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的卢旺达几人就见礼堂的一角落里,一团东西鬼鬼祟祟的钻了出来,东张西望的查看了一下后,“美丽的姑娘,你在呼唤我吗?”
请跟我谈钱听到声音从身后传来猛的回头,潸然泪下。
“没想到死要钱入戏这么深。”卢旺达不禁感慨请跟我谈钱的敬业,哭都哭得那么真实。
奥卡利多见请跟我谈钱哭了,“美丽的姑娘你为什么要哭?”
请跟我我谈钱很羞涩的,“那个……我有个不情之请。”
“美丽的姑娘,为了你,我愿上刀山下火海,所以你请说。”奥卡利多信誓旦旦的。
请跟我谈钱状似挺羞赧,一直不敢看奥卡利多,向右侧着头,眼泪早已泛滥成灾,“你能不能帮我……把头拧回来,我歪着了。”
奥凯利多:“……”
卢旺达:“……”
其他人囧。
奥卡利多也不客气上前就拧,就听到“喀拉”一声,“美丽的姑娘这样行吗?”
请跟我谈钱囧囧的,“……过了,能往右再拧个九十度角吗?”
“……”
终于脸面朝前的请跟我谈钱僵硬着脖子,“奥卡利多大人,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卢旺达等人囧,大白天的。
奥卡利多则一脸陶醉的,“是呀,多美的月亮啊!就是长得有点像太阳。”
大伙:“……”
请跟我谈钱继续,“奥凯利多大人,你听鸟儿也为我们而歌唱。”
不愧是请跟我谈钱的宠物,乌鸦在他头顶扑腾下翅膀,“啊~~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大伙:“……”
奥卡利多依然陶醉,“是呀,但如果这鸟儿它别光着膀子就更好了,它毛呢?”
乌鸦一听白奥卡利多一眼,“啊~~啊,你家洗澡穿着衣服?”
奥卡利多:“……”
不要对我弹琴扶额,用队伍频道说:“兄弟,你和他鸟前月下完,接下来是不是打算海誓山盟到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请跟我谈钱:“……”
猎王拍拍不要对我谈的肩头,“阿牛哥,孩子大了总有一天会离开追求自己的幸福,觉得孤单难过是在所难免的,但只要你回头,你会发现其实你身边还有很多人在陪着你,你并不孤独。”
不要对我弹琴幽幽的回头,“你真的会陪着我?”
猎王怔,虽然他也在“很多人”里,但也不用独挑他出来强调吧,而且看他的眼神肿么有种要被吃光抹净的感觉。
“呵呵……当……当然了。”猎王在不要对我弹琴的目光下支支吾吾的。
“那好,”不要对我弹琴说着给猎王发了封电子邮件,“这里面有我的照片和基本资料。明天上午九点XX广场,我要见你。”
猎王有种感觉,貌似自己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
不要对我弹琴倾身捏住猎王的下巴,睥睨临下,“你可以不来,如果让我去找你就不是见面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见你父母了。别以为你躲起来就行了,我要找一个人很容易的。”
猎王被不要对我弹琴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他相信他说话的,蓦然间有些什么很熟悉的感觉泛起在心头。
猎王颤颤的点开邮件,一张照片立刻跳了出来,顿时愕然了。
照片中一身得体的银灰色西服,手端酒杯,五官十分之立体英挺的男人靠坐在一张大办公桌旁,内敛沉稳,气度不凡。
乍一看和不要对我弹琴一点都不像,可细细一对比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可知不要对我弹琴建立角色时是下调了容貌的,而且下调不少。
“还满意吗?”不要对我弹琴挑在猎王耳边吹着气。
猎王头一歪昏倒在不要对我弹琴的怀里。
无间觉得这个数世界突然就**了,回头却对上想死不敢说很微妙的目光,惊慌失措的和他拉开距离,“我……我先声明,我有喜欢的人了。”
想死不敢说顿时松了口气,“我也有女朋友了,而且准备结婚了。”
“那你还用这种眼神看我?”
“因为我怕你回过头来用这种眼神看我,所以我决定先发制人,我恶心死你,总好过你恶心死我。”
“……”
“哎,我说,你们是不是先解决我的问题。”请跟我谈钱在那边急了呃,“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血瞳•晴火就像刚睡醒一样,打了个呵欠,再亲亲卢旺达的额头,“折腾了半天还没把戒指折腾出来吗?”
请跟我谈钱这才恍然,对呀,他们的目的可是戒指,于是把奥卡利多拖走,“走,奥卡利多我们洞房花烛。”
“……”
“吧唧”,卢旺达因他的话摔出了躲藏的地方了,以五体亲密大地的姿态趴地上了。
见突然蹦一个人出来,奥卡利多警觉了,大有随时再躲起来不让他们找到的架势。
“你是什么人?”奥卡利多指着卢旺达。
卢旺达从地上爬起来,想向血瞳•晴火求助,但又怕暴露了他们的藏身之处,于是吞吞吐吐的,“我……我……我是……”
奥卡利多手中多了枚戒指,“快说,不然我就把戒指给毁,让你们谁也得不到?”
这下大伙急了,冲出去抢戒指怕是也来不及了。
“其实……其实……我……我仰慕你很久了。”卢旺达豁出去了。
“啊?”奥卡利多傻了。
请跟我谈钱:“……”
队伍频道热闹了。
“血瞳冷静。”
“血瞳,大局为重。”
……
奥卡利多整理了下法袍,“多敢爱敢恨的小妖狐。”说着用自诩风流倜傥的姿态向卢旺达走去。
“弟,快阻止奥卡利多,不然血瞳就要连你都一起轰了。”不要对我弹琴在队伍频道里大喊着。
请跟我谈钱打了激灵,赶紧上前拦住奥卡利多,“奥卡利多你怎么能这样?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见色忘义,可以喜新厌旧,可以不负责,但不能不付钱。”
奥卡利多:“……”
“当然,也可以用戒指来代替。”请跟我谈钱一把抢过奥卡利多手里的戒指,“好了,你们可以爆发了。”
卢旺达在奥卡利多的惨叫声中承受着血瞳•晴火阴冷的目光,但这呆瓜似乎很高兴,“血瞳,你在吃醋吗?”
“他知不知道这是在火上浇油?”采杏墙头上问向天一笑。
“待会他就知道了。”
血瞳•晴火冷冷的,“没有。”
“可你的反应明明就是在吃醋。”卢旺达说着还扑了过去。
血瞳•晴火一抬脚,把卢旺达踹开,切齿磨牙的,“我说了,没有。”
“你看吧,他这不是知道了吗?”向天一笑把采杏墙头上圈进怀来,亲昵的用鼻尖摩挲着他的耳廓。
等到采杏墙头上有些情难自禁时,向天一笑正准备来个激情四射的热吻,就见一个狐狸鼻子伸到他们两人中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悬在鼻尖上,欲滴而未坠,“吸”的一声回鼻子里,但没有一会又出来了,“吸”的又回去了……
这样反复了几次后,一双泪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狐狸眼就过来了,“血瞳他不吃醋。”
向天一笑的额角上青筋绷紧了一根,他不吃醋跑来跟他们说有毛用,但却又不得不笑着,“其实不单女人口是心非,男人也是。”
小狐狸跳下采杏墙头上的肩膀跑向血瞳•晴火,“血瞳,你是在口是心非吗?”
血瞳•晴火冷哼道,“不是。”
卢旺达又跑回向天一笑那里,“血瞳说不是。”
向天一笑的额角上绷紧了两根青筋,“所谓的口是心非,就是嘴上说的和心理想的不一样。他嘴上说不是,其实就是了。”
卢旺达回头问血瞳•晴火,“血瞳你果然是吃醋了。”
血瞳•晴火杀气逼人,“我就是死不承认,你想怎么样?”
卢旺达看看四周,“那……那我……我就不让向天会长他和采花贼玩亲亲了。”
采杏墙头上:“……”
向天一笑抓狂了,抬手就像揍那只狐狸。
小狐狸轻盈的跃下,跑远了才说:“你要想清楚哦,我三十一级的时候你都打不过我,别说现在我已经五十一级了,而且血瞳不肯承认他吃醋,我心情非常的不好,可不会手下留情。”
向天一笑抱着采杏墙头上哭了。
“哦哦,不哭不哭。”采杏墙头上边哄着恋人,边斥责卢旺达,“小达,不带这样的啊。”
卢旺达小心翼翼的走过来,“那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不捣乱了。”
“你问吧。”采杏墙头上很亲切的笑着说。
“听说两个男人做那种事的感觉就像倒着便秘一样,是这样吗?”
“……”采杏墙头上笑脸崩了。
见采杏墙头上的脸开始抽搐了,卢旺达很无害的又问了,“难道我问错了?你不是下面的那个,向天会长才是?”
向天一笑拔出剑,彻底抓狂了,“你们谁也不许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