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襄王府多几个妾对于潘八妹还真谈不上什么威胁,她心里早就知道,即便没有新人来,赵元侃念着的挂着的也不会是自己,所以她很快就理解了自己母亲的苦心。
说起来李皇后也很感激韩国公夫人杨氏的提议,这样以来她便名正言顺的将此事回明了赵炅,而在得到赵炅的同意之后,李皇后又很快的从自己的身边挑选了三个美貌听话的侍女出来。她一边命教养嬷嬷将这三人好好的培训了一番,一边又恩威并施的好好告诫了三人一番忠诚的必要性,然后便打着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名义下懿旨将这三人分别赐给了许王赵元僖、襄王赵元侃和翼王赵元汾。
对于长者赐的侍妾,不管是满腹怀疑的许王,还是一头雾水的襄王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一直将自己隐藏的很好的翼王却一反低调表现的欢欢喜喜的。
秦国夫人面对这个李皇后赐来的贵妾紫萱很是头痛,这襄王府其实后院很宽大,房屋也不少,但是她就是不知道该把她安置在何处。安排的距离锦翠园近了吧她怕潘八妹吃醋给自己添乱,安排的距离锦翠园远了吧她怕李皇后会怪罪。
最后她权衡再三,选了一个离多福轩和锦翠园差不多一样远距离的不大不小的院子绛云阁将紫萱安顿了下来。
秦国夫人亲自带着人布置了绛云阁的各种摆设,她琢磨了半天李皇后的心意,见紫萱只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又将朱兰拨给了紫萱做大丫鬟,顺便又按规矩给她配置齐了小丫鬟和粗使婆子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紫萱出宫的时候就得到了指点,所以才一进门收拾停当便带着自己亲手做的针线去多福轩拜见了潘八妹。
潘八妹冷冷的看着温婉俏丽的紫萱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尽管心里再是清楚自己的处境,但是眼睁睁的要她看着赵元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另纳新欢她依然觉得很难受。
潘八妹强压下心里泛滥的醋波接过紫萱敬的茶,她赏了紫萱一对分量十足的赤金镯子,又淡淡的嘱咐了紫萱几句要好好的伺候殿下,争取早日为殿下开枝散叶什么的就端茶送了客。
赵元侃本无意迎新人进家,但是紫萱的来历又是他不能拒绝的,所以他只好穿戴一新老老实实任由秦国夫人摆布进了绛云阁。
虽然没有花轿和喜宴,但是绛云阁里依然是张灯结彩的处处露着喜庆。
赵元侃无所谓的走进卧室,就只见穿着吉福的紫萱带着十二万分的羞涩和期盼端坐在床上,她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煞是惹人爱怜,于是赵元侃看了几眼这美娇娥眼里便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赵元侃走上前去,拿手指轻轻的勾起紫萱的下巴,让她那躲闪的如水眼波看向自己。
紫萱被动的抬起眼帘,稍后她控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柔柔的道:“殿下,请让婢妾为您宽衣好吗?”
赵元侃没有说话,随即便放了手张开了双臂。
紫萱悄悄的深吸一口气手脚麻利的给赵元侃脱了外袍,她稍稍犹豫了片刻便转过身将自己的正装衣裙也卸了,等她再回过身来是只觉得眼前一花身子一晃,人便被赵元侃带到了床上。
紫萱被这一带一下子害怕起来,但是此时此刻的赵元侃那容她想太多,他三两下就解除了两人之间的牵绊,一双手随即便捂上了那高耸的颤抖圆润,随后他口中发出一声满意而舒服的呻吟,手上不知不觉又使了一些力狠狠搓揉了几下才开始慢慢的向下滑去。
随着那大手的移动,初次承欢的紫萱又羞又窘,她不由自主的双腿一并让那大手停在了茂密的丛林上。
赵元侃看了一眼满脸涨得通红的紫萱,微微一笑手下一使劲分开了她的双腿,随即便用自己的身体去滑蹭那茂密的草丛。
紫萱羞得整个身子都泛起了微红,她很快的就明锐的感觉到一个物体正慢慢的坚硬起来,并且这东西渐渐的顶得自己很难受,聪明的她立马响起了教养嬷嬷临行前给她看的那些个秘籍,顿时有些害怕即将到来的痛楚。
赵元侃又逗弄了紫萱片刻,这才提枪上马冲了进去。
紫萱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席卷了自己,但是她一咬牙忍住了那声尖叫,只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拱试图缓解一下这难过。
赵元侃那里知道这些,在他的记忆力,这件事除了在潘八妹那里受过不一样的待遇,他认为每个女人都应该是这样的才对,所以他极为任性的由着自己横冲直撞驰骋起来。
许是刘娥怀孕过后赵元侃饿得有些久了,许是他真的有些被紫萱的温婉俏丽和无条件的服从感动了,所以第一晚他匆匆忙忙的没战几下就在紫萱身上释放了自己。
于是第二晚也好第三晚也罢,赵元侃都理所当然的歇在了绛云阁,尽管后来的几天他深深的感到紫萱和刘娥之见差距甚大,但是因为刘娥有孕在身饥饿的他也愿意将就着解决问题。
作为当事人紫萱来说,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只是很高兴看到殿下夜夜歇在自己这里的这个结果。
若说这样的日子紫萱还有什么不如意,那唯一的不如意便是每日早上的请安潘八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她深怕那天自己就被这目光冻死了,于是便日日装着小心和木呆呆的春秀一起伺候着潘八妹。
张耆选了又选挑了又挑,最后还是将妻子魏氏的一个陪房方妈妈送到了刘娥那里伺候。一来张耆觉得自家出去的人知根知底好控制,二来自从刘娥见过了赵元佐以后他越来越看不明白刘娥,所以也想安插一个眼线在刘娥那里。
刘娥客客气气的感谢了张耆一番,随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张大人,殿下好些日子没过来了你可知他在忙些什么?”
张耆当然知道赵元侃在忙着“安置”新欢,但是他不能实话实说,他很清楚刘娥现在肚子里装着他们所有人的希望,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不该做的事说不该说的话让刘娥不快。
于是他微笑道:“殿下这阵子被官家点了名要多照顾照顾从地方上选出来充斥太医署的人,为此忙得他是早出晚归的一点空闲也没有。”
刘娥笑眯眯的盯着张耆半天没有说话,就这样也让张耆莫名其妙的感到了阵阵压力,于是不由自主的又解释道:“官家对这次选拔医士很重视,想必殿下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所以更加上了心也是有的。”
刘娥见张耆死活不说实话便一低头端起了茶碗冷冷的道:“张大人你也累了,我这里也没有别的事你还是早些回去歇着了吧。”
张耆一听刘娥口气不善心里一激灵,他明显的感觉到了刘娥要疏远自己,遂想要挽回点什么忙道:“这阵子殿下依然冷落着王妃,一切都还是老样子你不必太担心。”
刘娥将茶碗重重的往桌上一顿冷笑道:“张大人,你可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担心什么吗?”
张耆随着那茶碗落在桌上心里一沉,他不知不觉间就在刘娥面前没了气势。
刘娥也不等他说话,自顾自的接着道:“你既然是想要跟着我一起求富贵,那你最好是有什么说什么休要隐瞒我!否则我要是因为消息不畅通做出了什么错误的判断误了事,那你也会前功尽弃你知道吗?”
张耆耳朵听着话脑子飞快的转起来,他很快的就想到一定是刘娥知道了襄王府的真实情况所以才会对自己这样不满,至于刘娥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他来不及多想,他只是一心要赶快证明自己,忙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因为担心你的身体瞒着你只字不谈殿下纳了新人的事情。”
刘娥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那你还不赶快老实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耆既然知道瞒不住干脆一五一十的将紫萱从何而来,而赵元侃又连连歇在绛云阁的事统统讲了出来。他边说边偷偷的看着刘娥的脸色,就怕一个不小心刺激了这位主。
刘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一直安安静静的听张耆讲完,这才缓缓的道:“我知道了,殿下这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张耆小心的揣测了一下刘娥此刻的心态道:“你也不必如此害怕,只要你先平平安安的生下殿下的长子,我和夏守赟总会想办法劝说襄王接你回府,而将来襄王府里也总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刘娥闻言瞟了张耆一眼道:“多谢你和夏守赟大人多方相助,这个情我会一直记得的!”
张耆见刘娥不欲和自己多说,遂起身告辞了出来。
其实刘娥在嘱咐薛永往许王府安插人的时候,也同时往襄王府安了眼线,所以赵元侃的一举一动她早就知道了,今儿不过是借机敲打敲打张耆罢了。
至于襄王府多了个紫萱,而赵元侃连着几夜宿在绛云阁是不是贪新鲜刘娥不知道,但是她多了个竞争对手这是不容回避的事实。
尽管对于赵元侃的爱刘娥早已经不奢望了,但赵元侃是她目前唯一能借助往上走的路这让她不得不重视他身边的人,所以她很快的就让红玉传话下去密切关注紫萱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