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庚王朝皇上的寿诞前的第三天,邹世雄派邹雨,并且领着一大队的人马从邹府出发,并且在姬从良的授意下,扯着两个欠债还钱的大布条,风风火火地杀到了离家。
离家再怎么有钱,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弄齐二千万的数目,只能够闭门锁府,而离少此更是从后门出去,径直跑到了大师堂的武笑楼求救,可是大师堂的门远比离家锁得要严,几个守护在武笑楼外面的侍从,本来对离家的离少此还算客气,但今天却非常的不一样,一脸一切都是浮云的模样,高傲地望着天空,根本就不搭理离少此。
离少此不得不甩出一万的金币孝敬过去,若是以往,这对几个侍从来说,那绝对是一笔大数目,可是现在这几个侍从不敢收啊,就在昨天夜里蓝痬,紫凌风以及木棤连夜把他们叫过去,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们,除了邹家的人来访,其他的一律不见,违者大掌伺候之!
几个侍从哪敢招若几位大师的不愉快,而且三位大师中,只有一位木大师跟平常没有两样,而蓝大师跟紫大师则都穿着一件宽大的,足以遮盖脸颊身体手臂的长袍,连说话的口气都好像很虚弱的模样,几个侍从自然不敢违背几位大师的意思,依然不理会离少此。
离少此不明所以,还以为自己给的孝敬钱少,又掏出二张十万的金票。
但几个侍从依然不为所动,经常跟离少此说话的一个侍从总算低下了头,低声地说道:“离老爷,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不是我们不愿意给您通报,只是因为嘛,几位大师不想见您罢了,这钱您还是自己拿回去吧。”
“为什么?”离少此一愣。
“小的哪知道为什么啊。”说完这句那侍从便不再理会离少此了,离少此进不去武笑楼,肺都要气炸了,又不敢回到自己的家里,只能够向云家走去,从云啸天手里借了一千万的金票,可是同样气得要死,云啸天竟然拿这一千万跟他谈条件,让他让出百分之十的晶矿产权,实在没有办法的离少此,也不能够现在就跟云家撒破脸皮,只好同意了。
离少此拿着一千万回到离家,又从自己家里拿出一千万出来,给了邹雨。
邹雨接过钱后,又浩浩荡荡地打道回府,一时间整个皇都都知道了离家被邹家要债要去了二千万,街头巷尾都在纷纷地议论起来,“啊哈,离家也会出血,平日里仗着大师堂,仗着自己的宝贝儿子,仗着皇上的宠妃离莲,不可一世的模样,今天怎么就栽在邹家的手里了呢?”
“奇怪了,这件事情一出,大师堂怎么就没有出面解决呢?”
“管他呢,反正离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吃了一回鳖,我们也难得高兴,走,哥几个,去喝酒庆祝吧,今天我他妈的做东!”
离少此对于街头巷尾的议论声,自然能够听到耳朵里,他是真咽不下这口气,换了一身朝服,进入到了皇宫,找到离莲,将一肚子苦水吐了出来。
离莲大怒,要给自己的家族讨回公道,找皇上评理,可是皇上却以大寿在即,事务繁忙给拒绝了,事实上大庚王朝的皇上正端坐在书桌前,用双手摆弄着两张二千万的金票,那两张金票自然是邹世铠当作礼物送给皇上的。
皇上很开心,非常的开心,毕竟这么多年跟周边的一些王朝争战,国库也很空虚,有了二千万自然可以补充补充军饷,购买购买武器了,当然皇上身边的秘探无数,也很清楚邹家的送来的贺礼实际上是出自离家的,但没关系,反正都是大庚王朝的资源,回到皇上的手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况且这位皇上虽然宠爱离莲,但对于离家因为有大师堂撑腰,而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的气焰,是时候该打压一下了。
大庚王朝皇上寿诞前的第二天,皇都内外开始热闹起来,大庚王朝有十几个附属国,这十几个附属国的国王自然要来给大庚王朝皇上祝寿,一时间整个大庚王朝的街道上车火马龙,好不热闹。
各个国家的使节团先后来到,除了一些国王身痪重病不能够亲自来祝寿的外,基本上十三个附属国的国王来了十一个,大周国的国王也带领着自己的使节团进入到了大庚皇都之内。
跟随着大周国国王前来的使节团,一多半都是黎家的人。
大周国有两辆轩车走在前面,第一辆承载着大周国国王,这辆轩车有五匹马拉着,显得富丽堂皇,国王一身隆重的盛装,虽然微睁着双眼,但心里也对大庚王朝的富足跟繁华惊讶。
紧跟着大周国国王轩车的是一辆由三匹马拉着的轩车,轩车上端坐着一个老者,身上穿着五彩的云袍,腰下佩着一把战剑,正是黎家现任的家主黎奉天,坐在黎奉天身边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非常的漂亮,只是眼里或多或少多出了几分忧郁。
姬从良跟林炫等人就在街道一侧的酒馆里用餐,视线也偶尔瞄向大庚王朝热闹的街道,看一看各个王国的使节团从街道通过,当他看到大周国国王的轩车从酒馆的门前经过,看到黎家家主黎奉天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的那一刹,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
坐在黎家家主黎奉天身边的少女就是黎疏,这两年多的时间没见,黎疏的个子长高了一些,全身已经发育成熟,五官玲珑有秩,一身紫色的裙摆,尤其夸张的是黎疏胸脯,发展得那叫一个波澜壮阔,看得姬从良心满意得。
“乖乖,这妮子漂亮了不少啊……”姬从良轻声地笑了笑。
“从良哥哥,你在看什么呢?”坐在姬从良身边的舞蕰涵看到姬从良在傻傻地发笑,问了一句。
“呃,没啥没啥!”姬从良回过了神,笑眯眯地望了一眼舞蕰涵,舞蕰涵将视线望向街道,这时黎家的轩车已经开过去了,舞蕰涵重新将目光落到姬从良的身上,努了努小嘴说道:“从良哥哥,你怎么把福娃弄成这个模样?”
福娃依偎在舞蕰涵的怀里,正用愤愤的目光望着姬从良,现在的福娃全身上下找不到一根白色的绒毛,黑得像一只黑熊玄兽似的,就连眼圈上的白毛都黑如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