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李秀宁这只母老虎哇,!嘿、嘿……!既然是她,让老子摸摸也无伤大雅!嘿、嘿、嘿……!”
瞬间反应过来自己一把抓到的是女性最为隐秘之处的徐世业,猛然一惊之下,大感讪然的慌忙把手顺着破洞给抽了出来。下意识间,徐世业把目光就投注向了同他一样躺在浅水之中、把一条大腿压到了他身上的女子。虽然此刻应该已经是深夜,但借着星月的映衬只是扫了一眼斜陈在浅水之中的女子面部轮廓,徐世业就已经可以完全确定是李秀宁。
此刻的徐世业,对这位母老虎李秀宁的印象可太深刻了!深刻到在整整多半天的时间里,数次都几乎命丧在她的手里!多次的性命攸关经历,安能不使得徐世业对李秀宁这位索命佳人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
确认了与自己一样躺在浅水之中、与自己肢体交织在一起的女子是李秀宁,徐世业的脑海里,也同时涌现出来了在之前多半天时光里,历尽惊险的林林总总,就不觉自言自语的讪笑着说到。
脑海里瞬间回忆起来了前事,徐世业自然是更加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以及身处于何处。因而,他也就顺手抓起此时已经落到自己胯间的李秀宁大腿,一丁点儿怜香惜玉之心皆无的随手就给甩到了浅水之中,迸溅起一蓬水花的同时,徐世业也晃晃悠悠、费力的站起了身。
“嘿、嘿!滚下那么高的断崖陡坡,竟然没有伤到筋骨?万幸、万幸!老天照应啊!”
徐世业又是一阵显得十分兴奋的喃喃自语。扭腰、抬腿、扬臂、转颈……,虽然酸麻、胀痛之感还十分的严重,但徐世业此刻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这一身零部件并没有受到大的损伤。甚至,因之前的手感绝佳而引起的连锁原始反应,也还在昂扬的拱动着下裤的裆部。自然,一些的皮表擦伤,则是不可避免的。
不断的扭首扫视间,徐世业也发现自己和刘秀宁联袂落入的是断崖底部的一条浅浅溪流。可能是因溪流积年的流淌,溪流底部沉积了厚厚的一层泥沙,才使得同时被摔晕的男女二人中,徐世业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至于李秀宁,徐世业则根本就没心情去关注她。
目光梭巡间,月光印衬下、浅溪之中的一件亮晶晶的东西吸引去了徐世业全部的目光:“嘿、嘿!‘洗匕’弯刀也有没丢!太好了!否则,回去后,那位突厥大妞阿伊玛还不同我发飙哇?”
再次的喃喃自语着,徐世业向前蹚水迈出了两步、俯身捡起落在浅溪中的弯刀同时,也因联想到风姿绝顶的突厥公主阿伊玛,边直起身、边把目光又重新投注向了还躺在浅溪中的索命佳人李秀宁。
这等巾帼佳人,就此香消玉殒了还真是有点可惜!老子就发发慈悲、救你一救吧!
心里暗想着自圆其说、给自己找着理由的徐世业,把弯刀收回腰间的刀鞘后,不觉有些怜惜的反而又蹚水走回到了仰卧在浅溪中的刘秀宁身旁,俯下身去,费力的抱起了刘秀宁的上半身娇躯,目光梭巡着、双臂拖曳着,把李秀宁拖向了浅溪的岸边、实地。
然而,由于徐世业身体现在也还十分疲乏、虚弱,也使得他不得不大弯着要把李秀宁的上半身紧紧的环搂在怀里拖曳,自然也就与李秀宁有了绝对近距离的接近。
俊俏的柳眉深锁着、斜飞的杏眼紧闭着的李秀宁,此刻所展现出来的倔强、凄美姿容,一时间也不禁让徐世业内心里猛然的一震。
再加上刘秀宁的劲装、皮甲,早已经在翻滚落下断崖陡坡之时被钩挂得破破烂烂(徐世业也是如此)。搂抱、拖曳的过程中,徐世业也不免会与李秀宁裸露在外的滑腻肌肤相接、摩擦,使得他浑身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了一种燥热之感,甚至都有些驱散了全身被冰凉的溪水所浸的寒气。
累得气喘吁吁的徐世业,拖曳着软绵绵的李秀宁娇躯,一个踉跄,一屁股就坐到浅溪岸边的实地上。抱在怀里的刘秀宁上半身娇躯,也整个软绵绵的瘫在了徐世业的怀里……。
此刻的徐世业,因与李秀宁软绵绵的的娇躯纠缠在一起,也就在原始萌动的驱使下,情不自禁的伸手就在李秀宁裸露的肌肤抚摸了起来……,。
原始的萌动,原本就是一个自我逗引、驱动的过程。因而,仿佛对李秀宁这位索命佳人进行侵犯没有任何负罪感的徐世业,也就逐渐得寸进尺,一只手深入衣内攀上了坚挺、浑圆的富士山,一只手再次的寻觅到了那处手感极佳、超常肥厚的芳园……。
一阵阵极其粗暴的抓捏、揉*搓,也不知道徐世业的一双大手,把李秀宁软绵绵的娇躯之上的几处最为隐秘之处给弄出了多少的淤青?反正徐世业也把他自己的亢奋给调动到了极致,已经到了想要忘乎所以的进行一番跃马扬鞭的边缘。
他奶奶的!你这只母老虎不是想要我命吗?今天老子就先做个风流鬼……!
亢奋已经难以抑制的徐世业,此时疲惫的躯体内仿佛又产生了无穷的力量,心里暗想着,已经三把两把就扯光了刘秀宁娇躯上的破破烂烂服饰、皮甲,刘秀宁在月光映衬下泛着无限诱人犯罪眩光的美好胴*体,就完全的呈现在了徐世业的眼前。
然而,心里暗想着、亢奋得拉出来就打算上马的徐世业,因‘风流鬼’三个字,就不免又猛然刹住了马上就要冲锋的萌动、心里不禁联想到:哎呀!得先试试这只母老虎死没死!如果死了,我弄个奸*尸可就臭大发了!
暗想着,徐世业仍然十分不舍的把自己沉重的躯体一下子就砸到了李秀宁光润胴*体之上,脸对脸的紧贴着伸出一只手指贴向了刘秀宁的琼鼻之下:“太好了!这只母老虎还活着!老子该上……!”
兴奋之下的徐世业,不觉脱口把心里话给喊了出来。
死了有所顾忌、活着就没了顾忌的徐世业,一挺身就把刘秀宁的一双修长而健美的**给扛到了双肩之上,凶猛的一枪就刺进了肥厚异常的神秘芳园……,。
“李渊,我日你奶奶的!我干*死你女儿!李世民,我日你娘的!我干*死你姐姐!我让你的外甥跟我姓徐……。”
仿佛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徐世业,嘴里不停的咀咒着、叫嚣着,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的拼命撞击着、冲杀着,发泄着压抑日久的无边戾气……。
凶猛的撞击,持续了许久、许久,甚至就连实施者的徐世业都感觉到:漫长的时间,仿佛比他连续的与娇妻崔恒雪、菲儿联袂伐挞两轮的时间还要漫长。
但大戏总是要有落幕之时,直到被习风吹干了的两具躯体又被完全的浸透在汗水之中,徐世业才抑制不住的闸门大开……。
然而,浸透两具躯体的无尽汗水,到底只是徐世业一个人所产生、还是男女二人同时产生的?徐世业没有理会到、也根本就无法分辨清了!反正,在徐世业忘乎所以的肆虐、根本就心无旁顾的过程中,任人摆布、承受着巨力撞击的李秀宁,虽然一直就是秀媚紧皱、杏眼紧闭,但整个胴*体却已经完全的变成了粉嫩之色,若有若无有的呼吸也逐渐的急促、浓重……。
但对于这些,也许是徐世业在忘情之下没有注意到,也许是徐世业是在认为:生命力还很强的李秀宁,这是身体的自然原始反应。
反正,仿佛是在完全无知状态下的李秀宁,被徐世业给疯狂的摆布了一番以后,在徐世业宛如依然余兴未尽的边抚摸着、边本能反应的给她覆盖上一些破烂衣物的过程中,依然是‘酣睡不醒’……。
“将军、将军……,将军你在哪里……。”
正在徐世业仿佛出自于本能的打扫着一片狼藉的战场时候,一阵若有若无、仿佛还是尽力压低嗓音的呼喊声却传了过来。
自己做了好事自己知道的徐世业,猛然一惊间,赶忙就站起了身,侧身竖起耳朵凝神静听起来……,。
“将军、将军……。”
是有人在呼喊。而且,徐世业仿佛听出来声音还有些熟悉。
“王才……?”
徐世业不由自主的脱口回应道。
“是属下、是属下王才!将军、将军平安吗?王才就来……。”
伴随着惊喜的回应声,夜幕之下的远处也隐约响起了‘悉悉索索’的树木枝杈摩擦声、‘踢踢踏踏’的急跑声……。
王才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快点迎上去吧!否则,让属下看到我干的好事,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放啊?
心里暗想着的徐世业,连忙双手拎着乱糟糟的裤腰,边走边胡乱的摸索绑扎着,直奔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步迎了上去。
而对于他刚刚给疯狂肆虐过的李秀宁,徐世业根本就是不管不顾了!这才是一场真真正正的露水姻缘哪!
然而,在徐世业头也不回的不顾而去之后,玉体横陈在地上的李秀宁,却躯体颤动着放出了一阵根本就无人闻听到的幽怨絮语之声:
“冤孽呀、冤孽!这可让秀宁怎么活、怎么去见人呀……!唉……!可是、可是秀宁心里咋就不恨这个该死的狐儿呢?真大、真粗、真猛、欢好的时光真长……!真是美死了!强那个细小的柴绍十倍、百倍!真是强者诸般都强啊!秀宁此生、秀宁此生也不会再有这般的受用了……!”
毋庸置疑。已经是花信少妇一个的李秀宁,经历过的洗礼已经捻熟不比,内心里也并没有破*瓜少女的无边羞涩。絮语中,屈辱感受是有,但原始的自然躯体感受,却来了个实话实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