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美丽、灵慧、跳脱、刁蛮……,倾情无限、激情如火、娇艳如花……,乃是花样年华的少女、少妇绝对魅力之所在;也是最能令人怦然心动的天赋资本,。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过了滚滚浊世这个大染缸的漂染之后,绝对的魅力就有可能会转化为一种无坚不摧的利器;而精明、多智的头脑,也可能会变成利器的动力源泉……。
宫闱之乱。在这个媳妇聚堆儿的时代大特征下,是上层社会的一个很难避免的结症……。
稚嫩、纯真,有一天也会转变为老辣、狡黠、不择手段……。
菲儿与崔恒雪隐隐中各自藏有机锋的轻言细语,反而让还处于懵懵懂懂状态之中的徐世业,心头猛然间宛若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阴霾,甚至都给他显得有些麻木的头脑仿佛还带来了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疼痛……。
慎思、理智的个性,让年轻的徐世业活得也确实是够累的!在有佳丽相伴、春意盎然、氛围旖旎的居室之内,他竟然能够大煞风景的走神儿了,!而且遥想的又是那样的与场景迥异。
“……好了、好了!恒雪姐姐先帮菲儿把德郎的衣衫脱下来吧!菲儿再去换盆水来,帮德郎擦拭一番身子……。”菲儿的轻言细语之声,打断了徐世业迷迷糊糊之中的思绪。
此刻,徐世业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平躺回了软绵绵的床榻之上。他的两只大脚是什么时候被菲儿给洗完、擦拭好?又是什么时候被搬挪回了床榻之上?他竟然无从记忆。由此,虽然徐世业感官是处于朦朦胧胧状态之中,但亦可见菲儿侍候他时的动作是何等的轻柔。
“那个、那个,菲儿姐姐,德郎的衣衫全都要脱吗?”已经与徐世业真刀实枪的演练过‘二人掐架’的崔恒雪,询问的细语中竟然还带有了怯怯的意味?
“当然了!德郎身子上又是汗、又是尘的,睡觉会不舒服的!再说了,德郎以往就不愿意身上着衫睡的!菲儿以前也最愿意在睡前给德郎擦洗身子。德郎的身子好强、好壮!菲儿每次都擦洗不够……。”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和房门开合声,菲儿的细语声也杳然;俨然是菲儿已经出去取水。
……。
“呀!这么久了恒雪姐姐咋连带子还没解开?害羞?自家的夫君,恒雪姐姐有啥害羞的?再说了,菲儿、菲儿看恒雪姐姐的样子都、都、都好像是同德郎好过了?”取水回来的菲儿惊疑细语声,让已经忙乎了半天、忙乎得香汗都浸出来的崔恒雪几乎都感觉到无地自容了!
情亢痴缠间不顾衣衫完整性的彼此乱扯乱拽,崔恒雪与徐世业之间确实是不止只经历过一次;豪门千金、娇生惯养的崔恒雪,也并非是连自己脱衣、穿衣都需要人侍候的完全不会。但是,让她去小心翼翼的去侍候别人,这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仅仅是一根束腰的丝带,崔恒雪在担心惊醒还在装睡的徐世业情形下,摆弄了半天、直到菲儿取水回来,崔恒雪竟然也还没有拆解开。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准确的说,还真就是崔恒雪这种以往分外得宠的豪门千金真实写照。富贵不出三代。膏腴子弟的德行、不肖,事实上也确实会把无论多么大的家业都给败光!
这就是装睡着的徐世业,在菲儿回来之前内心里所产生的无限感慨。
在菲儿离开之后,崔恒雪一双看似纤巧、绝美的玉手,就在平躺着的徐世业腰间开始了忙乎。因担心用力过大惊醒沉睡中的徐世业,她也只能是轻柔的慢慢拆解。可是,丝带却仿佛像同她较上劲了一样,直到菲儿取水回来,崔恒雪的润额都已经浸出了香汗,也没有把系着的丝带解开。
此时有些‘作怪’、装睡着的徐世业,自然是在暗自感慨中憋笑憋得肚子都要胀*破了!
“哦,恒雪担心惊醒德郎……。”底气已经大为不足的崔恒雪,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憋憋屈屈的细语着。
“那恒雪姐姐帮菲儿递巾帕吧!菲儿来给德郎脱……。”伴随着菲儿轻柔的细语声和一阵衣衫的轻微悉悉索索声,胸口感觉到陡然一凉的徐世业,不用睁开眼睛看,就已经知道到自己的上身衣衫已经被菲儿给迅速、灵巧的解开。
一条胳膊、一条胳膊的轮换着,褪下了本来就十分宽肥的衣袖。衣衫扯不出来、被压在身下的徐世业,很快就被菲儿轻柔中不失麻利的给脱光了上身。
“呀!不行的、不行的!恒雪姐姐快再把巾帕放到水里弄热,而后再拿出来拧干递给菲儿。不拧干还不弄德郎一身水呀?拿出来太久再拧,又已经凉了!会冰到德郎的!”
伴随着菲儿轻声的阻止声、吩咐声,可想而知崔恒雪又再一次的出丑了!她俨然是把浸湿的巾帕直接就从水盆里拎出来、想要递给菲儿来给徐世业擦洗。
就连这些简单的事都不知道?谁娶个千金大小姐都难说是福啊!有庞大的家族罩着还可。如果失去了家族的庇护,还不是在干等着受气呀?心里郁闷的暗想着的徐世业,此刻也就差爆笑出声了,!
“那个、那个,恒雪以前洗身子,都是有丫鬟侍候着洗。就是恒雪自己洗,也是直接全身浸入桶中,从未这样擦洗过……。”心里肯定也不太舒服的崔恒雪,显得十分郁闷的小声嘟嘟囔囔着。现在的她,应该是彻底的没了脾气!
然而,此刻光着上身平躺在床榻之上的徐世业,眉间却意外被一根纤纤玉指给轻轻的戳点了两下。毫无疑问,硬憋着笑意的他,眉峰耸动间是被菲儿给发现了!秉性恬静的菲儿,竟然也搞怪似的淘气点了他两下眉心。
紧接着,心里明白徐世业已经醒了的菲儿,擦拭的小心程度也就放松了许多。
面颊、颈间、两臂、胸前、下腹……,菲儿由上到下的给徐世业擦拭着,就连肩背也在徐世业配合似的微欠间给擦拭到了!而在菲儿显得十分麻利、灵巧的擦拭过程中,还在装睡着的徐世业也并没有再闻听到崔恒雪的声音。也许崔恒雪是在一再受窘过后,开始了聚精会神的学习吧?
一只小手拿着刚刚又浸湿、拧干的巾帕给徐世业擦拭着已经接近敏感部位的小腹,菲儿的另一支小手已经灵巧的解开了徐世业腰间的丝带、连带着皮裤和亵裤开始向下逐渐褪去。而菲儿擦拭的进程,却还在毫不停顿的继续向下体延伸着……。
“呀!德郎睡觉那里咋还不老实哪?”崔恒雪半含着羞涩的轻呼声,再次的响了起来。
“菲儿就说德郎与恒雪姐姐好过了嘛!菲儿、菲儿第一次给醉酒的德郎擦洗身子,菲儿羞得都不行了!眼睛也不敢看、手也不受使、还不敢碰那里……。现在、现在,菲儿就只有喜欢了!可是、可是,恒雪姐姐也没给德郎擦洗过呀?……。”
同样显得有些羞涩的菲儿絮语着,却再一次的提起了之前崔恒雪因窘迫而没有注意到的话题。但菲儿的一双小手,却并没有稍作停留的,一手边向下褪着下裤、一手拿着温*湿的巾帕已经擦向了徐世业的股胯之间的莽原……,。
“菲儿姐姐不许笑话恒雪!”此刻俨然是已经变成了假凶手一个的崔恒雪,羞怒的斥语却只有羞涩、毫无发怒的意味,而且仿佛还带有了欣喜和自傲的成分。
“菲儿不是同恒雪姐姐说过了吗?我们姐妹自家的夫君,有啥害羞的?菲儿都忍不住要喜欢……。”小嘴上说得好强的菲儿,事实上乃是黄花少女一个的她,同样也是已经有些羞涩难当。何况,旁边还有她人在观摩着她给已经春光大泄的徐世业擦拭。
然而,可能也有着被崔恒雪无疑是已经承认‘好过了’所刺激的原因?擦拭间小手已经开始轻颤的菲儿,随后却娇躯一软,滚烫的嫩颊竟然伏在了徐世业裸露的大腿上……。
伴随着小手把攥、樱口的‘啧、啧’声,以往一贯十分恬静的菲儿竟然也呜咽着撒起了娇:“菲儿不干了!菲儿不干了!恒雪姐姐同德郎好过了!线娘姐姐也一定是同德郎好过了!菲儿、菲儿与德郎相识最久,菲儿也要同德郎好!啧、啧……。”
再也装不下去了、仰卧着的徐世业,只好大感尴尬的连忙伸出两只裸露着的手臂,把娇小、轻盈的菲儿挟腋举起放到了胸前,无言的在菲儿的嫩颊上亲吻着……。
“咯、咯!恒雪就说嘛!德郎早就应该醒了!”床榻之前传来了崔恒雪银铃般的巧笑声……。
这也不知道到底儿是谁被懵、被耍了!想笑一直就憋得十分幸苦的徐世业,亲昵的亲吻着娇腻的伏在身上、胸前的菲儿,心里也在不服气、郁闷的暗想着。
此刻,已经‘经验丰富’的崔恒雪则来了精神:“菲儿姐姐快宽衣!德郎醒了装睡,还让我们姐妹小心翼翼的不敢出声,决不能便宜了他!让恒雪来教菲儿姐姐……。”
娇艳蓓蕾初夜绽,梨花带雨更妖娆;更有奇卉枕边合,难言一箭可双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