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尔泰的话,登时变了脸色,不发一语,不过却也足以表明他的内心了。而福尔泰见状,又想起自己父母和大哥的心思,以及自己从小在这个家中若有若无的地位,心中冷冷一笑,也不管福尔康如何,便径自离开了。
而相较于福伦这边的喜悦,太后那边却是有些后悔不迭。原来太后让乾隆下旨将小燕子指给永琪为嫡福晋,只是想着小燕子的不着调人所共知,雍正和乾隆再如何,也不会将这样的一个女人指给永琪为嫡福晋,而偏偏小燕子和诗诗又听说是结拜的姐妹,既然如此,她们两人便是一体的,只要小燕子被拒婚的消息传出去,不但可以踢走小燕子这个眼中钉,更可以刺一下令妃和诗诗,连带着诗诗也可能跟着一起没了好归宿,如此一箭数雕,她也算是出了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恶气。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雍正和乾隆对永琪的成见会这么深,而且永琪居然会亲自向乾隆请求指婚,因此当圣旨下达的时候,她只觉得一片天昏地暗,想当初,永琪小时候在她身边的时候是多么得可爱听话,到如今怎么却是变得这番模样,难道他听了自己的话,竟也不思量一下,素来疼爱他的自己会请求皇上指给他一个连包衣奴才都不如的女人做嫡福晋吗?
“太后娘娘,您没事吧,要不要晴儿宣太医来?”看到太后铁青着一张脸,一旁侍立的晴儿不禁有些担心。
“不用了,哀家无碍的。”太后微微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随即叹了口气,又问晴儿,“晴儿,你说哀家这一生值得吗?”
晴儿素来善解太后心意,听了这话,又思及刚才听到的圣旨,登时便明白过来,不过这种事情饶是她是太后心腹也不好妄评,因此只笑道:“太后娘娘,您说的话太深奥,晴儿不懂。”
“你总有一天会懂的。”太后抚摸着晴儿的手,慈爱地看了他一眼,“人哪,有时候不需要太过追求显赫的富贵与权势,尤其是女人,只要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以及可心的儿孙,就比什么都强,而这些,哀家都没有。”
“太后娘娘说哪里的话,皇上虽然日理万机,但对太后娘娘您也是极为孝敬的,便是孙子辈的,虽然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七阿哥他们都是出宫分府,但不是还有八阿哥他们天天在您跟前孝敬么?”晴儿听了这话,忙微笑着说。
“你说的,哀家都明白。”太后自然知道晴儿这是在安慰她,因此只笑了笑,然后只听她又有些突发奇想,“晴儿,哀家常常想着,若是你一直能在哀家身旁,哀家就高兴了,不如你且瞧瞧这还未大婚的成年阿哥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