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是干什么呢?翻箱倒柜的!”生子推门走了进来。
“没什么,我想把店儿翻修一下,弄的好一点,客人也能多些!”
“这收拾出来的都是什么啊?”
生子走到张昊身边弯腰拿起地上的那张大合影,眯着眼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每一个人,不禁感慨道:“老了,老了,真是老了,照片上的人都看不清楚了,看你老爸多精神,和你现在一样,骑着大摩托,开店、养狗、打架不白青春活一回啊!”
“什么?我老爸还打架?你快给我讲讲!”张昊停下了手上的活儿,做到狗粮袋子上听起了老爸当年的故事。
“呵呵,你老爸打架那叫一个厉害,他的功夫好着哪,最擅长的招儿就是拿脚扇别人耳光,黑手就是被他打服了才认他当得大哥,记得有一次他们喝醉了闹事儿,被警察拦住了,两人硬是把一群警察给放到了,跑到家才发现摩托没骑回来。”
“那警察就没找他们?”
“找什么找,那台摩托当时就值三万多,放到现在就得是几十万,白捡了大便宜乐还乐不过来哪!”
“啊,那么贵,我爸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你爸年轻的时候最不缺的就是钱,记得他走私烟那会儿,他的烟一回来整个Q市的烟价都降下五毛钱,他当年的三条种公犬每一条借配价格都在五千以上,你说他得多有钱吧?”
“那现在怎么只剩下这个店儿了呢?”白露插话问道。
“唉,老张的性格注定攒不下钱,当年在他手下有四五十个兄弟,说是兄弟其实都是吃客,这群人整天吃好的喝好的,吃饱了就去洗澡按摩找小姐,钱都是老张自己消费,你再看现在哪,老张病倒后,就剩下黑手了,树倒猢孙散喽。”
“我爸是怎么病倒的?”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爸常年的喝酒抽烟染上了了高血压高血脂的毛病,在一次比赛中,本来他的狗十拿九稳的第一,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黄老邪来,黄老邪的博尔特足足超出了太子半个身子,回来后你老爸就一病不起了。”
“就因为没拿第一就病倒了?”张昊觉得这个解释很牵强。
“比赛外围你懂不?你老爸把他大部分的钱都砸进去了,结果都输了,回来后不到一周太子就得了犬瘟热死了。”
生子还在继续吐沫横飞的讲着,张昊却没有再往下听,他的思路始终定格在“黄老邪博尔特”这六个字上,他偏激的认为老爸之所以病倒完全是拜黄老邪所赐,他一定要让黄老邪也常常失败的滋味儿,也顺便把老爸想要的第一拿回来。
张昊在心里估算着,三天之内能完成室内的修整和装饰,一周内把前面的白钢笼子弄完,后面的大场地这回也派上了用场,用来做龙神的训练场。
再优秀的赛犬不经过严格的体能训练也是白费,张昊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从护腕中调出了一套完整的训练系统饮食搭配方案,张昊相信以龙神的先天素质加上自己见习控兽师的能力一定能打败黄老邪的博尔特,为老爸把第一的奖牌拿回家。
但是,有一点急需弄清楚,那就是龙神的真正身份,现在唯一知道龙神来历的人只有苗三了,张昊觉得自己应该去拜访下苗三,要想在狗市站住脚,必须和周围的闲杂人等打成一片,苗三今天刚挨了王申的打,现在正是接近他的好机会。
说去就去,张昊把店儿里的事情全权交给了白露,自己则一路打听来到了苗三家,
“有人在家吗?”张昊站在门外礼貌的喊着,喊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来开门,正当张昊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大哥哥,你是要去我家吗?”
张昊转过身,却发现身后没有人,可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在说话啊。
“我在这!”
张昊低头一看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正扯着他的衣角,看小女孩的年龄也就六七岁左右,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和一点散装的花生米,看样子家里的有大人要喝酒。
张昊躬下身子,微笑着问道:“小朋友你知道苗三的家在哪吗?”
“你找我爸爸有事儿吗?”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找你爸喝点酒唠唠嗑!”张昊从钱包里拿出来一百块钱,递给了小女孩儿:“叫食杂店再送来一箱啤酒,再买点下酒菜,剩下的钱你留着买糖吃吧,真乖!这些东西哥哥帮你拿进去。”小女孩儿接过张昊手里的钱非常开心的跑去了食杂店。
张昊拎着酒瓶子走进了苗三家的院子,整个院子破烂不堪,门前的小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杂草从中盛开着几朵小花儿,旁边还放着小铲子,估计是孩子种下的。再往里面走是一座砖土结构的小房子,歪歪斜斜的,很难相信里面住着人,张昊拉开门弯腰走了进去。
“怎么才回来啊?让你买个啤酒还这么费劲,快给我拿来!”躺在屋里的苗三还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
张昊掀开了里屋的门帘走了进去。
苗三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一条腿上还缠着白布条,他发现进屋的是张昊,很是惊讶的喊道:
“怎么是你?来我家干什么?”话语虽然生硬,但并没有直接下逐客令。
“没什么事儿,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顿酒!”
苗三手拄着床边做了起来,苦笑着说道:“怎么的?知道挨打的心情不爽了吧?你的苦日子在后面哪,从你来的第一天王申就把你盯上了。”
“为什么要盯上我,就因为我爸是张振海?”张昊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这只是一方面,谁不想要要道南第一家啊?那个婊子求我帮她弄一条狗,然后设套整你,我苗三是小偷不假,但我偷小不偷大,更不干祸害人的事情,开始我没答应后来她说事成后给我哪方面的好处,我脑袋一热就答应了。”
(今天哥们结婚,更的晚了,一会儿晚些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