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虽然为吕布俘虏,但是却能回到家中,所以要求只要不过分比如说出逃啊什么的,基本都能实现,至少能三餐饱食,却也不像是什么俘虏样子,而他正好,也不顾吕布有何用意,每日在家中吃好睡好,但就是不肯出仕,只求韩馥送往洛阳那日与其一同,以尽主臣之谊。
吕布如何能舍,莫不是丢失如此人才,那洛阳现在时何人主事啊,可是那有一双慧眼的曹操,只怕沮授去了洛阳就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啊,当然这个比喻还是不怎么恰当,幸好沮授也是不知的。
待得叫来府人,吕布吩咐他去通知沮授,却不料久久不见人来开门。
今日倒是没带典韦,因为就他那个暴躁脾气,吕布完全可以想象道遇到这等情况时候,这沮府的府门是否还能建在,故而随行的只有几名亲卫而已。
让两州之长如此等候在外,沮授也还真沉得住气。
吕布虽说敬佩沮授,但也是心高气傲之辈,等了许久不见其人,难免动了肝火,便转身离去。
不想回府途中遇见谋士刘晔言明当中情节,吕布愤愤然。
刘晔笑道:“主公如何沉不住气,这是沮授将与主公跟那韩馥再做比较。”
吕布疑道:“军师的意思是沮授有意向归降与我?”
刘晔道:“沮授智谋高绝,但为人却是有些迂腐了,因韩馥礼遇故而忠心不改,如今不能保其主护的冀州领土,其深责之,故而不愿出仕,然主公多次折节相请,沮授非石人岂能不知,但因韩馥缘故难解心中顾忌,故而才有这番相探。”
闻听刘晔一番话,吕布疑虑尽去,心中也是开怀不少,笑道:“子扬一言解我疑惑,我当再去,是要感动沮授为我所用。”
于是告别刘晔后,吕布又是马不停蹄的赶到沮授府前,却见此时的府门倒是大开,便走进去了。
有府人见状,先请吕布进去,但还为沮授辩解道:“大人,我家主人刚才还是熟睡,还请大人见谅。”
吕布也不说破,应了一声便随其前往偏厅,等仆人下去,令随行一干亲卫在堂,而自己则是往后院而去,却见沮授一人果然在那躺在一块大石上面纳凉,好不自在。
吕布也不叫他,只是在后静静看着,不管沮授是真睡还是假睡。
等了片刻,在自己背后站着个人还是个大男人,这让沮授有些不舒服,便也不再装睡,而是返身望了一眼又是闭眼道:“不知吕将军是如何进的我府的?”
吕布不以为然,笑道:“大门敞开,不请自来。”
沮授闻言想不到吕布居然如此直接,便又转过身去,言道:“在下还有些困意,将军自便吧。”
吕布却道:“等先生睡熟再说,也是不迟。”
这下沮授也是无法,只得起身。
吕布见状,接着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朝纲败坏,吕布常有思君报国之意,今幸得冀州一地,却感有心无力,闻听先生贤明,故而前来请先生出山助我。”
沮授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沉默片刻,先请吕布入内拜茶。
吕布随其进去,席地而坐,丝毫不见半分傲气。
沮授暗叹一声,可见此子远胜韩馥,但心中到底难受,还是试探一句道:“如此时沮授请将军出去,不知将军如何?”
吕布笑道:“今日走,明日来,明日若还是请不动先生,后日再来,一日复一日,终有水滴石穿之日。”
沮授推脱道:“将军美意,沮授心知,只是如今我心中惨然,想处理一些琐事后就游与山水间,还望将军成全。”
这吕布如何肯依,不由正色道:“先生满腹经纶,一生所学难道就要用在耕田除草间,如此不但是吕布之大不幸,更是天下千万百姓之大不幸,奈何如此,吕布竟不得先生,我大汉失一豪杰也。”
沮授问吕布之言,心中顿生激荡,自己的豪情壮志如何真的肯托付山水,只是。。。
“大汉将危,唯先生之智相助,方成擎天之柱。”吕布再接再砺。
言及于此,沮授也终是不忍相退,但还是说道:“某有一个请求,请将军答应。”
“莫说一个”,吕布笑道:“便是十个,百个,千个,我也一并答应。”
“不日,沮授旧主韩馥就要被送往洛阳,请将军允许在下送行。”
吕布道:“可至白马港。”
沮授跪地顿首拜谢,口称主公。
吕布大喜,扶起沮授,大喜道:“今得则注,我身为开心啊。”
沮授却道:“前方争斗,沮授多出诡计,还得两方人马损伤,听闻皇甫嵩老将军之子皇甫郦也战死当场,我与此事大有干系,又怎么有面目在主公的手下做事呢?请杀了沮授,好避天下悠悠之口。”
吕布用齐桓公的故事应对道:“当初管仲辅助公子纠与公子小白争霸,险些射杀了公子小白。可是等公子小白得到君位,占有齐国的时候,却是派人从鲁国把管仲接送回来,并拜管仲为相。从此才有了齐国的强大,齐桓公的春秋五霸之名。今日得先生,如得管仲啊。”
沮授叹服,只顾泣泪不止。
待其稍安,吕布这才问道:“今天下大乱,群雄纷争,吕布该如何处之?”
沮授说布道:“将军年少入朝,就扬名海内。废立之际,能发扬忠义;单骑出走,使董卓惊恐。渡河北上,则群英从命;振一郡之卒,撮幽州之众。如今方得冀州,威震河朔,名重天下如今将军如举两州之军东向,则青州可定;回众西首,则王匡等辈必败;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如此您就可拥有黄河以北的四州之地,因之收揽英雄之才,集合百万大军,迎皇上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阳,以此号令天下,诛讨未服,谁能为敌?”
吕布惊呼道:“此吾心也”,随即封沮授为冀州别驾,副军师,侍郎等职,器重异常。
与沮授的不计前嫌,一时被传为美谈,这令吕布在冀州的名声也更上一层楼。
历经两年左右的时间,公元195年八月,吕布终于占据了冀州最大的城池——邺城,其后的半年内,剩下的北面的地区也逐渐被吕布收割,并且击败壶关的并州军,但还是让败将高干等人率了数万人马逃入并州,借此顽抗。
但这等跳梁小丑却是引不起吕布半点兴趣,令颜良领军一万驻守白马港,令高览,麴义回守平原,高唐港,其余文丑,张颌等将分散各处,而在民生方面,没有过多的压制辛评等大家族,而是让他们协助田丰,沮授等人平息民愤,安稳经济,至于吕布本人则又是飞驰而回,不过这此去后方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任红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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