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话音刚落,陈进忠等人还没等关了偏殿的大门,被制住双手的永璜就一下子用力挣脱了乾隆的两手,毕竟乾隆心口之伤未愈,刚刚又受了刺激便让永璜摇摇晃晃的给骑压在了腰身上。
“呵呵……来,她们不喝!你喝!”永璜因着刚刚的挣脱,右手的酒壶早就跌落到了榻上,那壶里的酒水汩汩的流出洒满了一大片软绸。不过左手的酒坛倒是好好的还在手里,永璜便直接一手按住乾隆的肩膀,一手拿着酒坛就凑到乾隆嘴边倒下去。
乾隆现下心口疼的厉害,又被永璜没个轻重的骑压住,胸口更是憋闷的紧,想挣脱永璜又没有力气。偏偏永璜醉的没了神智,手里更是不顾轻重压着乾隆的肩膀,那力道都快把乾隆肩膀的骨头捏碎了。
“唔……噗……咳咳……噗……唔嗯……”乾隆两手抓了凑到嘴边的酒坛就想推开,可永璜实在力气大的紧,便完全没用只能是让那酒水洒满口鼻而已,乾隆如此便只能拼命张口咽下永璜倒在他嘴里的酒水,可还是有小半都从嘴角流出沾湿了脖颈胸口和发辫。甚至有些还打湿了乾隆伤口处的锦布,让心口的伤更是刺痛火辣起来。
永璜虽然是按压着乾隆狠命的灌酒,可脸上的神情却是越来越不对,最后红着两只眼珠子停了手里的动作,转而拿起只剩下个底的酒坛把剩余的酒水倒进了自个口里。
“咳咳咳……噗……咳咳……呼……”乾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来,但嗓子眼却是胀痛的厉害,一咳嗽咽喉更是像刀刮般刺痛。
“哐啷——!”永璜把空了的酒坛一扔,两手一抓乾隆湿透的龙袍就凶狠的叫道:“本宫好的很!好的很!……嗝……本宫……没……没心软!没有!”
永璜说到心软二字时忽然口里又软下来,脸上的凶狠神情也消退无影,反倒是两眼中红红的眼珠子湿润起来,眼角更是有水珠露出飞快的滴落。
“……没心软……没心软……我没……没有……”渐渐的永璜摇摇晃晃的身子稳了下来,可是头却低了下去,声音哽咽的厉害也颤抖的厉害,话语断断续续模糊不清最后竟是放声痛哭。
“呜呜……呜呜呜……阿玛!阿玛!……”永璜是真的醉了,口里不停的叫着乾隆,但却认不出他身子下的人便是乾隆,更看不到乾隆现如今的狼狈与疼痛。
乾隆听到永璜开口说话时,便不再呛咳,只是静静的躺在榻上看着永璜发酒疯,等到永璜压抑不住的痛苦叫喊时,乾隆自己两眼也模糊起来,温热的泪珠从眼眶中溢出划过耳边跌落到脑后的软绸上。
乾隆伸手抚上永璜青筋毕露的两手,慢慢又柔柔的揉捏着,口里也沙哑着声音安抚的低低说道:“阿玛在,阿玛在……璜儿,阿玛一直都在……”
乾隆说完也不再忍耐,硬撑着又两手按压上永璜的腰身用力,让永璜趴到他的胸口,紧紧的抱住永璜,闭着眼睛疲惫的念叨:“璜儿,别怕……有阿玛在,没人能让璜儿伤心……阿玛一直在……没有人能伤了璜儿……”
“阿玛的乖璜儿,你别怕!你要什么阿玛都能给,都能送到你的眼前,不让你费一丝一毫的力气。金银珠宝,奇珍古玩,如花美眷,皇帝宝座,大清天下……甚至是我的命!我都能给!我都能给!只要你,我的璜儿能待我如初——”
“天下……宝座……对!……对对对!我怎么能心软!我怎么该心软!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本已要安静下来的永璜停了哽咽忽然被惊醒一般,一下子满脸受惊的从乾隆怀中挣脱了出来,一只手按着乾隆伤口,恶狠狠的就吼道:“你别想蛊惑我!我不吃你这一套!不吃!呼……呼……我……我,我不会狠不下心的!他得死!一定要死——!”
“对,得死!只是不是时候……不是时候……不是时候……我,不……我不是狗!我没忘!没忘!……呼……呼……没忘……”
永璜两眼无神又茫然的看向乾隆,吼叫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变成了嘴里不停地嘟囔,一遍又一遍,就像是在念咒一般。
乾隆看着永璜的摸样,脸上前所未有的沉寂起来,没动怒也没反抗,只是等着永璜冷静了不再那般激动后,这才声音温和又柔软的轻轻开口:“对,你没忘,你没忘。那人……是谁?我也帮你可好?你想他怎么死?我都帮着你好不好……”乾隆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左手慢慢按到永璜狠力压在他伤口上的右手背,柔柔的又轻轻的拍着,让永璜渐渐放下了抗拒。
“你说是要将他凌迟处死还是五马分尸,亦或者抽肠梳洗还是要满门抄斩诛尽九族!我都帮着你,璜儿,你告诉我,你想要怎样,我都做!啊——不然我让他活着,但是要他比死还痛苦好不好?砍了他的五肢,割了他的舌头但要他看的见听得见,养他一辈子,好不好?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做好不好?那人是谁?老五还是老六?娴嫔还是舒嫔?福家还是朝里的大臣?你说我都做!嗯……乖……璜儿你告诉我,我一定让你满意,一定让你舒心!一定——”
“啪!”乾隆还没说完,永璜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然后好似还不解恨似的,接着两手交替狠狠又抽了乾隆好几耳光,这才凶狠的掐着乾隆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叫道:“你敢动他!你敢动他!我杀了你!杀了你!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动他!我撕了你的嘴!”永璜果真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另一手更是掐在乾隆的脸颊上想要卸了乾隆的下巴。
乾隆眉头皱的死紧,忍了忍见永璜是真的动了杀心又醉的不认人了,这才左手抓住永璜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一用力往外拉,然后右手伸出两指往永璜的腰间一戳,永璜果然身形一晃松了手里的力道往身边歪去。
“咳咳咳……”乾隆忽的就起身捂着心口用力的咳了几声,这才呼吸畅通起来,涨红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惨白,可脸颊上还是肿起来并着五个清晰的淡青色指印。不过乾隆也只是晃了晃头就赶紧看向歪倒在矮桌上的永璜,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痛楚,见着永璜并没有事情只是又摇摇晃晃的撑着想要坐起身来,便立马靠了过去把永璜紧紧的揽进怀里,手不停的拍抚着永璜的背部,让永璜下巴搁到自个的肩膀上这才闭着眼睛粗哑着嗓子又道:“呜呜……璜儿,你饶了阿玛吧,阿玛实在是折腾不起了,就当阿玛求你!你可怜可怜阿玛,别再糟践自个了好不好?呜嗯……阿玛,阿玛老了,真的是没了力气了……璜儿,咱爷俩别再这般了,你还能有十载二十载,可阿玛没有了……璜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永璜现在看什么都是摇晃不清的,天地好像都在旋转,脑子里糊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自个再说什么干什么,只是听到有人带着泣音模模糊糊的叫着他璜儿,心里就疼的不得了,又压抑发狂的不得了。
永璜只觉得若是老天开眼为何要让他再活一世?倒不如一直做那紫禁城中的厉鬼,怨恨着痛楚着,也比现在来的舒坦。他自个知道他其实就是心软了觉得乾隆待他如此他下不了手,可是心里面的那股戾气又愤恨难消,不让乾隆付出代价就永远不能平息。
想要乾隆好好活着又想要乾隆生不如死。
这两种极端的想法狠狠的交缠在一起,让他再也无法装作平静,也不能面对乾隆,甚至是一句话都不能说出口,只有躲着避着甚至借酒消愁。永璜有时恨不得离了这皇宫这四九城再也不见乾隆,哪怕是做个平民百姓也比现下的煎熬来的好。
“你说……若是有户富贵人家老爷纵容妻妾毒死庶子,嗝——那庶子侥幸死里逃生,是否该好生回报?还是……”永璜半趴在乾隆怀里,终究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他忍了憋了二十八年,已经要疯魔了。他现下其实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也不指望眼前的人开口答复,不过是自言自语多些罢了。
乾隆满脸疲敝的抱着永璜,脸颊红肿不堪可脸上其他地方却惨白的不像样子,他本以为永璜是闹够了终于要睡下了,不想竟声音飘忽的冒出了这样一句问话,还不等他想清楚永璜口里要死的人是谁,便猛地睁开两眼,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直直的望着眼前好半天都没有出声,最后哆嗦着嘴角开开合合半响才道:“君臣父子,天地纲常,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语毕,乾隆又闭上了两眼,不过两手抱着永璜的力道更大了,像是要把永璜生生揉进自个胸膛一样。
“天地纲常……天地纲常……呵呵……哈哈哈哈……天地纲常……”永璜并没有酒醒,但模糊的听到乾隆的话后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凄厉之极,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息,喉咙渐渐染上了腥甜之味。
说什么天地纲常,道什么君臣父子!难道庶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就因为世间道德礼法,他这个皇家庶长子就该乖乖的等着被人毒死?就该一点怨恨都没有的去了?
因为乾隆是皇帝是君父,他就得受着?永远都是乾隆对,他的错?不管乾隆做什么他都要心生感激无怨无悔?
就因为乾隆是他的皇父?
哈!那他就让乾隆做不成皇父做不成皇帝!
永璜脑子昏沉又刺痛,可偏偏那酒性上来了,心里蓦得起了一团火,烧得他恨不得找个人生吞活剥了才舒坦!
永璜歪歪扭扭的在乾隆怀里挣扎起来,等着乾隆稍稍松了牵制,立马一手就推开了眼前人,然后右手五指捏着乾隆的脸颊凑到眼前死死的打量起来,那熟悉的眉眼和口鼻,让永璜心口的邪火立马成了欲、 火,想也没想,永璜便把乾隆用力压在了矮桌上,然后打着酒嗝撕起乾隆的龙袍来。
永璜力道很大,那股心里的邪火让他冲动的不得了,所以虽然还在醉酒之中,可是不过几下,乾隆胸口处的龙袍盘扣就崩开了,没等乾隆反抗或是有动作,永璜竟顺着龙袍的衣袖一扭乾隆的胳膊眨眼间就让乾隆上半身扭着腰翻转过去,然后又动手把乾隆另一只胳膊也给扭住用衣袍缠着束缚起来。
“璜儿……”乾隆被永璜弄得疼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敢太用力挣扎,因着刚刚他被永璜掐着脖子时,最后的力气都耗的差不多了,心口的伤口也再次裂开,都把缠着的锦布都给阴湿染成了暗红色。现下可以说乾隆连说话都是气喘吁吁虚弱的不得了。
永璜却不管不顾,只是制住乾隆然后又把乾隆的明黄亵衣也给扯开,又一下退了乾隆的绸裤和亵裤,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乾隆腰臀间,立马让乾隆疼的抽了口冷气,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嗝——皇父!让……让儿子来伺候你!嗝——好好孝敬您……”永璜这时脸上浮现了殷红的情 、欲之色,嘴角咧开却是没有笑意的说着,抬手又往乾隆腰臀处抽打起来,等着乾隆被他弄得呜咽不止口里连连喊他时,一个不耐,永璜就把自己的金黄色亵衣扯开退了下来,然后抓着乾隆的发辫一拽让乾隆抬起头堵了嘴,这才一甩乾隆的头,再次说道:“皇父,儿子伺候的不好吗?皇父怎的嗝——怎的这般作态?呵呵呵……是不是儿子不够用力,让皇父身子不爽了!”
永璜说着就动手狠捏了乾隆臀部一把,见着红肿起来的地方被他捏的立马有了青色,立马连掐不停,直到乾隆整个腰背还有大腿臀部都青青紫紫这才松了手。永璜身子晃了晃,又打了个酒嗝,一翻乾隆让其侧身对他,眯着眼睛看到缠在乾隆胸口上的锦布成了暗红色,眉头抬了一下,接着就把那锦布用蛮力扯着退到了乾隆腰间,只是永璜却看到乾隆心口那处有个小洞,皮肉裂开,周围涂了些浅褐色药膏,但现下早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一下子,永璜的兴致又高了三分,觉得浑身都热得不得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低下头凑到乾隆的伤口处咬了一口,觉得自己抱着的身子猛地的一颤出了好些冷汗,竟是靠的他身上的燥热都消了不少,永璜舒服的哼了一声,重重的呼了一个鼻息,接着就伸出舌头伸进那皮肉中舔弄起来。
乾隆一下瞪大双眼,脸上都成了青色,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不停,疼的浑身都冒起冷汗来,眼角更是泪水直流,喉咙里凄惨的闷哼出声。
永璜用口舌噬咬了一会,就有不少的鲜血流进嘴中,最后竟是咽了小半口进喉咙里才算停了下来,因着乾隆这时已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挣扎的厉害了。永璜又一巴掌扇出,打在乾隆腰间,见着乾隆忽然软□子只是微微颤抖几下,才满意的笑道:“皇父,别急!儿子立马让您舒坦!嗝——呵呵……”
永璜调笑完伸手就扒下乾隆在腿窝的裤子,膝盖一顶乾隆一腿,伏□撩开自己的亵裤就把自个的热烫对着乾隆后身那处挺了进去,头一仰眯着眼睛嗯了一声便抓着乾隆被缚的手臂动起来,腰部不停的晃动力道大的让乾隆一下子就撞到榻上的矮桌上哐啷一声!
“皇父!儿子……伺候的好吗?要不要再用力心孝顺您?”永璜渐渐开始喘着粗气,眯着的两眼看向半空嘴里就又询问起来,不过乾隆此时已经是心口和后身都疼的快昏快去了,哪里能说的了话,何况嘴里还堵着永璜的亵衣更是连喉咙的闷声都几不可闻。
永璜没得了话,自然不高兴,猛一停自个的动作右手伸到乾隆脖颈处抓了那条乌黑发辫便一拽,乾隆头皮剧痛跟着就抬起头来,然后永璜趁着这功夫用发辫围着乾隆脖颈缠了两圈,右手紧紧抓着发辫尾端就狠狠一用力,左手又拽上缚住乾隆两手腕的衣袍复动了起来。
“皇父!是不是舒坦的紧?儿子孝敬您!”乾隆现下脸上青筋毕露眼眶欲裂脖颈涨红,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挣扎,甚至背对永璜还抬腿狠踢了永璜一脚,可不想永璜身子不稳只能攥紧手里的东西,那缠住脖颈的发辫就更紧了,让乾隆两耳轰鸣眼前一黑就要厥过去。
不过也因着乾隆的挣扎加之永璜醉酒,所以永璜粗鲁又猛烈的动作很快就停了下来,终是在乾隆断气的前一刻永璜声音高高的叫了一声,然后就松了手里的发辫软倒在乾隆背上大口喘气的歇息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事所以米更新,在这里先道歉。
咳咳,话说我一直想要s一把老乾,现在终于心愿得尝。
(orz……好吧,其实是最近看多了字母文,各种xxoo,蝴蝶了,我深刻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