心病。
聿尊点点头,笙箫不由雀跃,他望着她显露出来的希翼,不禁觉得好笑,别说他不相信什么爱,就算她真的能找到,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狠狠拆散。
笙箫兴奋的几乎一晚上没有睡。
翌日清晨。
聿尊醒来,就见她睁着双眼。
听到窸窣声,笙箫扭过头去,“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不用这么迫不及待。”
“这三个月,我想搬回学校住,”她瞅着聿尊的神色,“你既然这么有信心,那以后时间还多得是。”
男人忍了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答应了她。
陌笙箫起床后就开始打包,何姨进房间时,就听她嘴里哼着,脸上也是满面晴朗,“陌小姐,这么高兴?”
“何姨,”笙箫对她很有好感,她放下手里的活,“我今天就要搬出这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搬走?”何姨是个会瞧脸色说话的人,她见笙箫嘴角勾着笑,便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陌笙箫将衣服塞进包内,用力按下去,“不回来了。”
说到这,整双眼里都溢出笑意。
何姨不便再问,只是帮忙收拾,笙箫在这的东西很少,有些聿尊让人给她买的衣服,她平时就不穿,索性也就留在皇裔印象。
一出屋,笙箫就像是得了自由的小鸟,拎着皮箱就差在马路边跳舞,她搭了公车回到学校,离开聿尊,日子很快就恢复到以往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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