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归靡走出帐子,他居然不知道将她送到哪里。
送她回王兄那里吗?难道让她再遭受那非人的待遇和羞辱?几乎是下意识的,翁归靡向自己的帐子走去,就在这时,营中已经骚乱起来,军须靡下令搜查所有的帐子,火把已经点起,整个营地一片火光,可是细君脑中只有无尽的恨和伤心。
还没等走到帐子口,迎面一队人冷冷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军须靡举着火把,身后是大禄、军臣单于、银戈、两军的侯爷、将军以及他们的侍从,黑压压一片。
而这一方,只有翁归靡抱着怀中的细君。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直直的看着翁归靡,还有他怀里仅用被单裹着的细君,那垂下的玉足让人无限遐想。
细君睁开泪眼汪汪的水眸,当她看到军须靡的时候,本能的缩向翁归靡怀里,而这一幕在军须靡看来,完全变了味道。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尖锐的响起:“大王,你完全不用担心,人家右夫人一点都不寂寞,说不定人家还嫌你打扰了好事呢!”
银戈的话音刚落,军须靡的冷眸就狠狠的扫过银戈,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不怒自威的寒气。
他径直走到两人面前,翁归靡丝毫没有回避,眼中同样闪动着王者一般的气息。两人对峙的目光,让身边的人都感觉到了危险。
“把她给我。”军须靡压低着嗓子,带着威胁的说。
“王兄——”翁归靡突然抱着细君半跪在地,接下来他的话让所有人都震住了:“翁归靡请大王,将细君公主赐我为妻,翁归靡愿终身只此一人,绝不再娶!”
“什么?”
不但银戈、大禄捂住了嘴,就连那些将士、匈奴国的军臣们都震撼了!要知道,虽然两国习俗相同,可以兄死弟及,但是那毕竟是在死后的事,如今军须靡贵为国君,夫人的身份不同于侍妾,这种要求简直是大逆不道的!
军须靡慢慢的俯下身,看着闭着眼睛,不愿看他一眼的细君,他的手已经微微颤抖,这个女人真行啊!真会钻空子,就这么一点时间,她都能勾搭上他的好兄弟!看她的样子,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猜想让他的脸色大变,下一秒钟,他已经狠狠的抓过细君,对翁归靡道:“放手!”
翁归靡刚要反抗,但看着身后那些匈奴人,忍痛咬牙道:“请大王降旨,将细君公主赐给翁归靡为妻!”
军须靡一把抓过细君,横抱在怀里,看着诚挚坚毅的翁归靡冷笑一声:“这个贱人,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上!”
说着抱着一脸骇然的细君向自己的王帐中走去。
翁归靡站起身来,刚要追上去,被大禄一把扯住:“翁归靡!”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王者的背影,横抱着一个娇弱无比的女人,一步一步向王帐中走去,仿佛是要把她送向地狱……
帐外,重重士兵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
帐内,气氛冰寒入骨。
闭上眼的细君,听到他的话后,泪水横溢,他说她是贱人!既然要死在他的手上,为什么还要把她送给别人?
泪水湿透了翁归靡的胸口,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恶魔的冷笑:就这么不愿离开翁归靡的怀抱?就这么讨厌自己?
帐中的侍者纷纷退下,军须靡大手一甩,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细君的脸上,将她煽落在前帐中的虎皮座椅上,金黄色带黑斑的虎皮,衬着她凌乱的衣衫,床单已经剥落,身上被撕得若隐若现的衣服,配着她披散的如墨长发,匍匐的姿态和愤怒的圆眸,几乎不用任何话语,就让军须靡又痛又恨。
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带着残忍的话语:“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细君的眼里已满是绝望的悲哀,她抬起高傲的下颌,冷冷的看着军须靡:“在你眼中,我就这么下贱?”
军须靡被她桀骜的态度再度激怒,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居然还敢如此趾高气扬,难道自己对她太过放纵了吗?
“那还用说吗?”军须靡狠狠的撕掉细君身上最后一丝牵绊,那略带淤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后背上的鞭痕已经淡的看不出来,赤luo的曲线伏在虎皮上,宛若一只等待求欢的猫儿,他的怒火亟待发泄。
就在他扯过她双腿的时候,细君奋力的踢开,眼泪缓缓流下:“军须靡,你这个禽兽!我宁愿去陪一只猪,也不愿意委身给你这个猪一样的男人!”
“你说什么?”
军须靡俯下身,大手捏住她的下颌,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凝重的送入她的耳朵,血眸里,窜动着即将爆燃的火花。细君已经分明感受到了危险即将到来,可是她仍然对上他的眼睛,以同样的语速,清晰的回应他:“我说你——禽——兽——不——如!”
试想,有谁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有谁会把自己的妻子转送他人?
军须靡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掌将她煽倒在地,打得她眼冒金星,一边扯过她的双腿,分跨到他的腰间,让她的身体几乎悬空,只有头垂在地上,对着那毫无准备的幽谷狠狠刺了下去。
没有任何怜惜,只有痛恨。
禽兽不如?让你见见什么叫禽兽不如!军须靡加重了腰间的力度,却听不到她的任何回应,他的眸子一暗,喉结上下滑动,如同野兽啃噬猎物一般,俯身碾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咬向她高耸的胸部。
鲜血从上至下,斑斑点点,染红了虎皮锦塌,甚至不同于第一次的占有,也不同于之后的任何一次,他的怒火在看到她小鸟依人的偎在翁归靡的怀里时,就已经无法熄灭!
难道,我满足不了你?竟然想要琵琶别抱!
忍不住痛呼出声的细君,最终痛得昏厥过去。军须靡加快了速度,直到自己像惊雷爆发一样,狠狠的宣泄了自己,扔下已如软泥一般的细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难道他堂堂军须靡,居然沦落到要****一个女人的份了!
终于也尝到女人的拒绝了!
偏偏是最不该拒绝自己的女人!
懊恼的摔碎一旁的酒碗,将细君一把抱起,放到床帐上,盖上被子,眼眸中尽是又恨又痛的神情。
她的脸上,有刚刚被打过的掌痕,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如果,你肯对本王说点软话……
如果,你可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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