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台球厅里,从外面望进来,三个人正满脸倦态的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屋内,不同的是,王疆林和台球厅老板是叼着香烟坐在椅子上,嘴里还有气无力的聊着什么。
而吹过哨子的屎太浓,则是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盯着外面,一会的功夫,当屎太浓看到窗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向外迎去。
台球厅的门帘被掀了起来,两个穿着打扮跟屎太浓一样怪异,但却比他干净许多的年轻人随即钻了进来,可能是过于疲劳的关系,跑进来的两个年轻人并没有理会迎过来的屎太浓,而是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屋内,撒了一地的痰、水、烟头和烟灰的混合物所散发出的腥臭味,夹杂着呕吐物的异味直冲进两人的口腔流入肺里……
两人的呼吸渐渐地缓慢了下来,屋内的异味也越来越小,当两人平复了急促的呼吸时,屋内的异味已经完全消失。异味的消失并不是因为台球厅老板打开了换气扇,而是刚进来的这两个**的“气味过滤机”起到了不可小觑的作用。
“这什么味啊。”那个个头高挑,梳着松塔头的年轻人一脸厌恶的用手在鼻子前面忽扇着。
“就是,能熏死个人。”另一个身材微胖,梳着飞机头的年轻人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湿巾捂在鼻子上。
见两人已经完毕,一直站在一旁没敢出声的屎太浓这才朝两人鞠了一躬“大哥,大哥大,你们可得给我报仇。”
“我艹,我说屎太浓啊,你掉茅坑里了?这身上弄得。”飞机头说完连连后退,生怕屎太浓身上的味道熏到他。
“还不是因为他?他不禁打了我一顿,而且还把痰桶扣在了我身上。”屎太浓伸手点指。
飞机头和松塔头顺着屎太浓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坐在一旁休息区椅子上的王疆林后,非带没有给屎太浓报仇,反而是习惯性的抬起手就要打屎太浓的脑袋,可手刚抬起来随即又放了下去,并不是因为两人放过了屎太浓,而是因为他身上实在是太脏了,尤其是脑袋上,那一绺一绺竖起的头发上甚至还挂着粘痰。
放下手后的两人近乎是同时飞起一脚踹在了屎太浓的腹部,伴随着“哎呦”一声的惨叫,屎太浓再一次倒在那一地的粘痰之上,倒在地上滑落了半米的屎太浓怎么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刚认的大哥、大哥大非但不帮自己,反而去帮王疆林那个凯子。
没等已经习惯了躺在粘痰上的屎太浓纳闷,飞机头和松塔头已经朝着一旁的王疆林走去,在经过屎太浓身边时,两人还各自朝屎太浓吐了一口痰。
“大哥,我真不知道这S.B惹了您。”飞机头走到王疆林身后讨好般的为他揉着肩膀。
“就是就是,大哥,要知道他惹了您,我们就先来教训他一顿了。”松塔头从口袋中掏出一盒‘555’香烟,给王疆林点上后附和着说。
“你们还是叫我林子吧。”吃了真实之球后的王疆林明显不习惯两人的这种恭维,满身不自在的他为了躲开身后那双为自己按摩的双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可谁知王疆林的这一举动却被两人认为,王疆林还在生气,想到这里的两人连忙冲着一旁看傻眼的屎太浓吼道“屎太浓还不过来给大哥道歉?”
听到两人的叫声,屎太浓这才明白,感情他一直认为是凯子的王疆林,竟然是他的大哥的大哥,他得叫大哥大大。明白这一切的屎太浓来不及多想,连滚带爬的向三人走去,但已经挨过两次打的他又很明智的与三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才低着头朝着三人开口“大哥、大哥大、大哥大大,对不起,我不应该跟您动手。”
“没事没事,你看这弄得,飞机头、扫塔头,你俩带着屎太浓找个最好的洗浴好好地收拾一下,钱的问题不用担心,回头我给你们报销。”随意的挥了挥手的王疆林朝几个人说完,转身向外跑去,如果已经回到家中的韩风看到此时的王疆林,只要一眼,他就会知道,现在的王疆林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大哥,大哥大,现在怎么办?大哥大大是不是又生气了?”王疆林的离开让屋内的几个人很是纳闷,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听说能免费洗澡的屎太浓。
“生气你喵个头,大哥这是原谅你了。”飞机头习惯性的把手抬了起来,但立刻又放了下去。
“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真没想到我俩还得借你的光,走吧,咱按照大哥说的,去正鑫洗浴好好地玩玩。”松塔头说完,率先一步向门外走去。
“大哥,我怎么觉得咱们好像忘了什么事呢?”感觉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屎太浓朝着走在前面的飞机头问道。
“还能忘了什么事?难道你不想去正鑫玩玩?那得美眉可一个比一个水灵,难得大哥请客,咱还不去玩个痛快。”不敢在伸手打屎太浓脑袋的飞机头,只能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说完后不在理会揉着脑袋思考着什么的屎太浓,朝着门外的松塔头追了过去。
“等等我。”见两人都离开的台球厅,屎太浓也连忙追了出去。
“他说的是回头给你们报销,问题是你们现在手里有钱吗?”眼前这戏剧化的一幕让台球厅老板有些摸不着头脑,轻声嘟囔了一句,这才拿出手机,准备找个家政服务来收拾一下已经一片狼藉的台球厅。
至于飞机头、松塔头、屎太浓三人是如何去洗浴,又因为胡乱的点了许多服务后因没钱付账,还联系不到王疆林,最后被迫留在洗浴充当服务生还债,以至于后来被王疆林碰上,想尽一切办法帮他们还了债务,又如何让这三个“智力超群”的家伙专门跟韩风作对,那都是后话。